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如说话前先开了口:“行了行了,不用问,该听见的我都听见了。”
楚卿如愣住后又觉得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轻轻叹了口气,池衡看着宁舒离开去找容澈的方向,不知是在问谁:“你说,如果先来的是我,她会去找我解释么?”
“会,”楚卿如想都没想便回答道,“如果她知道你在,定会说个明白。”
“有什么好说明白的,不如不明白的好。”池衡也不叹气,话里话外倒更像在生气似的。
楚卿如心中还有一事不明,犹豫后见池衡坦然,自己也没必要弯弯绕绕,便直接问道:“兔子小前辈所说过你和阿舒有什么月下之盟,还有婚约,又是真事还是误会?”
“以前我是信以为真的,后来……后来再傻的人都知道那是个误会了,可许是我私心太重自欺欺人,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阿舒是傻,也无辜,她是真的不懂,她什么都不懂。”池衡说话还是带着一丝怒意,只是楚卿如觉得这股气从他口中说出来又轻又缓,最后的尾音都要散在这深谷的风里。她还想安慰池衡,他却根本不想听,一副烦躁的样子摆摆手,自己掉头先走了,楚卿如心中一软,仿佛替所有人伤了一回心,又落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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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看的修罗场来了~
不是撕逼的修罗场哦~
啊~爱情的烦恼~人生的困惑~命运的迷局~白学的现场~
明天我回家,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更新,赶上就更新,赶不上就停一天~
第80章 第 80 章
宁舒找不到容澈,转了一大圈,只看见缨灵在痛骂易道然,说他是猪脑子,他们吵来吵去,也不知为了什么,她看不下去,只得先过去,“你们干嘛吵这样?”
“这事儿也怪你,”缨灵见宁舒来,立刻调转目标,“脑子不好使这病已经传染给我聪明伶俐的师弟了!”
宁舒现在哪有心情斗嘴吵架,听这么说心想自己不会是又惹祸了吧,易道然这时说道:“哎,可我真的要缺血而亡了啊师姐,我哪知道那个符咒不能用别人的血,只能从一而终这么坚贞呢?”原来他们说的是之前易道然与她要血的事情,“我的血已经用了吗?我们都是血煞之体,难道不行?”
缨灵怒道:“当然不行了!原本只有一个人的血煞之力,符咒的威力恰到好处,但如今你们二人的血融汇于符内,这又是一道我没法驾驭的上古咒印,如果用了先别说廉真死不死,我看你俩不管谁用,以如今的修为,都是要死一死的,这符咒是要不了了,我再想想办法。”
易道然很是懊恼,宁舒也没想到只是自己的一管血而已,就影响这么大,世间上的事大多都是这样吗?无心的举动引发更大的波澜,再之后还有更加难以预料的情况发生,她很是烦恼,心情低落,一言不发的走了,易道然见她情况诡异,想去追问,被缨灵拉住,“你别管她,有些事就是得自己去想,想明白了再做。”
“可她傻了吧唧的万一想不明白怎么办?”
“想不明白当下的情形也会逼着她想明白,难道世事无常会因人的异同而扭转吗?你再去帮我按照书上记载重新找些原料,我明天要再去昭天派一趟。”
“师姐为什么你表情突然这么兴奋……好像盼着这符咒毁了一样……”
缨灵狠狠戳了易道然一指,“不要妄图揣测师姐的心思!女人就是这样的!”
他们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宁舒往远走才渐渐听不清,塔外弦月高吊,正正好在倒塌塔顶的上方,她叹了口气,觉得做人越来越难,这声叹息的动静太大,像块石头砸入安静的夜晚,楚卿如听到后走出来,见宁舒一脸生无可恋,知道她没有找到师叔,于是悄悄走过去说道:“我方才看见师叔了,在那边,”她一指,轻轻拍了拍宁舒的背,“其实如果是师叔的话,你什么都不说也不是不可以。”
宁舒摇摇头,“没事,我已经做好了被误会被嫌弃被埋怨被打击的准备了,你师妹我优点可能真没我自己想的那么多,但脸皮厚度绝对是这辈子够用,你放心好了。”说完就朝着师姐指的方向找去。
果然,呵呵掌门就在这里,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好像完全没有发生之前的尴尬,宁舒调整心情,扯开嘿嘿笑的嘴,有些心虚的凑到他身边去,“师叔早啊!今晚的月色真好啊!你在晒月亮吗?”
容澈朝她一笑,慢悠悠说道:“阿舒你不必介怀今天的事情,我一切都好。”
你也不按套路出牌啊!
宁舒懵逼了,她以为呵呵掌门至少会不太高兴会有点小郁闷,然而回头来安慰她,这是什么操作!哪有这样的人啊!宁舒拿暴脾气可以以暴制暴,然而一拳打棉花上的结果往往都是不知所措,她忘了想好的尴尬台词,张着嘴半天,又觉得说什么都没意思,索性恢复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一点都不好。我做人有问题,好不起来了。”
话说到这里,容澈也明白她的意思,他也不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