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牧白睡足醒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大爷的,竟然这么能睡!”
通过窗户,望着那即将沉入大地之下的金色圆盘,牧白心中甚是无语,嘴角更是不住抽搐。
“明天就是血腥洗礼了。得抓紧。”
牧白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抓起菜刀下楼去了:“厄!得先吃点东西。”
“吃饱了,才踏实!即便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牧白“噔噔噔”下楼的同时,看着那一道道飞驰而过的菜肴,心中如是说服着自己。
半个时辰之后!
“恩!饱了!该干正事了!”
一结完帐走出酒楼,看着那一队队在城中游行的城卫,牧白的眼神便冷了下来,整个人也顿时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给人一种可怕的沉着和冷静。
转角处,李雪烟眼中尽是浓浓担忧的注视着城卫基地:“这都一天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难道他在里面睡着了?”
林泰一副貌似认真神色的应合道。
“你当他是你呀!”
不待李雪烟开口,舒琴十分没好气的白了眼林泰,抢先不满的说道:“也就你这种人,昨晚才能在这里睡着。而且,睡梦中还挂着一脸的猪哥像和不断滴落的恶心口水。”
“嘿嘿!”
林泰挠了挠脑袋,理直气壮的辩解道:“那还不是因为有雪烟在,我又太累了。你当我想如同一个流浪汉一样,在这里挨冻睡觉啊!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们那娇贵的身体着想。”
“去去去!”
舒琴心底没由得一颤,“谁让你自己打肿脸充好汉来者。还有,你给姑奶奶说清楚,姑奶奶那里娇贵了?”
林泰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不住的在舒琴和李雪烟的胸/脯之间流荡:“娘希匹滴,真他娘的伟岸啊!要是能抓抓就好了。可都他娘心有所属了。”
注意到林泰那带有侵略性的眼光,李雪烟还好,在灵村的时候早已习惯,加之李家变故,使得她也看淡了不少,只是舒琴心头巨颤不已:“为什么牧白就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眼神看姑奶奶?难道他真的是对男人感兴趣?”
一旁的兵阳看着三人的神色,心底一时间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忽见一队城卫走过,忙提醒道:“注意隐蔽,可别让他们给发现了。”
完全藏身暗角的三人,见城卫远去,方才长呼了一口气。
“他该不会还没出手,就已经遭遇到了什么不测吧!”
舒琴四人的眼神无比凝重,心底都是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只是他们谁也不想承认而已。
……
“来了!”
看着又一个接近的茅厕的城卫,藏身其中的牧白留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在那个城卫进入茅厕的瞬间动身。
“啊哦!”
城卫被吓了一跳。
“嘶咻!”
一道寒芒掠过,带起一道殷红。
“咚!”
那人身体一软,便倒了下去。
看着双眼圆瞪,死不瞑目的城卫,牧白心神丝毫不为所动,飞速拔下那人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后,将其整个身体推入了茅坑之中。
“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牧白放下头盔的面盖,遮住了自己的面孔,离开茅厕,朝着不远处那一队城卫疾跑过去。
……
“喂!你们看那个人的背影,是不是有点熟悉?”
林泰指着又一队进入城卫基地城卫中的最后面一人,疑惑道。
“厄!”
舒琴和兵阳一怔,同时点头:“确实有些熟悉。”
“是牧白!”
李雪烟说出了三人心中的共同猜想。
“不会吧!”
兵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他不是昨天就该混进去了吗?怎么可能现在……”
说着说着,就没了言语,这些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牧白昨天有潜进去吗?
反正他们谁也没有看见,一直以来都只是猜测。
“混蛋!等这事过后,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他。”
舒琴气鼓鼓的直跺脚:“竟然敢抛下姑奶奶,让姑奶奶在这里受冻、喝西北风和担心。哼!”
可就在这时,城卫基地乱了。
“快!快!可别让暴徒跑了。”
“妈/的,这洛城这段时间怎就这般不得安宁。”
“谁说不是!在这样下去,指不定那天我们就给玩完,把性命都要给丢在这里了。”
“就是就是!我都已经联系其他城池的兄弟了,看看能不能插到他们那边去。这洛城我实在是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
“当心点,可别叫城主知道了。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一个个埋怨低语声中,近百个全副武装的城卫,面色慌张的朝着城外奔去。
“喂!猛女!”
林泰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四下转着,打探着周围情况。
“说!”
舒琴还在生着闷气,有些没好气的瞪了眼林泰。
林泰丝毫不介意,对着城卫基地旁边一个藏身点中,那群身着同样服饰的人努了努嘴:“那是你家的人?”
舒琴顺势望去,心下疑惑:“是舒卓,他们怎么来了?!”
“还能为什么?为你报仇呗!估计这城外的事情,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林泰瘪了瘪嘴,继而有些羡慕的说道:“看来,你家那个老头子真是疼你得要死啊!”
……
刚刚潜入城卫基地不久,便发现整个基地内变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