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考上了大学,孔庆波更是成了孔庆霏的学弟,念的首大经济系,成了温教授的弟子。
孔庆露和孔庆涛则刚刚考上大学,放完这个暑假,就要开始大学生活了,所以他们不会跟着搬回来,依旧住在二堂哥家。
三大妈把五个苹果抱进怀里,连连道:“这多不好意思。”
孔庆霏帮三大妈把苹果放在三大爷家门口的桌子上,继续道:“三大妈,老何的酒楼开业没邀请大家去过,就这周日,他请大家吃席。”
从1980年12月中国颁发了第一个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之后,何雨柱就开始琢磨着开个小饭馆,他的这个提议经过大家的商议,最后由孔家、赵家、竿儿哥、还有孔庆霏隐蔽出资,算是五家合股,直接一步到位,开了一个酒楼。
经过两年来的经营,在孔庆霏的支持下,何雨柱已经将整个酒楼收为己有,成为了独资酒楼,何雨柱,成为了酒楼的真正老板,这才有了他要请四合院里邻里邻居吃席的事情,这算是一种衣锦还乡吧。
三大妈立刻瞪大眼睛道:“我可是听说了,傻柱,不,现在得叫何老板,也不对,是何董事长,对,何董事长,开了个三层楼那么高的大酒楼啊,叫……”
孔庆霏接道:“天然居。”
“对对对,天然居,天然居,你们两口子可是真行,一个研究生,一个大老板,好家伙,万元户,不对。”三大妈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道:“怎么也得是十万元户了。”
孔庆霏摇头笑道:“三大妈,没有那么夸张,我们啊都是向银行贷的款,还欠着银行钱呢。”也不欲多说:“三大妈,我们这还要收拾收拾,等我收拾好了,再和您聊。”
“诶诶,你快忙去吧。”
三大妈一脸羡慕地拿着苹果进了屋,对正在看电视的三大爷道:“孔庆霏回来了,我问她是不是十万元户,她还跟我遮掩呢。”
三大爷掐指算了算道:“就解成那个小饭馆,里外里加起来,都够万元户了,傻柱那可是大酒楼,你是没去看过,我自听说傻柱开了酒楼,特意搁他门口过过,那叫一个富丽堂皇,讲究。”
许大茂站在他家临建的厨房里,撩开窗帘的一边往外看,正看到一帮工人把一些被褥什么的家私往后院原来聋老太太的屋里搬,看那些东西不但新,还讲究,心里就一阵气闷。
当年,何雨柱被他整得,孔庆霏要和他离婚,后来更是被撵出钢厂食堂,停职反省,他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翘他媳妇,何雨柱就举家搬跑了,让他够都够不着。
现在搬回来了,好家伙,摇身一变成了大酒楼的老板了,以前何雨柱啥也不是的时候,还天天教育他,现在……
想想他现在在单位,让电影院里的那帮王八蛋整得,只能去检票。
在家里,秦京茹这两年成事业单位了,人也抖起来了,看他不行了,没有以前的外快收入了,动不动就拿离婚威胁他。
想着这些,许大茂恨恨地放下窗帘,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我不能就这样拖死在电影院里,没道理他傻柱都能挣大钱,当大老板,我许大茂也行!”
晚饭时,一身整齐中山装的何雨柱拎着一个大食盒回来,刚进了中院正房,一看屋里的装饰摆设和行李被褥,愣了一下,对跟着他进来的孔庆霏道:“怎么是两个臭小子住这屋?”
孔庆霏一语双关地道:“你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何雨柱一拍额头,手往后院一指道:“对对对,这几年忙的,我都把他给忘了,这回搬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问道:“两个臭小子呢?”
孔庆霏往外面一指:“出去野去了,你去拎回来吧,我喊好几回了。”
何雨柱把上衣一脱,一边挽衬衫袖子,一边往外走:“这都几点了?野出去连吃饭都不顾了!”
孔庆霏打开食盒,把里面的菜拿出来热一下,刚把最后一道菜热上,何雨柱就一边扛着一个,左肩上的大宝在不停地调整位置,想让这姿势更舒服一些,右边二宝简直像被人抓住的野生动物,四肢乱舞不说,就从孔庆霏看见他们,到进到屋里这二十多步距离里,二宝就已经在何雨柱圈住他的胳膊里扭着转了不下三圈了。
孔庆霏一看就头疼,直接逃遁道:“老何,你给他两换换衣服,洗一洗,我去请一大爷和一大妈。”
“不要!”二宝挣扎的更剧烈:“我不要爸爸洗!我不要!不要!不要!”
孔庆霏自动屏蔽魔音,直奔一大爷家。
即使是特意磨蹭,孔庆霏还是很快就和急着看俩大孙子的一大爷、一大妈回来了。
进门就看到何雨柱正拎着一个像要被剥皮的兔子一样死命挣扎的孩子,另一个则光溜溜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又湿透了?”孔庆霏径直走到衣柜里拿出来两套居家服,一看何雨柱衬衫湿了一大片就知道,洗脸手的时候,俩熊孩子又堵水龙头玩了。
何雨柱脑门上青筋和汗都很明显,看到一大爷和一大妈都进了屋了,照着怀里不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