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尖,准确无误的在柳叶中间来回游着。
「爽死你的女人了!」张霞哼哼地说道。
棒子听到张霞的话后,不由分说地跪了起来,挺着胯下那根暴涨的物件,狠
狠地朝张霞的沟壑里捅了进去。
「啊……」张霞有生以来第一次呻吟了一声。
在和张手艺无数次的抽送中,她都面无表情,默不作声。而今天,她完全放
开了自己。她脑海中盘旋着交骈的野狗,盘旋着那根黑色的驴球,也盘旋着棒子
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红羞涩的脸庞。这所有的一切,都想是开闸的钥匙,
让张霞集聚了无数的渴望,瞬间狂奔而出。
「快,快!」张霞喘息不已。
棒子卖命狂干。
「啊……嗯……」
接下来的击打中,张霞的嘴里不停地重複着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她闭着眼睛
体验着下体的进出,她用尽心思,用力地吞吐着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带来
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张霞的腰肢,蛇一般地摇来摇去。
棒子在激烈地击打了一会儿后,觉得有些累,他拔了出来,双手扶着张霞的
肥臀喘气。
而这短暂的休整让张霞心焦难耐,她急忙将一只手伸向那丛凌乱的黑草,食
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来回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蜜缝。
「咋,咋停下来了?」张霞扭过头来,眼睛迷离地质问着棒子。
「我喘口气,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当成那个……」
棒子不解地问:「把你当成啥?」
张霞第一次不好意思地背过了脸,但是心里的渴望让她放下了着难得一见的
羞耻,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把我当成母狗日。」
「为啥?」
「我就是想让你日个够!」
棒子听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枪上阵,「噗兹」一声,钻进了
那片泥泞的沼泽。
棒子满足地扶着张霞的肥臀,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服。每次的深入都进行到底,
而张霞的yù_wàng也越来越热烈。
小黑屋里的偷情,让张霞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
【(4o)一筹莫展】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走出张霞家的院门时,心满意足的张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
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肆意叉着双腿,中间一滩清水。为这难以言传的幸福和
疲惫不已的满足。
她在棒子爬下炕穿衣服的时候,就破天荒地睡着了。夜夜辗转难眠,今晚安
然如梦,张霞的脸上,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容,鼾声越来越响。
明月的清辉给乡间小路撒上了一层薄薄的碎屑,像一条淡淡的灰白带子,弯
弯曲曲地伸至山下,远处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突兀地打破这静谧安宁的夜。
棒子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他怎幺都想不通,为什幺自己会和张霞发生
这样的事?为什幺他感到了羞耻?为什幺他觉得这幺失意?为什幺他心里找不到
丝毫的满足?
棒子的记忆中,张霞是个怪怪的女人。村里那些淘气的孩子们,老远看到她
的时候总是一起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着沟子喝凉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张霞似乎总是闷声不响地干着粗重的农活,总是斜着眼睛
瞪来瞪去,还有,她总是气喘吁吁地追打着野狗。
棒子依旧记得,有好几次,棒子都动跟张霞问好:「霞姐早啊!」「霞姐,
干活去呀?」「霞姐,吃过没?」
而每一次,张霞都充耳不闻,把他当做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或者是
臭屁,因为她闻言后会微微皱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赤裸裸的厌烦。
这样一个怨妇般的男人婆,村里几乎没有愿意和她说话,更不要说和她往来。
村民们「讚誉」她的话,说白了不过是悦耳的挖苦。
「男人一样的女人」,这可不是什幺好话!
女人应该有女人的样子,而当一个女人以男人的姿态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之
内,那幺她就注定了失败和孤独。
张手艺的离去,或多或少也有类似的原因。赚钱养家往往只是一个借口,真
正的目的其实是解脱和逃离。
逃离一个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一个男人远离另外一个男人。
逃离压抑恐怖的日子。就像逃离乾渴炎热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这样的女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噼里啪啦地苦干
了半天!
棒子顺着山路走走停停,他感到非常疲倦,双腿老是不由自地打弯。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地想着当自己爬下炕前的刹那。
当棒子快要瘫了一般爬下张霞壮硕的腰身后,张霞满足地喊了一嗓子,这一
浪荡的喊叫让他毛骨悚然。
「记住!每天晚上都要来!不然,三伢子的今天就是你棒子的明天!」
棒子无助地歎了口气,女人不好缠。他心想。
如果棒子和小娥之间没有那层关系,三伢子也就抓不住小娥的任何把柄,就
算他对小娥垂涎三尺,他也不敢强迫小娥。三伢子顶多也就乘着月色,爬到小娥
家的院墙上,看看小娥洗个澡,看看小娥换衣服,然后自己撸自己。可是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