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忠和东明是小学时就很要好的同学,现在又是同在一间贸易公司任职。俩人相处甚久,可以说是很知契的好朋友。他们所在的公司主要是做内地生意,维忠是部门的主管。公司里除了男职员东明之外,另外还有几个女职员。
有一天,放工的时候,东明对维忠说道:“今晚有空闲的时间吗?要不要跟我出去玩玩,可以让你看到一样非常有趣的事情哩!”
“时间倒是有,到底是什么事情呢?”维忠不解地问
“去到就知啦!讲出来就没意思了呀!”东明故弄玄虚地卖着关子。
维忠跟着东明走到一间公寓的楼梯口,东明走了进去,维忠停步道:“原来是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不进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东明连忙拉住他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拉你来玩女人啦!”
维忠道:“那你带我到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在这里拉拉扯扯不好看,你跟我进去再说吧!”东明不由分说地把维忠推进去。他和柜台上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打了个招呼,就和维忠走到最后一个房间。
维忠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不说我出去了。”
“你先别急嘛!”东明熄了灯,把床后面的一幅布帘拉开。祗见布帘的后面是一块大玻璃,玻璃的另一边也是一张床,从玻璃里可以看见隔壁房间的一切。房里另一边有一间垂着珠帘的浴室,隐约可以见到有一对男女在冲洗。
“原来是带我来看人家洗澡,我先走了!”维忠的脸红到脖子,转身就要走。
“你别急嘛!这是单向玻璃,我们可以看见隔壁,但是那边看不见我们的。好戏在后头哩!她们洗完,就会来床上xìng_jiāo。你一定还不知道男女交欢的事,难道你真的不好奇吗?”东明连忙拉住维忠解释。正说着,浴室里的人已经出来,一个三十几岁赤条条的男人,把一位年约二十几岁的女子,一丝不挂地抱到床上。那汉子站在床沿,举起女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左右分开。 因为女人的头部朝着玻璃, 所以并不能看见她的屄,祗能见到她的小腹下有一撮黑毛。那汉子的jī_bā倒是看得很清楚。一条五六寸长的ròu_gùn儿,guī_tóu宛若一个乒乓球。他把guī_tóu对准黑毛的部位挤进去,慢慢地就把粗硬的大jī_bā整条塞进女子的身体里。
东明轻松地说道:“这就叫xìng_jiāo了,男人把他的jī_bā插到女人的yīn_dào里,双方都会得到快感的。你看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多么陶醉。那男人频频把粗硬的大jī_bā在她的yīn_dào里抽抽chā_chā,不但使女方兴奋,自己也很快乐哩!”
维忠没有出声,他见到那女子媚眼儿半闭,小嘴一张一张,好像在叫。但是隔着玻璃,并没有听到声音。那男人抽送了一会儿,便倒在床上,由女子骑在他上面,把她的屄套上男人的jī_bā上。而且让男人玩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ǔ_fáng。这时女子正面向着单向玻璃,她的屄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祗见黑毛拥簇的耻部,有两片嫣红的yīn_chún,此刻正夹住男人的ròu_gùn儿。那女子忙着把臀部抬起放落。当她抬起的时候,男人的jī_bā便被她的屄吐出,连她yīn_dào里的鲜嫩的肌肉也被带出来。而当她把臀部放下的时候。她的yīn_chún凹陷下去,然后粗硬的大jī_bā也被吞没在她的yīn_dào里。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男人又翻身压到女子身上,双手捉住女子的rǔ_fáng,随着他屁股腾跃,粗硬的大jī_bā在她的肉缝中狂抽猛插,最后他的身体忽然颤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过了一阵子,男人离开女子的身体,祗见她嫣红的肉缝里的小ròu_dòng饱含着一腔白色的浆液。她依偎在男人身边。房间里平静下来了,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
东明道:“玩完了,一定很舒服的。”
“你怎么知道呢?也玩过了吗?”维忠有点儿不予置信。
“哪当然了,我就是知道你祗顾埋头于公司的业务,一点儿也不懂人生乐趣。看在老朋友份上,才带你来这里见识见识呀!这里还有房空着,不如我帮你叫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和你玩,让你尝试一下女人的滋味吧!”
维忠道:“不要啦!我不习惯。我要回去了。”
“就是因为不习惯,才必须习惯习惯嘛!不过看你怕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想太勉强你了。我送你回去吧!”东明说完就起身走出去。维忠也跟着他走出去。
在走廊上,东明又说道:“以后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叫我的女朋友惠芳,也就是刚才在柜台那个小姐,介绍一个懂事的女人给你,好让你从中学到一些这方面必要的经验。如果对这方面毫无所知,贸贸然去搞那些未开窍的小女孩,假定你有一天去和欣珠幽会吧!当她意马心猿的时候,你却不知所措,就会使她失望了。”
东明所说的欣珠,乃是她们公司的打字员。是一个幽贤淑德的纯情玉女。她和维忠互相倾慕,同事们已经人之皆知了。
一川达欣珠,维忠的脸颊立刻飞红了。
“你们之间纵使有过幽会,也恐怕未接上一个热吻吧!这可不行呀!女人总是比较矜持的,如果你不主动侵占她的ròu_tǐ,她就不会确认她自己是属于你的。再说,这个世界上并非祗有你一个男人,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你可就后悔不及了。”
维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