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屏也不再裸着个身子满屋乱串了,而是穿戴整齐地歪在一边看书,只是从那半小时没翻一页的动作上看,她根本没看进去。
江鹏放下遥控器,已经十点多了,女儿江韩早就睡觉了,江鹏脱去睡衣,光着膀子走到韩屏身边,想抱她去睡觉,手刚碰到韩屏,她就猛地一惊,好像被从梦里吓醒了一样惊慌地看着江鹏。
江鹏尽量温柔地说:“宝贝,咱该睡觉去了。”
韩屏这两天就很怕和老公单独在一起,那份尴尬无法形容,她觉得自己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和他说话,只有他不在的时候,韩屏才能恢复到原来的开朗和天真。
刚才,眼睛里看着书,脑海里却乱七八糟的,连江鹏过来都不知道。
现在看到江鹏温柔的眼神,不由得眼圈一红,心里又是柔软又是纷乱。
江鹏轻轻地把老婆放到床上,俯上身去吻上了老婆的唇,韩屏机械地回应着,身子僵硬,全没有了以往的热情。
这是参加聚会回来这几天里两个人第一次亲热,江鹏耐下心来,努力刺激着老婆的yù_wàng。
这个以前热情如火,水一样的女人,现在让他那么陌生,身子是冰冷的,吻是机械的,感觉韩屏的手都不敢放自己的身上了。
江鹏非常的懊恼,但又不能发作。
韩屏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公那么深情,那么熟悉的吻,会让自己这么紧张,她也想努力的放松下来,但越是这样想,脑海里越是出现那个酒店的房间,越是出现那个长发温柔的欧阳。
她知道自己不是爱上了他,但他的影子就象魔咒一样出现在脑海里。
江鹏在尽量地温柔,这点韩屏能感觉得出来,她也试着尽量地回应,伸出柔软是小舌头和老公缠绕着,手也搂在了江鹏的脖子上,脑海里尽量不去想别的,努力感受着江鹏那四处游走的手带来的温存和刺激。
当江鹏的手在自己大腿上轻柔抚摩的时候,韩屏的身体终於慢慢热了起来。终於感觉到了韩屏的湿润,江鹏轻松了一下紧张的心境,他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於是一双手尽量地温柔游动,同时吻的稍稍粗暴了一点,从嘴唇吻到了耳朵、脖子,用热气吹到了韩屏的耳朵里,这是以往韩屏最喜欢的,每次一吹韩屏都会痒得受不了,下身也都会被这一吹而潮水氾滥。
今天当江鹏对着韩屏元宝一般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的时候,果然韩屏双腿一紧,鼻息里传出了细密的呻吟。江鹏知道是火候了,翻身上去,分开老婆夹紧的双腿,把身子压了上去。
江鹏进入韩屏的身体里,这身体还是那么的熟悉,江鹏激情的抽动着,两手抓着她的rǔ_fáng粗暴地揉搓着,韩屏也被江鹏带进了忘我的境界,魂儿已经飘上了半空,云里雾里的不知去向,挺动着身子迎合着江鹏那有节奏的抽动,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着,嘴里老公,大哥,叔叔大爷胡乱地叫着。
看着韩屏那激越的表情,听着她钩魂的呻吟,江鹏的脑海里幻化出了徐闽的影子。
那是另一种女人,另一种疯狂,是佔有欲的疯狂,是征服男人yù_wàng的一种疯狂。
想到徐闽,江鹏抽动的更有力了,突然,韩屏抓紧了江鹏的肩膀,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腿紧紧的夹住江鹏的腰,嘴里急促的催促着江鹏使劲,再快,再使劲。
江鹏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夜晚,想到了那个房间,想到了还是这样疯狂的韩屏,可是那个晚上,在她身上抽动的男人不是自己,会是谁呢?
那时候的韩屏也这么消魂吗?
也这么疯狂吗?心里想着,屁股还是努力地挺动着,但是,江鹏的跨下之物已经软了,其实他只是在机械地挺动着,命根早已经溜出了韩屏的桃源洞。
正在云里飘着的韩屏,突然失去了动力,仿佛从云端摔到了地面,没有得到满足的心在焦渴着,怨恨地掐了江鹏一下,睁开了眼睛,刚要埋怨老公的不争气,就看到了江鹏那阴霾的脸色和那嫉恨失神的目光,猛地一惊,伸手到自己的跨下摸了一把,江鹏并没有射。
韩屏立刻猜到了原因,辛酸和委屈顷刻间涌上了心头,一把推开傻跪在自己两腿间的江鹏,抓起睡衣堵住嘴,逃也似地跑出了卧室,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江鹏木然地看着淩乱的床单和枕头,眼睛圆睁,双拳紧握,满腔的怨恨却无从发泄,猛地一拳打在自己头上,身子挺直地摔在了床上,喉咙里的低吼,犹如陷阱里的野猪在悲嚎。
窗外,冷雨靡靡,这淒苦的冷雨,潮湿了两颗原本火热的心。女人悲淒低吟声和男人嘶哑的哀鸣交织在一处,撕碎了本该温馨的夜。
四八 喝着
当太阳把自己的光芒毫不吝惜地撒到温暖的床上,赵蓉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头晕忽忽的难受,渴得厉害。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点陌生,绝不是自己的家,把头埋在枕头里想了一会,想起来了,这肯定是王卉的家,自己昨天喝多了,肯定是她把自己弄到这里来了。
走出卧室,客厅没人,赵蓉向卫生间走去,突然看到书房里,王卉坐在电脑前,於是走过去,王卉什么都没看,就那么呆坐着,一晚上没见,她好像憔悴了很多。
赵蓉惊讶地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呀,於是蹲下来关切的问:“怎么了,你昨天也喝多了?”
王卉失神的眼睛看了看赵蓉,把身子坐直,怏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