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华红了眼睛,瞪视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恨之色,道:“恶贼!你说过,只要我们把你带出京城,你不动我姐姐的?”
楚白衣颔首道:“没错!我是说过,你也看到了,本座是没有动你姐姐,是你姐姐动地动他!”
说着一指武天骄。
这时,萧琼华才发现都是姐姐在动地迎欢,娇啼呻吟,淫声浪语,疯狂地顶动着,浑然忘了一切。
“你……给我姐姐吃了什么?”
萧琼华冰雪聪明,很快瞧出了不对,猜到了其中的缘由。
楚白衣淡然道:“没什么,只是一粒‘烈女淫’而已,你要不要也来一粒?”
啊!听到这话,萧琼华吓得倒退了三大步,骇然道:“你这恶贼,我们姐妹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毁我姐姐的清白?”
楚白衣哼哼两声,嗤笑道:“什么清白?你姐姐反正终生不嫁人,有什么清白可言,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不说,又有谁知道?”
什么狗屁逻辑!萧琼华怒不可遏,若不是顾忌对方武功太高,她现在武功全失,真想扑上去与他拼命,眼见姐姐的放。浪形骸,神情如痴如醉,欲仙欲死,不禁又羞又愤,狠狠地一跺脚,转身便走。
萧琼华想离开,楚白衣却不让她走,身影一晃,拦在了房门口,道:“别走啊!坐下来一起欣赏,看看你姐姐有多荡!”
萧琼华气红了脸,哆嗦着说不话来。本来她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已然羞红了脸,现在更红了,她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坐下来看着姐姐被人凌辱?
楚白衣可不管她想什么,关上了房门,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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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张椅子放在了大床前,将她按坐了椅子上,说:“好好的欣赏你姐姐的表演,好好地学上几招,免得将来出嫁,洞房花烛夜,不知道如何洞房!”
萧琼华身不由己,走又走不了,只能被强迫地坐着,羞愤万分,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但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啼叫入耳,令她血脉喷张,不住心中的好奇,睁着眼睛透过双手指缝偷瞧着的情景。
原来楚白衣在点昏了武天骄之后,潜入了画舫前舱萧家姐妹的闺房,在姐妹俩喝的茶水中下了软筋散,软筋散无色无味,萧韵华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喝了,动弹不得。因而,楚白衣借此控制住了萧韵华,以她来要胁逼萧琼华就范。他的这一招,管用无比,萧韵华萧琼华姐妹情深,萧琼华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就范,在他的逼迫她服下了化功散,功力尽失,按照楚白衣的命令,萧琼华命手下将画舫驶出了京城,此时离京怕已有四五十里之遥了。
时已半夜,月冷星稀,萧家画舫行航在河面上,乘风破浪,顺流而下。
外面寒风呼啸,凛冽刺骨,而舱室内却是温暖如春,春~色无边。
床榻上的一对男女仍自缠绵,武天骄将萧韵华压在了身下,大刀阔斧,高歌猛进,鞭挞着她死去活来。萧韵华高。潮一浪高过一浪,接踵而来,泄了一次又一次,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虽然她中了“烈女”强悍无比,却还是敌不过服用过“赤阳魔丹”的武天骄,加之她初次破瓜,“烈女。淫”的毒一解,梅开五度后,再也难以承受了,虚的几度昏了过去。
观望的楚白衣瞧的暗自点头,心中赞许:“果然是杆宝枪啊!”
眼见萧韵华不行了,开口道:“小子!她的毒已经解了,不要在她一个人身上没完没了的,这里还有一个妹妹呢,我看她已经情动不堪,等不及了,你还不快点满足她!”
确实,萧琼华当观众看得久了,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春情萌发,欲念如潮,入了邪似的,竟然将姐姐幻想成了自己,到了后来有了一种想上去体会一番的冲动。虽然觉得这想法很~荡可耻,对方又是沾污姐姐清白的贼,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骚动不已。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武天骄兴致正自高涨,听楚白衣如此一说,正中下怀,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箭双雕,好事成双,当即下了床来,不客气地向萧琼华走来,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此时萧琼华已然情。欲迷失,浑身酸软,意识一片模糊,直到武天骄触及她身体,才猛然清醒了过来,惊叫着挣扎了起来,叫道:“不不不!不……不要……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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