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说,既然已经是“零幺七”的成员了,而且是行动五组的人,我有权去大院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只不过,地下的几个楼层目前还没有进去的权限,只有组长一级以上的可以进入到里面,那里都是一些核心机密所在。
他拍拍我肩膀说:“我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也希望你能尽快获得进入这些核心机密的权限,接触一些高层才能去处理的事件,帮助我们这些老家伙处理一些难题。”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里的建筑物和周围的环境。这个大院里的建筑物和树木的栽植方位,隐含一种阵法,我相信,一旦这个阵法启动,除非把这里彻底炸平,否则任何人也攻不进来。
周瑜民笑着看了看我说:“看出什么来了?”
我说:“也没什么,就是感觉这里的环境如果再用点儿手段的话,就能形成一座法阵,坚不可摧,攻而不破。”
周瑜民欣慰地笑了,说:“快三十年了,你是这三十年来第一个进入这里之后就能感受到这个阵法存在的人,而且时间还这么短,还这么年轻,比他的年龄都要小得多,有这样的造诣,真的是很不错。”
周瑜民说:“我很想知道,你在枪上雕刻的阵纹是跟哪位高人学的?”他见我不说话,又笑着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求根问底,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再问。我相信,李先生的儿子是不会有问题的。”
我惊讶地问道:“周局长认识我父亲?”
周瑜民笑了,说:“当然认识,我还是你父亲的学生,当年他给我们讲过易理,真是受益匪浅啊。”
他见我很是好奇,说:“哦,你父亲肯定没有告诉过你这些吧。”
我摇摇头说:“从来没有说过。”
周瑜民笑了,说:“李老先生是我的老师,按照辈分算起来,你和我应该是平辈,这里的几个老人和几个组长,也都跟你父亲学过一段时间的易理,但是易理太高深了,他们,当然也包括我都只是只懂得一点儿皮毛。我说的三十年前有一个人也是在短时间内就看出了这里的环境是一个阵法,那个人就是你父亲。我记得好像那一年你的姐姐刚出生不到一个月,你父亲就被我们请来讲课,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回去。”
周瑜民又说:“真是怀念那时候的日子呀,那时候你父亲比起你现在也大不了几岁,我那个时候才十五六岁的年纪,记得你父亲带着一副眼镜,梳着大背头,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给我们讲授易理的同时,引经据典,理论联系实际,而且还随口就能说出我们这些学员提出的问题,现场给我们批算八字。最让我们佩服的是,当时有一个偶然发生的事情,一个当时来培训的学员,说起了一个案子,是刚刚发生不久的事情,有一个小偷竟然在派出所里偷了一把挂在墙上的手枪,当时这个学员早上刚从市里坐公交车来到这里上课,他对你父亲讲授的易理有点儿不服气,就把这件事儿说了,让你父亲算一算那个小偷的去向和枪支的下落,你父亲当着众多学员的面和‘零幺七’的高层,当场起卦,当场让我们派人按照他所说的方位去找寻,结果那一天的课真是轰动一时,让所有人都难以忘记。因为你父亲所推算出的案发时间,偷枪之人的体貌特征,案发现场的经过和把那个人抓获的时间,一点儿都不差,就像是他亲眼所见一样。后来我们才发现,偷枪的那个人,竟然就是那个派出所的一个民警,也是他报的假案,监守自盗,在抓住他的时候,他还狡辩。但是按照你父亲所推算的,我们在那个偷枪的家里的地窖起获了那把枪,还搜查出了另外一些赃物,牵引出其它两起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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