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像宁煮夫这么舍得与环保呐?
而此时我老婆只是闭着眼睛,仿佛周遭的时间与世界已经停止,所有的感觉
都如汇集在一块强力贴般的贴在王总厚实的嘴唇上,激动、羞涩、惶然无措、征
服或者被征服、电击般的若动心扉、不知是在现实还是梦境——这其实更像
一个豆蔻少女对英雄的情怀。
此时——请原谅真的不是我要故意安排这么俗气狗血的情节——王总的电话
偏偏响起!
宛如梦中人被惊醒,我老婆的嘴唇悠地从王总的嘴上弹开,那一刻弹开的力
量很大,恰恰说明刚才贴上去的力量有多大。宁卉拂了拂自己的嘴唇,身子下意
识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总拿出手机,面对我老婆离开自己怀里并未来得及阻拦,看着我老婆的指
尖从自己的手掌滑落,王总的目光有些犹豫,最终没有将我老婆的手攥在手里…
…可能是那个电话很重要,可能为了逃避一时的慌乱,王总很快恢复了常态,
专心开始应答电话。
这果真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我要马上赶到集团总部去,黑蛋,你先送我,然后把宁部长送回公司再过
来接我。」
王总挂完电话对黑蛋说到。王总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坚定,似乎刚才什么都
没发生过。
宁卉这时候目光正看着车窗外,车子正经过一个城市公园,虽然是冬天,望
出去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绿色。
我今天一整天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极度亢奋之中,我在家里屁股上像长了根刺
一样的坐不住,总觉得需要做点什么,总想夜晚很快再到来——我觉得昨晚宁卉
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种迷醉的表情给我的是
亦梦亦幻的感觉,我需要再来一遍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的确是真的,王总确有其人,如假包换的战斗英雄加伟岸雄男——我脑海
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窒息的画面:在一辆行驶的小车的后座,那辆车像是一张
黑色的奔驰,这张奔驰在路上姿态优美,一个男人朝我老婆俯身过来,我爱彻心
骨的老婆,我的卉儿竟然欲拒还迎,不知怎地他们的嘴唇就贴到了一块,开始很
缠绵地亲吻着,我老婆表情是那么自然,那么享受,画面很清晰,他们的嘴唇贴
得很紧,连嘴唇互相绞和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着缝隙的绞合里
面没有舌头的交缠,没有唾液的相送……他们吻得就像情意绵绵的多年的恋人…
…想象中这幅我老婆跟别的男人如此亲昵的画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里
出现,
但当我感受画面中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接吻尽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单单是
我老婆如此享受这个意念就足以让我热血沸腾,我感到一股酥酥的电流从胯下传
来,漫过整个身体,直冲头皮——头皮发麻这个词儿发明得真他妈的好——我一
会儿便感到自己身上除了jī_bā是硬的,什么都是软的,连头皮都是软的。
那个男人正好是王总,一定是王总……因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是喊
的他,她一定因为很快乐才喊的他或者这样喊他会很乐。
亲爱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经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当成是王总给你的了?!我
见过王总呵,鼻子很大像成龙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观地说
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实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将那副画面继续演绎下去……我身上
唯一硬的地方已经处于pēn_shè状态,里面全是滚烫的液体燃料。
我猛然将脑海里的画面掐断,我不能这整天的在家里就这么让这欲射不射,
像吸食鸦片一样的感觉折磨自己,尽管那种荼毒般的快感已经逐渐在我身上清晰
起来,在我身上的状态就像是以前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现在获得了合法政党的
身份,我已经允许这种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我已经认可,或者喜欢,或者
迷上了这种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该干正事还是
要干正事,宁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么急——宁卉是我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
一股说不出来的舒快,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儿,神情幸福得跟花儿一样,
坦然与得意得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让头皮硬起来,让jī_bā软下来,让里面的液体燃料冷
却下来,然后拿出手机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比赛完了,我答应要约她吃饭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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