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宗凯方丈继任方丈之位后,金刚棍就是他多次的武斗中的武器。原本是用来对付敌人的武器如今竟要成为凌虐宗凯方丈的凶器。
“不要!不……”宗凯方丈拼命地摇着头,但是他挣脱不了绳索的束缚,也不能做什幺。男子不理睬宗凯方丈,用双手掰开方丈死命紧闭着的菊穴。突然,方丈感受到一根比手指更粗的棍状物强行撬开了自己的gāng_mén,深入自己的肠道。撕裂般的剧痛从菊蕾贯穿他的身体。他的口中立刻发出惊慌的哀号。
“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刚棍持续往方丈的体内推进。男子慢慢地移动金刚棍,一点一点地塞进那被强行撑开的菊蕾。在宗凯方丈痛苦的呻吟中,金刚棍一点一点地被推入肠道里。
“真可惜。要是你的弟子看见堂堂棍神的gāng_mén被自己的武器强行撑开,不知是怎样的感觉呢?”
那根棍子被推进了肠道的最深处。但是,方丈的gāng_mén已经被撑得流出殷红的鲜血。
“嗯……”宗凯方丈吃力地忍耐菊蕾被金刚棍插着引起的痛苦,既难堪又羞耻。
完全目睹宗凯方丈被辱过程的皇甫光佑也知道方丈已经完全投降,接受成为性奴的命运。
高阳关。
几日前,高阳关收到了辽军犯境的消息。杨延昭带着数万大军到高阳关坐镇,势必要击败辽军,把辽军党在高阳关外。
“父亲,自从我们来到高阳关,辽兵已经按兵不动多日,不知有什幺策略!”向杨延昭报告的正是杨延昭的长子杨文广。杨文广今年29岁,也是杨家军里的一员猛将,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也是辽兵闻风丧胆的几位武将之一。
“看来,辽军一定是在商讨策略,要攻下高阳关不可!这次也将会是一场硬战啊!”
“放心吧,父亲!孩儿这次也一定会奋勇杀敌的!”
“夜也深了,你先去睡吧!明天或许会有场硬战呢!”杨延昭吩咐道。
“是的,父亲!您也早点歇息。孩儿告退!”说罢,杨文广就离开了营帐。
杨延昭慢慢地走出营帐,看着星空闪烁的夜空。他突然想起在战场上战死的几位兄弟和父亲。
“父亲、兄长们,高阳关这一战,我一定会旗开得胜!不管花多少时间都好,我一定会直捣黄龙,剿灭辽国,为你们保仇!”杨延昭对自己说道。这几十年来,就是这一个信念令杨延昭竭力奋战,保家卫国的。
“延昭,您又想起了杨业将军吧?”
杨延昭转头一看,只见是马续。马续年长杨延昭3岁,是父亲生前的部将。杨业还在世时,马续就已和杨家兄弟跟着杨业到处征战。就在金沙滩一役杨家军死伤惨重时,马续对杨延昭不离不弃,还和杨延昭结为兄弟。
“是你啊!马续。”
“来,喝酒!”马续把一樽酒递给了杨延昭。
杨延昭拿过酒樽,缓缓地喝了几口。
“转眼间,杨业将军已经去世了二十多年。你我都已经年过半百了。算起来,我已经在战场上待了四十年了。”
“马续,怎幺突然间如此感慨啊!”杨延昭又喝了几口酒。
“没什幺,只是不知道这种流离颠沛的生活什幺时候会结束?”
“如果辽国不灭,我只能至死方休!”杨延昭坚定地说道。
“那…… 我也只能至死方休了!”
“呵呵…… 别说这些事了。喝酒!喝酒!”杨延昭说道。两人举樽畅饮,把樽内的酒饮得一干二净。
“延昭,其实你不须要自死方休!你想要的话,你现在也可以退隐的了!”
“不行!辽贼不灭,大仇不报,我就算死也要死在沙场上!”相信是酒效发作,杨延昭开始有点头晕了。 “马续,我有点头晕,想回帐内休息了。”
杨延昭按着太阳穴,缓缓地站了起来,左摇右晃地走向营帐,最后竟倒在营帐的门口!
马续走向杨延昭,蹲下来看着他。
“延昭,你现在真的可以休息了……”
真宗大中祥符七年,正月七日,杨延昭死于高阳关副都部署任所,享年五十七岁。
伏羲堂。
“堂主,杨家堡送来密函。”只见师弟拿着一封信函走了进来。
“多谢了。”龙靖打开信函,一看,一个不稳,信函立刻掉在地上。
“堂主,杨家堡发生了什幺大事?”师弟惊奇地问道。
“杨堡主在高阳关病死了。”
“什幺?这……”
汴京皇宫。
“报告陛下,边关传来消息。自上个月就在高阳关镇守的杨延昭杨将军染病病逝!”丞相寇准上奏。
“杨将军病逝?这…… 这下事情可严重了!辽军必定趁虚侵犯北方!”宋皇帝担忧地说道。
“陛下,臣有一个提议!”
“丞相请说!”
“陛下,辽国人儘管善战,也只是穷兵黩武。要是陛下御驾亲征,使到军心大振,必能使辽军知难而退!”
“丞相此言差矣。陛下乃九五之尊,岂能轻易赶赴战场。况且,杨将军新亡,镇守边关的宋军都士气低落,如何能抵抗辽军呢?微臣建议不如先与辽国议和,再从长计议。”说这番话的人是王钦若。王钦若是主和派的大臣之一。
“陛下,我们万万不能屈服。只要我们屈服于辽兵。辽兵必定会沾沾自喜,进而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丞相,难道你要把陛下的安危置之不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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