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做爱?”宁卉好生生的看着我,我从来没
看到宁卉以这种正经的表情跟我谈论这个,我顷刻就感到被宁卉温润湿滑的yīn_dào
包裹着的jī_bā一阵激灵。
“真……的!”我忙不迭地回答,生怕老婆这立马又改了话题。
“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宁卉眯起了的眼睛,那眼神
除了挑逗还有挑战。我如同听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声音。
“傻老婆,你记住宝贝,不管你跟谁做,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老公只会更爱你!
”为了表达我的爱,并且我的jī_bā已经激动不堪,便开始迅速在宁卉的yīn_dào里抽
插起来!
“嗯嗯,一说这个……老公你就…..忒来劲了!”宁卉不一会就娇憨地哼哼起
来。“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欢,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给别的男人了啊……你可
别后悔……”
“老公不后悔”我jī_bā就像一直灌着气的气球,还在不停胀满,随时等待砰的
那一声爆炸。我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
干嘛?”
“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jī_bā插啊…..操…….啊”宁卉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
,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我知道那是为别的男人的高潮正要开始起飞。
“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我的jī_bā没根插入死死抵着宁卉的子宫:“
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那人是谁?”
“.嗷……啊啊啊…..”
“宝贝!告——诉——我——是——谁?”我把jī_bā拿出来悬停在宁卉的yīn_dào口,
我感觉宁卉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要缠住我。
“啊…..啊…..老公啊……我要jī_bā,别拿开啊,插进来啊老公!”宁卉因为那种
yīn_dào胀满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荡荡而变得焦灼不堪。
“要谁的jī_bā…..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jī_bā?”我举着jī_bā在宁卉的yīn_dào口研
磨着故意不插进去,宁卉的耻骨一直朝前在砥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
“王……总的,我要王总的jī_bā啊”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宁卉终于爆发了,近
乎是叫喊着王总的名字!
这时候我终于将铁棍般的jī_bā一插到底,在我的老婆,我亲爱的卉儿体内的
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搅动着,宁卉满足的呻吟开始粗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
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王……总……chā_wǒ!王……总……要我……chā_wǒ…….”
这个男人据说孔武英气,曾经的侦察兵战斗英雄!这时候我的卉儿扭曲在我
身下,却在为彼疯狂!
在回荡在宁公馆绵绵不绝的喊叫中,胀满的气球终于砰的一声爆头,我的鸡
巴在宁卉体内一泄如注,那荼毒般的快感蚀得我人形都散了开去……宁煮夫此时
连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插入宁卉体内的jī_bā到底是自己的,还是王总的了。刚才那番不知道是跟宁煮夫,还是跟王总亦梦亦幻的翻云覆雨让宁卉这会感
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宁煮夫在旁边已酣然入梦,宁卉滑嫩的身子一丝不挂,这时候从宁煮夫无力
的臂弯里滴溜出来。宁卉好好的看着宁煮夫,宁卉还从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宁
煮夫——特别当他这么酣然畅睡的时候——老天怎么给了自己这么个让人又气又
怜的老公呵,想到这里宁卉立刻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风从太平洋吹过来,裹挟着
宁煮夫怀里残留的温度,让自己周身暖暖的。
宁煮夫这时咂巴咂巴了两下嘴,不知道梦里是不是梦到了龙门客栈的金镶玉
了,那砸吧嘴的神态满足得很,居然怎么看上去都像在笑,嘴角就有些一细碎的
哈拉子流出来。宁卉也笑了,看见宁煮夫梦口水流得跟婴儿似的,手便爱怜地伸
到宁煮夫的嘴边将哈拉子揩抹掉,然后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妈妈戏弄酣睡的
婴儿。
从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恋爱到结婚至今的时光一幕幕在宁卉脑海里迅速地翻
映着,宁卉知道宁煮夫已经把宁公馆制造成了一个大蜜罐,像手心里的宝一样宠
着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是爱到骨髓里头了,是谁说的来着,女人就是拿来
宠的,被自己爱的人这么爱着宠着,是不是一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分——而这前
世,可记不得哪里遇到过这么个欢喜冤家呵。
宁煮夫会怎么爱自己疼自己,结婚前宁卉都想到过了,唯唯不曾想到这小子
还好这么一口,怎么会主动地想着法的把这么如花一样的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
自己还在那里乐得屁颠屁颠的呢?不唯独宁煮夫如此,那曾眉媚的男朋友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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