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会有家,直到遇上了她,原本他以为是老天爷可怜他的,可是没有先搞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从不轻易的去相信别人,就算是枕边人也是如此。
可是要是早知道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再给他一次重赖的机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相信她吗?
答案他想是吧。
傅时聿陷进了沉思,却忽视了床上人的一举一动。也或许是真的相信了。
他轻轻的用手抚摸沈星月的脸,最后低头吻上她眼睛的那一刻,迎接他的是尖锐的利器刺进他胸口的疼痛,他愣住了,忘记了一切反应。
“疼吗?”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人,那双曾经很像星辰的眼睛睁开了,里面盛着的却不再是他的浩瀚星辰了,是如死水般寂静的深潭,他被那个黑色的漩涡给震住了,忘记了反应。
沈星月有些得意的笑着,“怎么样,傅时聿,疼吧?可是我比你更疼。”
傅时聿笑着看着她,一只手还在轻轻的摸着她的脸,“你醒了?还疼吗?”语气里夹杂着不难听出的隐忍。
沈星月笑的更大声,歪着头,躲开他的触碰,挑眉道:“您说呢?子弹穿过身体,痛吗?您是不是没有体会过?还是需要我也给您一枪帮您体会一下?疼吗?哈哈哈,傅时聿,你有心吗?”
“我——”
傅时聿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一阵血肉撕扯的声音,紧接着一声闷哼,傅时聿倒在了地上,而躺在床上的沈星月手里拿着一个血淋淋的簪子。
傅时聿站了起来,眉头皱的紧紧的,除此之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沈星月看着他,“怎么,傅二爷还要再给我一枪吗?那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麻烦这次痛快点,直接给我脑袋来一枪。”
傅时聿看着她,眼神晦涩,“这样你满意了吗?”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我恨不得你死了才好!”
傅时聿突然顷身下去,一把拉住她的手,直接带着又是一刺,这次刺的地方还是刚刚的位置,只不过是更深。
傅时聿低头,“这样呢?满意了吗?”
沈星月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一时愣住,想要松手,却被他我的紧紧的,还有要往里面带的趋势,眼泪一刹那落了下来,她大叫:“傅时聿!”
就在这时,张天破门而入,看见里面的情形,“二爷!”
说着就冲了上去,一把推开沈星月,连着簪子又被拔出,张天扶着傅时聿,满眼猩红的等着沈星月,“沈小姐!我们二爷对你这样好,你就是这样对他的么?你知不知道二爷为了你——”
张天小番:茄书院。傅时聿打断了他的话。一直到张天扶着傅时聿走了出去之后,沈星月才从刚刚的情景里出来,出神的盯着手中的带血的簪子,很久很久后,转头那一刻,看见了地上长长的一道血迹,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划过眼角。
第22章 :我死了不是更好
很快,一个星期到了。沈星月自从醒了之后,就一直被困在这个屋子里面,不得出去半步。
而傅时聿也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多数时候沈星月都是盯着那晚那个簪子出神,每当她要陷进什么情绪之中时,胸口总是隐隐发痛,像是在提醒着她什么。
城内。
高高的擂台,唐虎一身白色军装站在上面。
下面是十几张桌子,密密麻麻的坐满了人。个个清一色的灰蓝色军装。
一番酒饱喝足后,唐虎端着一碗酒站了起来,随即而立的是边上的傅时聿和霍祁。
唐虎端着酒走到擂台最边上,看着底下的人,双臂举高,高呼:“你们,都是英勇的战士!我唐虎能得到你们的臣服,是我的福气!今日,就是你们要出站的时刻,我唐虎在这承诺,这仗打赢了,回来的士兵都有赏!给你们双倍的赏金!能拿到土匪首领的头着,悬赏一百两黄金!”
唐虎一口气喝完了酒,猛的一下子将瓷碗摔在了地上。
地下的士兵们一一起立,一口干掉碗里的酒,随即,清脆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
不知是谁带头说了一声:“此战必胜!”
“此战必胜!”
“此战必胜!”
震耳欲聋的声音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