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雀说;对啊,我们看看这个文弱的书生到底身上能抗受的了几床锦缎棉被的覆
盖。两个女人从箱笼里又各自抱出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一床一床的给潘强盖上,
直到潘强身上堆摞了八床厚厚的锦缎棉被,赢香和香雀从堆压着的锦缎棉被的外
观上看见潘强的挣扎力度只能使棉被产生微小的抖动痕迹两人这才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赢香和香雀对潘强的施虐越发变本加利,花样出。例如;
两个女人将潘强锦缎棉被紧紧的包裹捆绑起来后,将潘强捆绑成驷马弯曲状,两
个女人骑在潘强的身上要潘强在卧室里爬行,名曰;跑马溜溜。用锦缎棉被卷成
棍状用丝绢捆紧弯成环状,中间套在潘强的脖子上用绳子系紧,两边将潘强的双
手装进棉被的被筒里捆绑扎死,这样,潘强就像是被戴上了枷锁一样,名曰;>
被枷锁。将五六床锦缎棉被卷成空心状成一溜溜的排好,逼迫潘强赤身luǒ_tǐ的从
一头钻入,一头爬出。在锦缎棉被空心管筒里爬行,反复来回,直到潘强筋疲力
尽为止,名曰;锦绣前程。各位难免有些怀疑,难道潘强不反抗,甘心受辱。其
实,潘强被赢香和香雀的一种刑具锁住,反抗只能是自取其辱,自找苦吃。潘强
的脚踝上平常锁住了一副五斤重的脚镣,双手平常被两个女人在手腕上绑住了一
截短丝绢,然后再用长长的绳子五花大绑,根本动弹不得。如果赢香和香雀想折
磨潘强要松开潘强身上的绑绳,必先给潘强戴上一付特制的枷锁,就是枷锁先套
枷住潘强的脖子,再从套枷住潘强脖子上的铁枷上牵出两条铁链子分别锁住潘强
的两手,这样,潘强如果挣扎反抗,只能使自己脖子上的铁环更加严密的锁住自
己的脖子。如果松开潘强脚上的脚镣,两个女人必给潘强戴上一种用女人>
腿改制的束腿棉套,总之,赢香和香雀的细心使潘强不能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和机
会,纵然心里对两个女人有千般仇恨万般愤怒,潘强也只能在内心里暗暗诅咒,
表面上不敢流落出丝毫的反抗的意>
在潘强被两个女人绑架的第四天,赢香和香雀使出了她们的毒辣的招数,这
天晚上临睡前,赢香和香雀笑眯眯地对潘强说;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件非常舒服非
常享受的东西。潘强知道自己受苦受难的时候到了,嘴里塞满了毛巾和手帕,潘
强便呜呜的哀求着,潘强心里明白,这几天两个女人想方设法的折磨自己,无非
是想打压自己的傲气,消磨自己的骨气,培养自己的奴气。潘强通过几天的受凌
受欺,男人的硬性早就在花花绿绿的锦缎棉被的包裹捆绑之下柔软的唏哩哗啦,
潘强见赢香和香雀不怀好意的笑眯眯的样子,吓得想急迫的表明自己已经彻底的
服输认栽了,但是,潘强的嘴里的毛巾使得他的表白憋屈在他的嘴里,潘强的脸
上急得血红血红,赢香和香雀从潘强的呜呜的嘶鸣和眼睛流露的哀求知道潘强的
男人的意志即将被她们摧毁,但是,赢香和香雀虐待折磨潘强的最终目的除了摧
毁潘强的男人的意志,还有强迫潘强当男性面首的目的,而一个面首的基本要求
就是对人依顺,俯首贴耳,不知廉耻,不辞辛苦。所以,赢香和香雀感到
潘强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必须对潘强从ròu_tǐ和心灵实施一种更加凌辱更加残酷
的折磨方式使潘强在一种精神崩溃般的感受下变成一名供她们享受的人肉工具。
赢香和香雀不顾潘强的苦苦哀求,两个女人将潘强堵嘴蒙眼,整个脸部被包
裹的严严密密,男人的命根被套上棉套子从根部扎紧系死,赢香用一件柔性物>
卷成的长条的玩意塞住了潘强的洞穴,再将潘强的身体下部牢牢的缠绕包裹捆绑,
两个女人将潘强用厚厚的香软锦缎棉被卷成锦缎棉被卷,绳捆绑,搬到杨戢放
到赢香卧房里的一件太师椅旁,香雀先在太师椅上摊开上两床更厚的锦缎>
两个女人用力将被香软的厚厚锦缎棉被包裹捆绑的潘强搬到太师椅上,香雀将摊
开的厚厚的锦缎棉被两边拢,赢香用长长的丝绢将潘强连人带被牢牢捆绑固定
在太师椅上,再蒙上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两个女人看见潘强坐在太师椅上犹如
坐在刀尖上一样,身体刚一接触到椅子的底部就不由自的反弹后又重重的落下
再反弹,太师椅摇摇晃晃,潘强的身体在晃动之中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潘强越是
扭动,太师椅越是摇晃的厉害,使潘强体内的堵塞物品在撩拨着潘强的yù_wàng,这
种情欲使潘强痛不欲生。被扎紧系严的男人的命根憋屈的让潘强发疯发狂的在太
师椅上胡乱的扭动,这样更加增加了潘强的痛苦。蒙在潘强身上的两床锦缎>
几次被他挣扎的滑落下来,赢香和香雀将潘强身上的锦缎棉被从太师椅下用绳子
绕过来缠过去捆绑固定。两个女人对自己的发明创制很是得意,香雀笑道;这个
狂书生身体内堵塞着东西,现在明白我们女人为什么离不开男人的道理了。赢香
笑嘻嘻的说;这就叫晃晃悠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