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他的老爸可不容易对付。老大看上的女人,不动乖乖把衣服脱了,投怀送
抱,还居然刁蛮任性,真是可恼。」
李瑟吃了一惊,心想:「我的一举一动,这家伙都看在眼里,他会这种法术,
难怪在王家来去自如。我可要小心才好。」道:「女人嘛!有些味道才好,不忙,
谁也逃不了我的手心的。你也来了些时候了,还是快回去吧!」
梁弓长道:「不急,既然来了,还是替玉大把伤治好再走。」说着跳到李瑟
背后,对李瑟道:「老大,请离床角近些,我站在床栏上。」
李瑟无法,想:「他快些治疗,就快些走了。」就照梁弓长的话做了。
梁弓长极小的手贴在李瑟后心,传来阵阵真气,李瑟连忙引导疗伤。
忽听梁弓长道:「玉大,你怎么逆行真气?这是什么武功?先不要练别的武
功,先治好伤再说吧!」不由分说,就驱气运行起来。
李瑟口不能言,心道:「什么?我逆运真气?逆运的是你啊!」可是当此之
时,还有什么办法呢?只好顺着梁弓长的真气运行下去了。
李瑟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精力充沛,见古香君笑mī_mī地看着自己,李瑟伸
手抚着古香君的脸,道:「怎么这么欢喜呢?」
古香君微笑道:「郎君气色真好,呼吸均匀,看来你伤治得不错喔!」
李瑟也觉精神飒爽,心想:「那淫贼的逆运真气的方法还对了?怎么回事?」
一时也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道:「我都说了不要你担心我,看,我没骗你吧!」
古香君道:「我没担心你啊!我早就想好了。」
李瑟道:「呃?」
古香君道:「生,我们在一起;死,我们在一起。你说,我还担心什么?」
李瑟一怔道:「我要是死了,你会跟我去?」
古香君微笑道:「自然啊!你才知道啊!」李瑟一瞬间只觉感慨万千,欲待
说不可以,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痴痴地道:「傻丫头!」用手抚摸着古香君的
娇面,心潮起伏。
李瑟经梁弓长相助,过了一天,伤势就好了大半,伤好些了之后,就开始练
功。
他记得梁弓长的功法和他师父教授的内功居然是逆向的,可是却治好了他的
伤,不由诧异,要知各门各派内功虽不近相同,但也决没有差异这么大的,想了
半日,不得其解,便试着照梁弓长的内功套路,运行真气。
哪知运行之下,除了有些小小阻碍,竟比正运内功顺畅。
李瑟练了一会儿,便不再练,他乃传英子,见识自是非凡,心道:「原来
我现在的真气和我原来的纯阳真气完全不一样,竟然完全的相反,难怪要逆运真
气才行。可是我屡次遇险,帮我脱险的都是我从小苦练的刀君心法,灵光乍现救
我的。如果逆运内功,原来的灵觉一定会被漫漫消磨,再也使不出来了,别说遇
到险情,就是被人斩成十七八块,也不能恢复天灵眼的灵敏境界了。」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充满了矛盾,想两全其美,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李瑟如果要想练好武功,就必须要舍弃存在于他脑海的一流高手的灵觉,做一个
普通的江湖高手;如果不练内功,能永远靠灵觉保命吗?
李瑟踌躇了很久,心想:「几日没见那些淫贼了,去瞧瞧他们再说吧!这内
功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这几人除了梁弓长以外,头脑都很简单,既然杀之不易,
再说杀人也不是什么好事,最好能令他们改邪归正,那可是功德无量了。」
想到这里,李瑟便到屋外对古香君道:「香君,我那块腰牌呢?」
上次从玄武湖回来,梁弓长给的腰牌就被古香君替李瑟收着了,李瑟说是拣
的,古香君看李瑟忸怩的神色,就知道必有隐情,一笑之后也没追问。
古香君找了出来,递给李瑟,道:「李郎,你要做什么?」
李瑟道:「我出去一下,你还忙着酿酒吗?那冯总管喝了你的酒,好话说了
一箩筐吧?」
古香君微笑道:「哪有,不过是客套话说了些,心里还不定会说不好喝呢!」
李瑟一笑,就走了门,古香君喊道:「李郎,要有空,去瞧瞧你的宝儿妹妹。」
李瑟回头道:「她怎么了?」
古香君笑道:「她在家练武功呢!是和碧姑娘斗上气了,要替你出气呢!」
李瑟道:「莫名其妙。」摇了摇头,走了。心想:「这小丫头真能折腾。」
不过心里也是很感动。
李瑟经过刑部,到了玄武湖。路上经过了好几道盘查的关卡,李瑟心想:
「如此重地,难怪京城那么大的捕,也没人想到他们会在这里。」
李瑟到了湖边,正踌躇怎么找那艘船时,见一艘大船已经摇了过来,李瑟
认得正是梁弓长他们的船,不由心里暗喜。
船靠了岸,跳下三人,极热情地把李瑟迎上了船,李瑟见那麻脸的「南荡」
杜开先不在,就问道:「杜兄呢?」
大和尚「西色」铁鼎因天气炎热,敞露着肚皮,边摸着凸出的大肚皮,边道:
「他啊!不知道看上谁家的姑娘了,这些日子忙着踩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