“小子，你觉得老夫对你怎么样？”水东流笑眯眯的看着秦牧，道。

“大师对小子自然是极好的，恩同再造。”秦牧虽然不知水东流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水东流对他的帮助他都看在眼里，简直如同再生父母般。

“那好，小子，你觉得老夫修为怎么样？”水东流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浓，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

“大师的修为自然已登峰造极，当世少有。”秦牧猜不透水东流的意思，但他还是如实明说。

“既然这样，那小子你绝得老夫做你师傅如何？”水东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都乐出花来了。

“这……这，大师，我没听错吧！”秦牧表情呆滞的看着水东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怎么，难不成你还以为老夫会骗你不成？”水东流没好气的白了秦牧一眼，道。

“这个……，大事自然是不会的。”秦牧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脑袋，道。

“既然这样，那你小子是答应答应还是答应呢？”水东流似乎对秦牧的回答比较满意，脸上又重新浮现笑意。

“大师看得上小子，自然是小子的荣幸，可小子何德何能能居于大师门下……”

“能你个头，小子，老夫最后问你一遍，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水东流眉毛一挑，臭脸一摆，直接打断了秦牧的话，听起声音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徒儿拜见师尊！”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秦牧在别的方面或许称不上俊杰，但在识时务方面他敢称第二，整个秦家没人敢称第一，更何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牧绝对是被逼无奈才拜水东流为师的。

“乖徒儿，既然叫了一声师尊，为师自然要给你个见面礼，这样吧，你不是正好开辟玄泉了吗？为师就送你一部玄功，绝对比你家族的要好得多。”水东流脸变得跟翻书似的，转眼又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那一双原本就很小的眼睛直接眯成了一道缝，只能看见其中一闪而逝的精芒。

“玄功？”秦牧双眼陡然一亮，幽蓝色的眸子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水东流是何许人，整个无尽域都是赫赫有名，他收藏的玄功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水东流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右手从左手无名指上佩戴的戒指扫过，顿时他手中就出现两块颜色不一，光晕流转的玉简。

“这……”秦牧盯着水东流手上的戒指目露异色，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恐怕是某种储物法宝。

水东流似是猜出秦牧心中所想，眉角见见舒展开来，道:“这戒指名叫纳戒，是一种罕见的储物玄器，里面自成空间，不过不可盛放活物，纳戒按里面空间的大小分为下中上极四个品阶，为师手上的这枚纳戒正是上品的，里面空间足有百丈方圆。”

“纳戒”秦牧在心里默默念叨这个新鲜词汇，这等储物玄器想来是十分珍贵的，他在他老爹的手上也看见过一只类似的，虽然他没见秦昊用过，但看秦昊对那戒指的宝贵样，秦牧不难猜出他老爹手上的天天佩戴的那枚戒指就是水东流所说的纳戒。

虽然这纳戒很宝贵，但在秦牧眼里却没那两块光晕流转的玉简对他有吸引力。

“这应该就是师傅所说的那两本玄功了！”秦牧心里暗道，一对幽蓝色的眸子盯着那两块玉简，似要看出些端倪。

无尽域的玄功和玄技大都是储存在玉简里的，当然也有少数例外的就铭划在书籍上，相比于书籍，玉简更便于携带和隐藏。

想要获知玉简里面玄功或玄技的信息，只要将之轻贴于眉心，意念席卷开来，就会有一股信息涌入脑海，极其方便。

“为师左手中的玉简是为师的成名绝学，天元玄功——水源造化功，其共分十三层，修至顶层，可夺天地造化，超脱凡尘。”水东流将左手的玉简送至秦牧面前，道。

“那……您右手中的呢？”秦牧听闻之后沉吟了半晌，又将目光转向了水东流的右手，直觉告诉他那块玉简也有不凡之处。

“这块玉简是为师早些年在焚都天坑所得，不过这玉简颇为神秘，就算以为师的修为也看不透它，只能大致的感知此物应该非凡，就算是不敌为师的水源造化功，也相差不远了，不过此物应该是一本残卷。”水东流看着右手的这块玉简，目露追忆，眼神有些迷离，仿佛沉浸在当年的岁月中。

“喔！”秦牧捏了捏下巴，蓝眸有些玩味的扫视了两块玉简一眼，并没有立即做出选择。

水东流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秦牧，并没有出声催促和提议，他要的是秦牧自己的选择。

大约沉吟了半刻钟的时间，秦牧做出了选择，他先看了那块水源造化功一眼，才将目光放在那块不知名的神秘玉简上。

“师傅，我就选它了！”

“确定吗？选错了可不要后悔，因为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水东流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淡淡的道。

“师傅，我确定，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我没选它才是真的后悔！”秦牧目光坚定的注视着水东流，道。

“希望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水东流深深地望了秦牧一眼，才将那块神秘玉简递给了秦牧。

……

……

月上枝头，星光如豆。

一间普通的屋子内，摆放着一桌一椅一床。

床上坐着一位年不过十五的少年，少年眼眸微闭，尚还显得青涩的脸庞有着柔和的曲线，看起来如同女子一般温和。

这少年便是从水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