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嫩的娇躯,像具饱经战乱的盔甲,上面印满了野兽啃咬过的痕迹。
我心疼的像被刺进了钢针,把她抱在怀里,两行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止不住的滑落下来。
燕燕啊,燕燕,是老公害了你,一再的放纵你……
沈强却若无其事,让我不要担心,并很有经验的告诉我,燕儿明天休息1天,便没事了。
后日与他一起去普吉岛,开心的玩2天,好好散心散心,王茹已经先去那,为我们布置起来了。
沈强这次大老远跑来,一方面为公差,招待那些宏瑞的客人,另方面则是来接我们去普吉岛。
还笑说,不亲自来请,怕我这阴晴不定的家伙到时爽约。
他说的没有错,要是这次他不来这,我铁定不会和燕再去什么普吉岛。
我心里恨透了宏瑞,对沈强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产生抵触的心理,这些该死的一件件恶事,让我尽带绿帽,逼燕燕受罪。
刘老板在燕儿结束战斗后,便回去了,回去前,交代二叔,以后不许在录像厅放燕儿的毛片,且把他现存的毛片一并收走。
我想,燕儿在录像厅的噩梦,是彻底结束了。
刘老板好像并不在意,我揍他的事情,对我很客气,说以后有机会再聚。
这次燕燕的qún_jiāo让我开足了眼界,也心颤到了极点,我不知道他所谓的再聚,是什么意思。
虽然走前做了一件,还算得上人的事情,但我心里仍旧肯定,这以玩弄女人为荣的混蛋,见一次打一次。
那夜晚上,我和老婆、沈强、小聪没有回去,住在了二叔家。
之后,我给妈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在二叔家搓通宵麻将,妈妈那边也没有散会的意思,聊的很欢,于是不管我们,随我们去了。
我一直睡到第二日的下午才醒来。沈强和小聪还在身旁呼呼的睡着,二叔不在,估计是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还有些头疼,像宿醉似的。用力的晃了晃头,才稍微好了一些。估计是那药的副作用,下次不敢试了。
我们四个男人,昨夜在客厅里搭了床铺,燕儿被二叔安排在屋里的床上睡。
我站起身子去厕所,顺便绕到燕儿的房间看看。
燕儿不在里面,估计是起床了。
我松了一口气,沈强说的没错,燕燕确实恢复的很快。
「不要进来,出去啊。」一句女声,虽然已经压的很低,但在这安静的屋子里,仍回荡的很清楚,声音从厕所的方向传来。
是燕儿。
我才松的一口气,又立马憋紧在了胸口,又出什么事了!
我快步走去厕所,眼前不远处,二叔正手提着衣服,光着屁股,急急的要进厕所,但厕所里已有一人,隔着门不让他进。
「妹子,叔尿急,让叔进来。」
「你滚啊。」
二庚子,你个王八蛋,昨夜难道还爽的不够,乘我睡着,又想占我老婆便宜。
「喂!」我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二叔浑身猛的一阵战栗。
厕所里的老婆,听见我的怒斥,也像被吓了一跳,手一软,门竟开了。
二叔抓准机会,身子一歪,「嗞溜」一下,泥鳅似的钻进门缝。
等我走到,门已经关上了。
「老婆。」我站在门外叫道。
厕所门紧闭着,没人答应。
我又叫了两声。
「……老公……」燕燕气虚又紧张的答应道。
我把头贴上门,听见门里挣扎的响动,声音压得很低,却很激烈。
「别碰我……放开……」
「啪嗒。」好像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白晓燕,开门。」我急的再敲门。
「等……等一会……老公我在洗澡。」
二庚子这家伙气我太甚,「快开门。」我声音带着怒气,也不去过多的解释,真想把门踢碎了进去。
里面经不住我的折腾,门慢慢的开了,但只留出一条门缝。
老婆赤裸着身子,身上胡满了肥皂泡沫。
我一愣,本想拉出老婆,进去揍那混蛋,说起来也是英雄救美,一补我昨夜的窝囊。
可不想,燕儿竟tuō_guāng了衣服,还涂满肥皂,全然一副洗澡到一半的模样。
老婆昨晚疯狂一夜,脸上本因带着一丝憔悴,但此时粉脸上的红晕,却正好抹去了那份倦容,看起来又娇嫩如初。
「老公我在洗澡,你干嘛啊。」燕燕一脸莫名奇妙的样子。
反倒我变得不可思议。
我傻了足足半秒,难道自己看错了。
可她下意识用手挡住下身的小动作,没逃过我的眼睛。
老婆的背后一定有人。
燕儿见我脸色下沉,她也闪过一丝不安,但马上又转而微笑。
「老公,你在外面等一下嘛,我马上就洗好了。」声音发嗲的请求道。
燕儿胸前,一对饱满的酥乳晃动着,金色的乳链,垂落在两只rǔ_tóu的中间,与男人挥着手,像叫人来采摘那两粒粉嫩的小葡萄。
昨夜,一对sū_xiōng还布满男人的手印,远处看去,好似被揉坏了形状,现在红印退去,皮肤又白皙水嫩,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燕儿细腻如牛奶的肌肤,又剔透白皙了许多,犹如经过洗礼,涣然新生了一般。
我咽了口口水。老婆的娇体真是日渐诱惑。
燕燕看我痴痴的眼神,双手害羞的护住胸口,嗔道:「色老公。」
「我……」被燕儿的话一语击中。
「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