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内疚了,所以只要能令妹妹高兴,我是在所不惜的。所以啊!几件东西,
我是根本不在乎的,就是再多几件,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现在很穷,也没有
什么好东西了。」
王宝儿听了,噗哧一笑,说道:「算你说了实话,你啊!给我这么几件宝贝,
也是很大方了,你现在不必再装寒酸,你放心,我不会再要你的东西了,你当我
是什么人啊!」
李瑟忙道:「不是,妹妹千万别误会,我可是真的穷啊!这个误会颇深!」
王宝儿奇怪地道:「真的?看你啊!你老是那么乱花钱,当然穷啦!谁叫你
那样大手大脚的,香君姐姐也不管管你。是啦!她什么都听你的,管不了你,哥
哥,你要娶个厉害的老婆才行啊!否则,你乱花钱的毛病,可不得了。」
李瑟哑口无言,不过不管怎么样,王宝儿倒是相信他没钱了,也是一件大好
的事情。
李瑟道:「嗯,总之,妹妹以后不要说我有钱的话了,我现在手头紧得很。」
王宝儿先是皱眉,然后又笑道:「不怕,哥哥聪明的很,过些时日就又有钱
了,不过可得保管好,叫谁管管你才好呢!要想个万全之策。」
李瑟道:「这个就不劳费心了。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宝儿笑道:「没什么事情,我整天没意思得很,你陪我猜谜语好吗?」
李瑟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但仍是飞快地说道:「傻妹妹,这三更半夜的,
男女有别,我们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王宝儿咯咯笑道:「你是我哥哥,怕什么啊!再说,这深夜里,没有别人,
谁会知道啊!」
话音才落,就听一声门响,跌进了两个人来,李瑟和王宝儿都是大吃一惊。
王宝儿连忙点了蜡烛,照亮了二人,只听王宝儿失声道:「爹爹,哥!」
换了别人,李瑟当然不那么吃惊,一听王宝儿的称呼,心里就暗叫不好,差
点就想穿窗逃跑。
那两人站好,轻声先是互相埋怨了几句。然后一人道:「哦,我和你哥哥睡
不着觉,看见宝儿你的房里灯还亮着,就进来瞧瞧你,这位是?」
王宝儿心想:「你们平时都难得来看我,这种时候居然来看我?」虽明知道
是说谎,仍道:「多谢爹爹和大哥了。这位是我的义兄李瑟。」又对李瑟道:
「这是我爹,这是我哥哥。」
李瑟见王宝儿的爹爹就是曾经戏弄过自己的老头,心下不由诧异。
再看王宝儿的哥哥,更是吃惊,只见他肥头大耳,眼睛小小的,再加上总是
眯着,似乎没睡醒的样子,哪里和英俊有一丝的关联呢!
难怪王宝儿对武林里交口称赞的四大公子大是不屑。
王宝儿的爹爹虽家财万贯,但因为人刻薄,人称「王老财」,这时见李瑟一
脸惊奇,以为他深夜和王宝儿见面被捉,大是难堪,便笑道:「李公子请坐,公
子和小女年纪轻轻的,有时爱玩,也没什么的,老朽年轻的时候,那也是经常半
夜出没在女孩子的房间的。不过方才听说你最近手头很紧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可否和老朽说来听听啊?」
李瑟见他坐了下来,便对王宝儿的哥哥王容施了一礼,说声告罪,也就坐了
下来答道:「有劳大伯过问,不过说实在的,小子本来就很穷,哪里有什么钱财?
送给宝儿小姐的礼物,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罢了。大伯要是嫌弃小子的
身份地位,小子明日就告辞,不敢高攀的。」
王宝儿一听,嗔道:「爹爹,你干什么来管女儿啊!以前你不管人家,现在
人家的事情你又管,我可不依。李大哥是我的『腼腆遮去半面妆』,你和大哥别
在这里碍事啦!」
王容见他爹爹一脸茫然,忙道:「妹妹说的『腼腆遮去半面妆』是个『朋』
字,她说李公子是她朋友。」
王老财这才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啦!我不管你,我们走,不过你要
记住,你要找人做朋友,家财没有个几万两是不行的。」说完起身就走。
王容对李瑟道:「李兄不要介意,你们继续玩吧!家父是有些无礼,不过他
只是说说罢了,他心里对妹妹还是最疼爱的。」
王宝儿哭道:「什么疼爱,他只认得钱,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容示意李瑟好好照顾王宝儿,连忙也去了。
李瑟道:「我不觉得你爹爹有什么不好啊!你啊!当然要找个有钱的人嫁了。」
王宝儿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不管我做大还是当小,
只要有钱,就都可以了?」
李瑟无言以对,道:「也不是这个意思,自然是什么条件都符才好。」
王宝儿道:「要是没有这样的人儿呢?」
李瑟心想:「糟糕,妹妹太难以应付了,还是叫香君日后劝她好了。」就道: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不过你嫂子很明白的,你问问她就都知道了。我
立刻回去告诉她,你以后问她就行了。」
王宝儿道:「那你们要天天陪我喝酒、猜谜语、玩耍。」
李瑟装没听见,飞快地溜走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