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狠狠地擒住了她的小嘴。
她甩头,他不放,她紧闭着牙关不让他得逞,他却卑鄙地使上牙齿啃噬着,她在即将缺氧时,忍不住小小地张了一下口,就在这小小的缝隙中,他狡猾地把舌头伸了进去,在里面大肆搜剐着民脂民膏。
两只手被固定在一旁,双腿更是被他压制着,身子也动弹不得,唯有唇上又麻又痛的感觉告诉她,此刻她正被一名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悍将给轻薄着。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浪漫气息,更不是两人真心相爱情不自禁,事实证明,是一头带有颜色的大灰狼强吻了小红帽,靠,这可是她向钱蕊的初吻啊,有谁比她惨?初吻被夺,她居然无能为力。
初吻啊初吻,请你不要悲伤,也不要哭泣,虽然这次你没碰到好人家,但我向你保证,下次啊,下次我帮你找个正经人家替你洗刷耻辱。
n多分钟过去了,她可怜的小嘴终于获得了自由,她张口大把大把地把新鲜的空气吸进自己的肺部,感叹生死的一线之隔,就是那么一口气儿的问题。
车子缓缓地驶进了目的地,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推下车,接着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拽进房里,再接着她昏昏沉沉地被他甩到沙发上,再接着他欺身上前俯身看着她,“听着,给我老实点儿。”
他的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被他压在身下的她有点儿蒙了。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低下头,对准他的手臂狠咬下去,再抬起腿用膝盖朝他的跨下顶去,他一个闪身放开她,她一个机灵地跃起身,便朝门口的方向奔去。男人见此并不上前去追她,追与不追的结果都是一样,有谁听说过孙悟空能翻得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呢?
快了快了,出了这个门,外面就是天堂。回去后,她一定要好好地进行自我一番教育,下次,她一定不要笨到相信别人的话了,话说她向钱蕊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今天要是在这个地方出了什么乱子的话,她决不原谅自己。
“开门,快开门啊,这个鸟门有什么好锁的?我不是犯人,你不可以把我关在这里。我警告你啊,二十四小时我要是没回家的话,我家里人肯定会打电话报警的,到时候警方就会以绑架的罪名逮捕你,乘现在还没出纰漏前,你赶紧把我放了啊?听到了没,你这个人渣。”
男人就坐在不远处,嘴里叼根烟,轻蔑地看着她,“你可以再叫的大声点,反正这里的隔音效果好,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跑呀,你怎么不跑了?”
这个人就是个十足的疯子,根本就不可理喻。为了自己的平安,为了能对得起生她养她的父母,她决定放下身段试着跟他讲道理,跟他硬碰硬,吃亏的是她自己。
她快速地调整好心态,故做知错的样子缓缓地张开口,一字一字地往外蹦了仨字,“对…不…起…”。
男人没反应,任她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他倒想看看她能自编自导出什么精彩的画面出来?
对于男人的无动于衷,向钱蕊慌了手脚。这个局势她一点也不喜欢,她喜欢掌控局势,而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经过一番审时度势,她把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是面子重要还是她的贞操重要?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那就让面子统统都见鬼去吧。
心下计较完毕,她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表情认真,眼神痛苦,言辞激扬,“我,向钱蕊,在经过一番彻头彻尾的反省后,不得不承认我是错的。这不是一般的小错,是大错特错。我任性、自私、没礼貌,凡是以自我为中心。我走路不该不注意道路的两旁,在被身旁的这位帅锅撞倒后,我应该马上说声对不起,而不是爬起来拒理力争。我虚伪,假清高,在得到这位帅锅的施舍后,我应该屁颠屁颠地跑去买糖吃,而不是假惺惺地把这些施舍踩在脚底下不当回事儿,不当回事儿也就不当回事儿吧,可是,谁又能想象到我居然疯狂地用我的赃蹄子踹了这位帅锅的名车,最最最不能原谅的是,我居然用我的乌龟小脑袋顶了一下这位帅锅,这不,帅锅下巴颏多出来的肿瘤,就是我疯狂、小心眼儿的结果。在此,我慎重地跟这位帅锅说声对不起,之前那事都怨我不好,我希望帅锅大人有大量,敞开胸怀,真心诚意地接受我的道歉,古人云,君子不计小人过。我就是那个小人中的小人,君子不必挂在心上。”
在她一番卖力的表演下,男人终于有点反应了,不是说男人被她的自我反省给骗住了,而是他忍不住想要提醒她,不要拐着弯子再骂人,否则,惹火他的下场不是她想要的。闻言,她眼含泪水,虚伪地点头称是。
更令她感到恶心的是,她居然很狗腿地说他批斗的好、教训的是,只要他能放了她,她可以不计较金钱的问题,免费请他吃一顿。
男人跷着二郎腿,透过云雾望着她,“你打算请我吃什么样的大餐呢?”
她咧开嘴巴,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垂下眼脸,小嘴里低低地吐出了仨字,“麻辣烫。”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