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来时却并不正常。
他下身也是赤裸的,她看见他那儿就像是一条婴儿的手臂,她从来没有看见这
样厉害的男人。强大当然是她所欢迎的,但是,强大到这个程度?
马怡阳露出一个近乎残酷的微笑,蹲下来,一手执住她的腿子,就分开来。
这个女郎虽是阅人不少,却实在从未见过如此的巨大,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适
应,她就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她的chū_yè的时候。她呐呐地说∶「你┅┅你不要太粗
鲁!你┅┅得温柔一些!」
「也许。」马怡阳说∶「你应该教我,我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她说∶「你在开玩笑!」
马怡阳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是真的,我还是刚刚开始┅┅刚刚今天才感
到兴趣,刚刚才有这种需要!」
这个女郎不由得战栗起来。他还是第一次,那即是说他是没有经验的,她记得
有一次有过一个第一次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横冲直撞,笨得很,不过实在够劲,
所以,使她觉得很有特别的趣味。然而这个巨人也是第一次,假如亦是那样横冲直
撞,事情就不妙之至。
「你!」她忽然挣着腿子尖叫起来,虽然她的腿子就像给机器 住了似的,根
本挣不动。
「你的眼睛,在干什麽?」因为他的眼睛又红起来,又变成了像是红炭那样。
「我正在看看将来┅┅」马怡阳严肃地、慢慢地说∶「但是有些事情我却是看
不到的。我看出你很怕我,怕我会把你撕裂,我想看看┅┅最好怎样做┅┅但是我
看不到!」
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假如是别人这样讲,她当然嗤之以鼻,但是,
马怡阳却做了许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这是有事实为证的。
也许马怡阳是有不少超人的本领,不过基本上,他仍然是一个人,而且亦是有
ròu_yù上的需要。他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就很难忍得住天然的需要,於是他就向她
逼近过来。他贴住她了。
那女郎又颤栗起来,她总觉得这个不是人,向她贴近过来的实在乃是一件┅┅
一件怪物,简直像是透过放大镜看到这件东西似的。
她逼不得已,连忙伸出手去,说∶「我扶一扶你好了,你不要乱来!」
她是乾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兴趣。不过他倒可以弥补这一点之不足,她亦知
道男人在事前是会有润滑的分泌,但通常只是一点点,不够,然而马怡阳则是多得
很。
她扶正了,马怡阳就挺前。
润滑是足够了,但是仍然涨满得相当难受,幸而弹性勉可容纳。她很希望马怡
阳亦像她上次碰到过的初次男人那样,一触即发,那麽她就不需要忍受那麽久。
马怡阳倒没有一触即发,不过亦是差不多了。
他这件奇怪的异物还没有完全被埋没就抖动起来,她的丰富经验可以感觉到,
就像一个人刚刚把胶管子驳向水龙头,开了水喉,水还未曾到达花洒,但是已经可
以感觉到水的劲力了。
跟着就是强烈的pēn_shè,使她慌乱地叫了起来,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pēn_shè,
而且份量又是如此之多。
总有┅┅总有┅┅小酒杯那麽多?
不过也幸而总算完事了吧?
但是并没有。
跳动之後他并没有软化下来,而是只停了一停,又继续向前。这一次,就连剩
下来的那一截亦给埋没了。
她好像连胃部也受到了压力,而且他还未开始动作呢!这一次,她痛苦地尖叫
了起来。但是没有用,他一动、再动,她的感觉就像内脏都全部要裂开来了。
「不、不要!」她大声叫喊,声音又在那渠道之内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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