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着头套的男人嘿嘿地一阵冷笑,哑着嗓子说道:“乳臭未干,竟然敢来破阵,还解了我兄弟下的蛊,害得我兄弟差点吐血而死,小子,你知不知道惹了你惹不起的人!”
我盯着那人的眼睛,沉声道:“见不得人的东西,摆了这种阴损的噬魂阵,你就不怕遭天谴吗?既然让小爷遇见了这档子事儿,就一定要管到底!”
那人阴冷的眼睛寒光闪烁,冷哼一声,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先拿你祭练阵旗,纳命来!”
话未落音,那人身形飘飘忽忽瞬间来到我眼前,我已经来不及射出钢针,一声爆喝,双手瞬息间打出十多拳,但却根本连那人的身体都没挨上。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仍然暗暗心惊。猛然间踢出两脚,向后急退。那人被我这两脚逼的也退后了几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却一闪身,再次扑过来。
趁着这个空挡,我深吸一口气,丹田鼓荡,混身精气弥漫,双手钩抓锁拿,拳掌并施。我们两个人翻翻滚滚地在狭小的走廊里恶斗。原本就没有装修完的大楼里,到处都是装修材料和边角料,顿时烟尘四起,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混战中,也不知道挨了这人多少拳脚,每一下都痛彻骨髓。我强忍着疼痛,拼命地靠过去贴身肉搏。那人的身法太快,我的钢针又适合远距离战斗,我们两个人各有顾忌,都不想给对方机会,只能这么贴身硬抗。
我的拳脚也不是吃素的,每一拳打出去都带着螺旋劲儿,我不知道这种劲力打在人体上是什么感觉,但我却看到过老舅一拳就把一头二百多斤的野猪打的瘫倒在地,七窍流血,刨开肚子,猪心都打碎了。
我身上痛苦不堪,那人也好不到那去,到了后来,那人被我一拳打在左肋下的软骨,我能感觉到“咔嚓”一声,那人的肋骨碎了。我瞬间一喜,但随即那人也照葫芦画瓢地给了我一下更狠的,这一拳正中胸口,我一口气憋在胸间,剧痛差点让我晕过去。
我的胸口肋骨被这一拳打裂了。那人给了我一拳后,哼哼着退开好几步,也是疼得喘不上气来。
我们两个都倒退开来,又都不敢离得太远,大眼瞪小眼地瞪着对方。
我咧嘴笑了,鲜血合着口水流下来,牙齿都他妈松动了,也不知道是拳头打的,还是胳膊肘撞的。
我吐了口带血的口水,狠声地说道:“真他妈带劲儿。”
那人哼了一声,却没说话。
我暗暗地调息,想来那人也是一样。我见他浑身疼得打颤,我也好不到那去。
我恶狠狠地笑着说道:“看过公鸡打架吗?被打跑的那个,一定是你个孙子。”
我身后不远处的赫菁菁竟然没心没肺地“噗嗤”笑了一声。
我恼羞成怒地吼了一声:“闭嘴!”
这一嗓子吼出去,胸腔里堵着的那口闷气儿竟然通了,一股热浪从丹田中的内丹瞬间涌遍全身。我大吼一声:“打!”身体炮弹般撞过去,同时弹出去十八根钢针,将那人周身封锁住。
那人想不到我会这么快恢复战斗力,急忙向后连连闪身,这下可好,都怪你身法太快,飘飘忽忽的,老子这十八根钢针就是给你这龟孙准备的。
那人想不到我扑过去的时候还会连射钢针,这暗亏让他吃得怒号出声,也痛彻心肺,调儿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