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人用力一扯,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下一分钟,她人被丢进沙发上直不起身子。
那人顺势压在她身上,低头搜索她的嘴唇,她想躲却躲不开,只好停止挣扎,身子老实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她紧闭牙关,不让那条泥鳅窜进来,泥鳅的主人略施一个小手段,她呼疼,嘴一张,城池沦陷。
几个月未见,这家伙的吻技越发高超,想必身经百战,越战越勇,越勇越强。向钱蕊被吻的晕头转向,躺在那里任人摆布。一想起这家伙用吻过别人的嘴巴吻她,顿觉恶寒,双手下意识地推着上方的胸膛,双腿曲起,努力往他跨下攻去,他一不小心被击中,双手下意识松开她,捂住下身退至一旁。
向钱蕊乘此机会翻身离开沙发,拔腿就想跑,可惜她未来得及迈开一步,头发便被他伸手扯住,疼得她往后退,一直退到他怀里,羊肉自动送上狼嘴里。
“你差点让我不举,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他说的轻描淡写,可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危险十足。
向钱蕊抖了三抖,咬住嘴唇不吭声,他也不说话,两人陷入沉默气氛中。过了好一会儿,她拭着挣扎一下,口气很坏,“许市长,请你自重”,市长二字一出,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身体微微一僵,散发出一股寒意,她恶毒一笑,伸手拍向脑门,“看我这记性,明天是许市长订婚之日,我应该备些薄礼才是……”
“够了”,他打断她。顿了顿,“为什么要离开?我不是警告过你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此事向钱蕊立马跟他急了,“口口声声让我不要离开你,为什么你却言而无信在先?一走就是几个月,打你手机一直关机,我不敢去找你,更不敢胡思乱想,每天守在这里等你回来,直到有一天,你爷爷拿着支票亲自登门造访,我这才知道你当上了市长,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不久便会订婚,呵呵……”,她边笑边拿出包里的支票丢至他面前,“拿回去告诉你爷爷,不见得所有麻雀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你许家这门高枝我向钱蕊攀不起,也不想攀”,说到这里,她泪如雨下。
过了一会儿,空气中似乎有一抹叹息声划过,许彦将她拉进怀里,下巴颏抵住她的脑袋,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我不想告诉你就是因为怕你会胡思乱想,我跟吴莉莉订婚只是缓兵之计,我不会娶她的”,他顿了顿,“小猫,我爱的人是你,我想讨老婆的人也是你,给我时间好吗?”,他认真看着她,等她答案。
向钱蕊只觉大脑轰隆一声响,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面部肌肉僵化,脑子里只记得一句,“我爱的人是你”,他说爱她了,他终于说爱她了,她以为这辈子都听不见了。
也罢,临走之前还能听见他亲口说爱她,她所受的苦,都值了。
扬起笑脸,她盯住他的眼睛,一件一件除掉身上的衣物,几近赤*裸时,向前迈出两步,踮起脚尖,抬手勾住他的颈子,主动送上红唇,伸出舌头描绘他的唇型,小手解开他的裤头拉链,握住他那傲然挺立的欲*望。
最后一次了,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她闭上眼睛尽情沉沦。
晚风掀起窗帘一角,天空繁星点点,皓月高悬,驱走最后一丝残幕。
黎明时分,许彦穿戴整齐走向床边,见向钱蕊已醒,低下头印上一吻,“乖乖等我,嗯?”
向钱蕊轻笑出声,顺势钻进他怀里,故做娇羞地点点头,“快走吧,别迟到了”。
“嗯,忙完我就过来”,他放开她,顺便将她的头发拨至一旁,认真看了她一会儿,起身便走。目送他的背影,向钱蕊有一股冲动,真想不顾一切留下他,不要去订婚,辞退市长的位子,做一个普通市民,带她远走高飞。
心痛、绝望在心里盘旋,她除了痛哭,还是痛哭。
订婚仪式正式开始,到场宾客自然不少,订婚宴上一片欢声笑语。与此同时,向钱蕊在家人的陪同下已经抵达国际机场,飞机就要起飞了,向钱蕊跟家人一一道别,小外甥像似感应到什么,乖的很,两只小手抓住她的衣服,咿咿呀呀,她心念一动,张嘴含住小东西的嫩猪手,眼泪扑簌簌地掉,出奇的是,小家伙一点也没哭。
“别忘了经常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向妈眼圈泛红,别开脸看向别处,忍住掉眼泪的冲动。
“飞机就要起飞了,快走吧”,向爸提醒女儿登机时间,早一分钟走和晚一分钟走,还不一样要走?女儿这一去又不是不回来了。
“蕊蕊,我也去”,向钱静抱着小家伙,从包里拿出机票,牵住妹妹就要去办理登机手续。变化太快,不仅向家二老愣住了,就连司徒赫也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脸色一黑,脚步急忙迈开,长臂一伸,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就妻儿捞回身边,大手掐住老婆的手腕,硬邦邦地说:“回家有你好看的”。
向钱静用眼神向父母求救,谁知他们倒戈相向,“为人妻母,做事怎还这般冲动?”,向妈转而看向司徒赫,“这丫头又开始抽风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