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的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冷漠的语声自灯光后传来,答非所问道:“这位小姐虽说此刻落魄,但是却掩不吴绮彤早已急得满面通红,此刻再也忍不住大叫道:“你究竟是谁?同我们一起的其他三人呢?”
住倾世容颜。”
吴绮彤怒道:“我美不美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和这位先生都是我专门请来的贵客,辛辛苦苦邀请的客人美丽好看,做主人的也会感到赏心悦目,招待也会更加尽心尽力。倘若是丑陋无比,不堪入目的,做主人的心情肯定是糟糕透顶。”
吴绮彤蹙眉,她实在搞不懂这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对方这样兜兜绕绕,又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将他们五人分开关押起来,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重大阴谋。
关键是,他们仍在墓中?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究竟昏迷了多久?
吴绮彤望着楚星河,他依然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真的淡定,还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吴绮彤担心楚星河会出什么问题,索性开门见山的质问那人。
“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回答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在回答问题之前,我们先来玩个游戏?”
“玩游戏?什么游戏?”吴绮彤脸上露出警惕之色。
此人是不是个变态狂人?她时担心对方是想通过这个游戏来折磨和羞辱他们。
“我听有些人说,在日常生活中用过的东西,因为每个人的生活习惯问题,难免都会留下一些使用者的特征和痕迹,对于那些非常聪明的人而言,是可以识别出来的。前段时间,我无意中得到一件东西,琢磨许久,请教过很多鉴定专家,依然还有些问题没弄明白,希望这位先生可以帮我?”
很快,门打开了,一条黑影鬼魅一般悄然无声的进入牢狱之中,手里拿着一个非常精致,并且十分古朴的盒子。
吴绮彤心想:“盒子里的东西应该非常珍贵!”
黑影来到楚星河面前,楚星河缓缓睁开眼,他看起来很虚弱,显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看了一眼送表进来的人,这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就像一个口袋一般将他身体的包裹起来。
吴绮彤盯着看了半天,也看不出这个人是男是女。
“真是让我意外,这样的地方,竟然还有其他女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灯光背后的男人好奇问道。
楚星河漫不经心道:“尽管带上面具,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流露出一些破绽。”
“什么破绽?”面具女人忍不住问道。
“你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这并非香水的气味,而是女人身上才会出现的,男人就算打了香水,也不能做到以假乱真。另外,你走路时的动作也流露出女儿之态,尽管你掩饰的很好,但不可能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可是你并没有睁开眼,你怎么知道我走路的姿态?”
楚星河笑而不语,有些话点到即止,说透了反而适得其反。
“虽然你能识破她的身份,可是她手中的东西却没有那么好分辨!”吴绮彤满是忧虑,此人既然要玩这个游戏,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过关。因为依他她想来,这个试验是无法解答的。再说就算他们说对了,对方还是很有可能矢口否认,对于这点,他们也是无能为力的。
毕竟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楚星河艰难地接过盒子,吴绮彤瞬也不瞬的盯着,她迫切的想知道这盒子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楚星河取出一块金光灿灿的怀表,也就是十七世纪到十八世纪在欧洲上流社会流行的那种古老怀表。
吴绮彤蹙眉,她有些意外,“怎么是这种老古董?”
楚星河将这种当时我有有钱人才用得起的表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着,看了看表盘,又打开表盖,留心察看了里面的机件。
“有放大镜吗?”
尽管他有天眼通,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越是藏拙对自己越是有利,如果锋芒太露,反而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
灯光背后的男人又派人送来一个高倍放大镜,他拿着高倍放大镜观察许久。
将放大镜放下,吴绮彤只见他面部满是沮丧的表情,她心里愈发的担心。
“这不公平,你让人研究许久,都没有研究透彻,就算真有什么特征,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研究出来。”吴绮彤大声说道。
最后,楚星河关上表盖,把表还给了对方。
“发现了什么?”
楚星河叹息道:“这里几乎没有遗留的痕迹可寻,因为这只表最近擦过油泥,把最主要的痕迹搞掉了。”
耳边传来那人的声音,“你能够看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这只表是擦过了油泥,我以为这个游戏会很精彩,结果却大失所望。”
吴绮彤知道这是对方故意刁难,对方用这种下作手段,当真是让人不齿。
楚星河一脸垂头丧气,一脸歉然的望着吴绮彤。
吴绮彤慢慢挪过去,出言安慰道:“他们是存心刁难,不必放在心上,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问题。别说是清洗过了,就是一只未修过的表,又能寻出什么有助于推断的痕迹呢?”
“花了这么大的精力将二位请到这里,还以为可以得偿所愿,没想到竟然最简单的游戏都无法继续,显然是我太高估你了。”
“你这样的杀人借口未免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