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替我们开门的是孟城轩,对于我们的到来,他很是惊讶,想必对于钟云的失踪,他并不知情。“我妈不在家!”孟城轩说。
我看过二楼,微微勾起唇角:“我们是来找袁初心的!”
于是,几分钟之后,阳台上就是这样的一幕。袁初心坐在秋千架上,悠哉地品着红酒。说实话,这个时候的苏州寒气逼人,实在不适合做这么“高大上”的举动。袁初心小抿一口,那样子看起来,分明是一个奔走于各类宴会的老手。
“终于聚齐了,真好!”袁初心说着,站起身。
孟城轩有些不明所以:“初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叫他们来的?”
袁初心并没有回答孟城轩的话,径直说道:“桌上有两杯酒,一杯加了点东西,当然只是少量,但足够让人上瘾,另一杯就是普通的红酒。”说到这里,袁初心的目光转到我身上:“钟离,由你指定,他两之间谁喝那一杯。”
“袁初心!”孟城轩怒斥:“你这是做什么?”
原来,她的目标是将我们聚到这里,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完成这可笑的游戏。我看了看身边的钟念尧,又侧头看过一旁的孟城轩,心里知道不论选择他们谁,我注定都会内疚,痛苦一辈子。
她就是想让我后悔一生,人生不再圆满。
“别忘记了,喝了才能知道钟云被黄玲藏到哪里去了。”她扬手看了看时间,脸上的笑意涌现:“还有五分钟时间!”
“呜呜呜”。
袁初心扬起的手机屏幕上,是钟云被关在一间暗黑的屋里子,嘴封着黑色胶带,全身不得动弹的坐在椅子上。那一阵阵呜咽,诉说着她心里的害怕,还有求救于人的信息。钟念尧的脸沉了下去,身形微微一抖,很快便镇定下来。
“我来!”钟念尧侧头看着我说:“我不能眼睁睁把她丢在那里,相信我,我一定会摆脱那个东西。”
孟城轩却突然拦住:“不要冲动!”
目光飘向我时,瞳孔里满满的担忧,不知为什么,此时看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时,好似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孟城轩轻语:“你若是有事,她怎么办?”
刹那间,孟城轩将手抽回,转身就将袁初心指定的那杯酒仰头喝下,重重的将那高脚杯按在桌上:“说,我妈到底把她带哪里去了?”
袁初心显然被这突然而来的一幕怔到,顿了片刻竟鼓起掌来:“城轩啊城轩,你说若是阿姨知道她千算万算,算计到了自己儿子身上,该多伤心。”那笑意说着说着就沉了下去:“但我的条件是,必须由钟离亲口说出来,让谁喝那杯酒。”
我不知道她为何紧紧咬住这里不放,像是故意要挑开我们三人的关系,她乐此不疲的看着我:“你呢!这情况是你的意思吗?”
我下意识的看向孟城轩,他的眼神,表情都是在肯定袁初心的意思。可我却偏偏说不出口,我矫情也好,做作也罢,我没办法将那句伤人的话就这样当着孟城轩的面吐出。其实刚刚我已经作了最后的决定,若是真要喝,那么由我来。
袁初心在出这个题目的时候,早已经将我的一切答案算计清楚,她深知我不会选择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所以我想的,或者说她期待的,是我喝下那杯酒。
孟城轩的额际微微渗出了汗,我不知道袁初心所说的量不多到底是多少,我也不敢赌,所以当她提醒还有一分钟的时候,我闭了闭眼,轻吐出那三个字:“孟城轩!”钟念尧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似要阻止这个答案破口而出,而身旁的另一个男人,分明松了一口气,如我所想,他已经喝下那杯酒,说再多都是枉然。
“海边小木屋!”袁初心说完,突然笑了:“孟城轩,听到心爱的女人选择牺牲自己,心里有什么感想?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抓着她一块儿去!”孟城轩和钟念尧同时出声,已然将身旁的女人两手扣到身后,找了一根绳子绑住。下楼的时候,钟念尧突然顿住脚步,看着我:“你带他去医院检查看看,我带着袁初心去找人。”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孟城轩说。
当我和钟念尧带着袁初心赶到小木屋的时候,愣怔在那里好久好久。虽然在来的路上,有设想过很多种情况,可事情真的摆在自己面前时,竟有一刻觉得像是在做梦。钟云依旧被绑在凳子上,只是没了平时的气焰,有气无力的,看到我们时,这才眼睛泛光,挣扎了几下。
而黄玲并非如袁初心所说,是“绑匪”,而是了无生机的仰躺在地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