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那是绝无可能。」
心里想:「香君温柔得像绵羊一样,你们竟然编排她,妈的真是混蛋。」
司徒明立刻说道:「先生,我们说得绝对是事实,绝对是事实。香君那丫头
真是厉害着呢!不信您听我说说。」
李瑟心想:「看你这家伙怎么胡说八道。」
就冷哼道:「你说。」
司徒明抚须追忆道:「说来话长……」李瑟一听他的这句话,差点立刻昏倒,
忙打断他道:「长话短说,你给我快点。」
司徒明继续道:「我有一个儿子,叫司徒纵横,他虽然没有名列武林四大公
子之中,但也武功高强,fēng_liú潇洒,英俊不凡,一往情深,多情多义,没有列入
武林四大公子的名头里,我看那是不知道哪个混蛋搞的鬼称号,其实我儿子长得
很像我,又出身名门,怎么可能比他们差呢!所以说,我儿子那是很不错的小伙
子的。」
李瑟听得差点睡着了,正迷糊之间,忽听司徒明说道:「就这样,我看我的
儿子不错,香君那丫头也很好,就决定去华山提亲,叫他们配成夫妻。」
李瑟立刻精神了,心想:「奶奶的,这个什么司徒纵横敢打我老婆的意!」
司徒明说道:「决定了之后,我带我的儿子就去了华山。」
古玄中也道:「对,对,同来的还有峨嵋派的掌门柳芙蓉呢!她是武林着名
的大媒婆,据说,给近千人保媒成功过,从没失手过,她这功夫,比她的绝学」
芙蓉拂花手「还要出名。」
李瑟更是惊恐地盯着他们,心想:「你们这么个搞法,我老婆岂不是危险了?」
司徒明接着说:「我和儿子到了华山,我一对古大哥说这件事情,古大哥也
甚是高兴,就答应了,可是香君听说了,是般的不愿意,幸好,柳掌门经过一
番解劝,让香君答应见我儿子一面了,那天,香君设了酒宴,独自招待我的儿子。」
李瑟听了,心里气得牙痒痒的。司徒明道:「我儿子刚落座,香君就给他斟
满了一杯酒,纵横拿起酒杯,立刻就知道这酒里下了泻药,可是见是香君给他的,
就说道:」小姐赏赐,在下不敢推辞。「就喝干了,哪知道,香君看了,立刻就
生气地跑了。」
李瑟惊奇地道:「为什么?」
司徒明也苦涩地道:「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古玄中说道:「我一听说这件事了,就赶紧跑去问香君这丫头,她对我说:」
这人连酒里有药都不知道,我要嫁他,还不得很快就当寡……寡……「李瑟见古
玄中的语气学得真像,连古香君害羞,不肯说出寡妇这两个字,都一丝不差。古
玄中又道:」我连忙告诉她,他是知道的,可是因为你给的,他才喝了的。香君
冷笑道:「那他更是傻瓜,明知道酒里有毒,还喝,那不是傻瓜,是什么啊!」
司徒明叹气道:「唉!后来,我们又叫柳掌门去劝,好说歹说,他们又见了
一面,哪知,香君又给了小儿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这次学聪明了,便没有
喝,哪知香君立刻生气了,把酒倒了小儿一脸,就扭身跑了。」
李瑟失声道:「什么?为什么?」
古玄中说道:「是啊,我又立刻跑去问了,她说:」上次我看他是不是聪明
人,他傻瓜似地喝了酒,这次我看他对我好不好,他竟然连我给的酒都不喝,他
是个混蛋。『「
李瑟听得都愣了,心里却暗自高兴,心说:「好老婆,乖香儿,就这样对付
他。」
司徒明叹气道:「没有办法,我只好又求柳掌门出马,千央告,万乞求,终
于,他们又第三次见面了。」
李瑟心想:「妈的还见面啊!」
不由盯着司徒明,看他接着怎么说。司徒明愁眉苦脸地道:「谁知道啊,这
次,香君又给了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灵
机一动,说道:」小姐,你告诉在下,在下该怎么做,喝是不喝呢?『谁知香君
更生气了,扬手又倒了小儿一脸的酒,气鼓鼓地走了。「
这次连李瑟都不问为什么了,惊愣在那里,古玄中道:「我听了这事情后,
立刻的就去问这丫头去了,我也很想知道,就这么回答,还能有什么问题?你猜
香君怎么说?她说:」这人怎么连一点见都没有啊!就连喝酒的一件小事,都
要问别人,他一定是白痴。『「
李瑟听完,鼓掌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忽然发觉不对劲,连忙住口,却见几人也不在意,都皱眉说道:「先生,你
知道了吧!你的本领太强了,连香君这样的一个女人都叫你弄得服服帖帖了,还
叫你那个什么了,至于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更不在话下啦!就麻烦你出手一次
吧!」
李瑟见这三人实在是罗嗦,脸皮又厚,不达目的,决不能罢休,可是自己知
道自己,实在是一点本事没有,自己又不是淫贼,怎么帮他们啊?只好恳切地道:
「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求求你们吧!就叫我过几
天安静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