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前的唯一幻想对象,在梦里,我更不晓得已经有少次将jīng_yè灌注在她那性感
诱人的檀口内。
我将客厅的灯光关掉一部份,因为略微昏暗的气氛更适合冥思与遐想,但我
才一坐回沙发上,一轮牌业已结束,我被叫进餐厅重新捉风,很巧地,这次菜头
拿到了红中、而我抓到了发财,所以我们两个闲家只好先坐冷板凳,看着其它四
个人先开战,不过我只看了两把牌之后,便借口说要出去吃点消夜而走出了餐厅,
只是我在开了大门以后,想了想便又转回客厅,因为我并不是真的肚子饿,而是
为了不想看见菜头和海茵那些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
也许是身为大赢家使菜头情绪特别亢奋,他才一闲下来便忙着和海茵调情,
纵然海茵一再的推开他那双不安份的手掌,但终究熬不过他热烈的纠缠,最后还
是只能任凭菜头搂着她的纤腰,一边和她耳鬓厮磨、一边还爱抚着她的大腿,我
想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菜头却毫不在乎,依旧想要公然的去和海茵接吻,
在海茵困窘地偏头避开的那一刻,我便再也看不下去而借口离席,只是,独自呆
在客厅里的我,心底那股不该有的醋意还是无法平息,所以我便坐在玄关前的穿
鞋椅上,再度点了根烟,然后望着窗外发呆。
我才坐下没多久,有个康仔的朋友忽然从他房间走出来,那家伙一边打着呵
欠、一边走进厨房,接着便转入了餐厅,看他那付宿醉初醒的模样,显然是完全
没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有点奇怪那家伙怎会没看见我,仔细一打量之后,才发现在客厅和玄关之
间隔着一个半菱形假吧台,除了上面几根装饰用的斜切白铁管之外,下面的柜子
其实不是酒柜而是鞋柜,所以只要我是坐着或刻意站到柜子边的死角,确实是很
容易让里面的人忽略我的存在,而且,如果有人躲在落地大铝门的窗帘后,几乎
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踩熄了手中的烟头,就在正要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海茵以低促的声音
吪斥道:
「子涛,你别再闹了!这是在别人家里……怎么可以………」
我循声望去,发现菜头正搂抱着海茵从厨房走进客厅,他不但不顾海茵的制
止,并且还放肆地将右手伸入海茵的铁灰色窄裙内乱摸,而海茵被他这粗鲁的举
动吓得双腿紧夹,同时奋力地挣扎道:
「子涛,你疯了?快把手拿出来……唉!……讨厌……不要啦!」
然而菜头并未因此而停止下来,他一面爱抚着海茵的下体、一面焦躁地吻着
海茵的脸颊说:
「来,没关系的,这里又没人,不会有人看见的……快点!把内裤脱掉我已
经憋了一整晚,再也忍不住了!」
不过海茵还是不肯迁就他,她一边制止菜头的蠢动、一边气急败坏的低啐道:
「你真的疯啦?在这种地方怎么可以……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再说等一下就要轮到你上桌了………「
但是菜头依旧不顾一切的对她上下其手的说道:
「反正我们都要订婚了,就算被人看到又怎么样……要不然等一下我快点射
出来就是了。」
面对执拗的菜头,海茵似乎颇有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就在她稍微迟疑的那
一瞬间,只见菜头的右手猛地往下一拉,然后我便看到海茵的黑色蕾丝内裤已被
一把扯落在她的双膝上方,而发出惊呼的海茵也一个踉跄、站立不稳的向后倒靠
在墙壁上,只是她不倾倒还好,她这一倾倒反而让菜头顺势又把那条小内裤拉扯
到她的足踝上,这一来不仅海茵很难把内裤穿回去,同时菜头也迅速地蹲下去,
他一边用双手将海茵的裙裾往上推、一边脑袋便往海茵的大腿根处钻了过去。
这下子海茵真的慌了,起初她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想推开菜头的脑袋,但在阻
挡不了那颗脑袋侵袭的情形下,她开始用双手反撑着墙壁想要挪移逃开,然而菜
头强而有力的压制却使她难以如愿,没办法之余,海茵只能弯着腰一边搥打着菜
头的背部、一边娇声轻斥道:
「讨厌!子涛……你不要再舔了……啊!死相……你这死菜头你这样会害惨
我的………」
我从未听海茵叫过子涛的绰号,而她这时却连「菜头」这浑名都叫了出来,
可见她内心确实很慌张,其实菜头这名字是因蔡子涛这三个字用台语念时,只要
把「子」拿掉便成了标准的菜头,也就是萝卜的意思;第一次听见海茵这么叫,
我心里不禁有点莞尔,一时之间也就忘了之前想要现身帮她解危的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