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专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高手下
棋的时候,周围一堆人七嘴八舌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
眼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你啦!」
烈叔天花乱坠的说着,而堂姐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
近,最后根本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裸的乳
房和粉红色的rǔ_tóu。
那盘根错节的yáng_jù宛若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姐
的股沟中。
尽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於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
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喷发感自体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
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股股的老精就毫无保留的射在桌
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yīn_jīng往裆内一塞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么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准的「射后不理
◤最⊿新▼μμ度╔第一x|∴
」,头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jīng_yè后来也是堂姐发现的,「噁~这什么东西?……鼻涕?好臭喔!
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乱抹……」无辜的我就这么莫名其
妙的被碎念了一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
扯开一个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后,身体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后的精力都
化成那泡「鼻涕」跑出体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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