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然后她肚里有了孩子,逃跑什么的”
宋子休有点无奈,“如果真是这样,她根本就跑不了”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磨人精”宋子休扑倒喋喋不休的女人,“这么亢奋,来,我帮你灭灭火”
他回答了苏又清最后一个问题:“陈醉,是个让我弟弟舍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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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休把陈醉丢给苏又清,在宋天朗的病房,见识过这女人讲小黄段脸不红心不跳的气场,见过弃天下为博红颜一笑的事迹,还真是头一回见为哄自己的男人,不惜讲黄段子的女人。
宋子休灵感一下子激发,童养媳,你是榜样!
清清跟陈醉混一段时间,总能沾上点痞气吧,想到苏又清耍流氓的样子,宋子休就淡定不了。
陈康觉得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尤以这个陈醉是翘楚。
他辛辛苦苦做出的蛋糕,上面还特意放了朵销魂的小花,卖萌的炫耀:“我厉害么,漂亮死了”
苏又清倒是委婉,点点头忽悠了过去,陈醉一下子冒出来,仔细瞅了瞅,大声说:“康崽你特别厉害!做的像坨shi一样,难为你了”
在苏又清的大笑里,陈康默默扭头,画个圈圈诅咒这个挨千刀的女人。
他就不明白了,清清透透的漂亮女人,说话做事为何如此流氓呢。
陈醉听到问题后反而低头笑了,清清浅浅一抹最是温柔。陈康心下了然,肯定是在想情郎。
苏又清问她为什么要离开宋天朗,她说:“是宋大哥教的”
那日在手术室门口,宋子休对她勾着手指:“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原来就是,拉开距离,离开有他的城市,那样一道裂痕,总是需要东西去慢慢修补。
陈醉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态,却在一天天没有他的日子里,越来越想念。
待个十天半个月,只从宋大哥那儿得知,宋天朗几乎找疯了,那座城都要被他掘地三尺。
“我想藏一个人,谁都没有办法”
宋子休本是想宽慰陈醉,接过她开口第一句话,“我要回去”
“好”
宋子休叫住转身要走的陈醉,玩味道:“你猜,他下一步是不是要求婚呢”
陈醉回头,笑的时候眸子清冽,“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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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休以为她会乖乖的回到弟弟身边,直到宋天朗气急败坏闯进他办公室,拿着菜刀要剁他人头的时候才知道。
陈醉又跑了。
“有你这么当哥哥的么,我靠,这么冷的天,你有老婆抱,老子也要抱老婆睡觉啊!”
宋天朗一身清爽,倒是没有胡渣满下巴啦,眼袋吊到胸部啦,声音嘶哑不像话之类的痴情伤心汉模样。
他把菜刀丢到宋子休面前,“你看着办吧,要么把人找出来”
“要么,再捅我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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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真是个磨人精。
宋子休被弟弟那把菜刀震慑住了,他气势汹汹的模样,操刀的姿势真专业。
“你放心,之前在我这里,她没有受什么委屈”宋子休适时转移话题,全数迎合着宋天朗的喜好,他说:“我老婆,把你老婆,伺候的很好”
宋天朗一听“老婆”这个词就暴躁了,“我的亲大哥,你还知道那是我老婆啊!”
他恨不得抓头发,在华丽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最后“啪”的一声,双手按在桌上好响。
“宋子休!把老婆还给我!”
耍无赖,货真价实的耍无赖。宋子休最怕弟弟这种豁出去的状态,完全忘记他自己是一个三十而立的男人。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儿,何况……”宋子休眉眼一挑,越来越淡定的模样让宋天朗要抓狂。
“何况,她决定要出走,必是还没放下对你的成见,这样的陈醉,你要的也不舒坦”
理智居上,一泼冷水浇熄小天狼的热烈火焰。她愿意走,她不愿意回,她不见他,她有自己还未解开的疙瘩。
从宋天朗见到陈醉的第一眼起,命运就在她身上盖了个“宋家童养媳”的印章。
躲不过的是命中注定,这样一份死心塌地需要经历更多考验。
宋天朗突然有那么点自省,他沉默了,深沉了,颓败了,收起蹭亮的菜刀,乖乖的退出办公室。
宋子休暗暗松了气,呼,好险,宋天朗的炸毛指数再飙升一个百分点,他还真会砍人。同时他也扶额深深惆怅,“童养媳你体力不是一般的棒,又跑哪去了,你男人千里追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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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一见到宋天朗,就跟见了亲爹似的,拽着他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宋老板您要为我做主啊,陈醉她过分,她歧视我的男性尊严”
宋天朗一脸正气,听到和陈醉有关的事,存的住十二分耐心,“没关系,陈弟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