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雯也没有回避他们,就在各自的床前,脱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换上吊带背心,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又各炒了一个菜,烧了一个清汤,两家共同进餐。
吃饭时,大家说着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许剑还让我们看了他俩买的帐篷,决定早点起来,趁凉快时出发。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问:“你们俩谁会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诧异地问。
“怎么?不行呀?”我反问老公。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不信,你问许剑。”
许剑接着补充道:“的确是,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时,就在办公室里放上音乐,两两成双地晃,真的没什么学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你想学改天教你们。”
小雯阴阳怪气地说:“原来你们中午就干这种事啊?”
“看你说的,有什么呀,办公室里一大堆人,能出什么事?”
“今晚就教我们吧?”看那两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话。
“行,今晚就今晚。”
晚饭后,收拾完餐具,男人们继续下棋,我和小雯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小雯在厨房洗,我取了一条内裤,抱着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进去后就反锁了门。我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免得洗完这堆,身上穿的又湿了。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虽然是凉水洗的,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浃背。这时,小雯在敲门,我打开门,小雯钻了进来,看我没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说:“你在冲凉呀?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该洗了,这样也凉快,还省事、方便,一会儿帮我把暖壶提来。”
“没问题。”小雯说着脱下内裤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来时又对我说:“你这方法不错,以后我也在这里洗。”
停了一下,她坏坏地对我说:“你赶这样出去不?”
“那有什么,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
“好,到时我看你最硬,那我可开着门啦?里面热死了。”
“开就开。”
她走了出去,给我提来了一壶开水,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洗完后,就冲外面喊:“外面的,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许剑过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愣了一下,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去了,晾完回来时,老公拉上了窗帘,对我们说:“出来吧,我把窗帘拉上了。”
我们俩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丝毫没有yín_dàng的感觉,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会儿,就走过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们下棋。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喊了起来:“快让开,热死啦!”
我掐着老公的脖子摇晃着说:“我还没嫌你热呢。起来,小雯,我们俩下。”
小雯也把许剑拖开,我们俩继续他们的残局。
这时,就听老公小声对许剑说:“不能坐这么长时间,再坐下去我这儿都要捂烂啦。”
我接过他的话说:“嫌捂就脱了呗,真捂烂了可别怪我不要你。”
老公还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许剑也脱了,这下我们四个人又都赤诚相见了。
残局我赢了,还想再来一盘,小雯不想下了,就说:“不下了吧,让他们教咱们跳二步。”
于是,许剑在录音机里放了一盘慢舞的磁带,抱着小雯开始跳,老公也抱着我跳起来。我两只手臂缠住老公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
跳了一会儿,许剑说:“我听说在舞厅里跳这种舞是关灯的。”
“那就关了呗。”小雯说着晃到开关前关了灯。
屋里黑得看不见对方,感觉的确不错,老公说:“闭上眼,开始遐想,你会感觉更好。”
我照做了,确实好,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滩上跳着,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也不觉得热了。
“你怎么老踩我?我可换舞伴啦。”黑暗中传来小雯低低的声音
“康捷,换舞伴吧?”又是许剑的声音。
我们没说话,但舞伴给换了。
黑暗里,在悠缓的音乐声中,我搂着许剑的脖子,还是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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