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金盛杰是个怎样的人?”曾岩与他打过交道,对这个人应该有足够多的了解。
“简单来说,此人才智卓绝,一身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而且野心勃勃,工于心计,是个非常可怕的劲敌!”曾岩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随后他问出心头的疑惑,道:“你和金盛杰原本是毫无瓜葛,怎么就成了死敌?”
他知道楚星河才从国外回来,而金盛杰主要在欧洲和日本活动,两人原本就是八竿子也打不着,而金盛杰却千方百计的算计楚星河,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举动,要知道金盛杰这样的人,无利不起早。
也不会平白无故多树强敌。
对于曾岩的问题,楚星河也没有任何隐瞒,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楚星河盯着他,缓缓道:“他这样针对我,有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曾岩一头雾水,道:“什么意思!”
“此人争强好胜,他想与我分出高低。”
“就这么简单?”
“这可不简单,多少灾难就是因为这样的争斗引发的。”楚星河微笑道。
曾岩不得不承认,事实却是如此。
“但据我对金盛杰的了解,他不是这样无容人之量的人。”
“曾大哥,金盛杰算是个枭雄般的人,这背后的事远比你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最终,楚星河觉得有必要让曾岩了解一些内情,也让他心里有数,预先做好防备,也不至于将来让敌人有机可乘。
此人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这次他也是万分侥幸才得以化险为夷,若不是金盛杰的骄傲自负,恐怕他不是躺在医院,而是躺在那座墓中了。
而金盛杰这个人也是个他迄今为止,揣摩不透的对手,根本无法预料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行事作风出人意表。
楚星河将他列为一个值得认慎重对待的敌人。
几番较量之后,楚星河对这个对手,已不敢有丝毫轻视,若是论旗鼓相当的劲敌,金盛杰算是一个。
至于桑杰,此人虽说也是个心机深沉,为达目的更是不择手段,但在楚星河眼里,此人品行卑劣,狡诈有余,气魄不足。没有将他当做那种可以尊敬的敌人。
朋友可以有很多,值得尊敬的敌人却少之又少。
而金盛杰此人有心计,有气魄,才智谋略更是远在桑杰之上。
桑杰只能算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金盛杰却堪称枭雄。
他经营古墓许久,理当对墓中情况非常熟悉,故此楚星河推测,他绝不会那么容易死去,而那座墓也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只不过楚星河已经从陈晓峰那里得知,政府已经秘悄然派遣一支专业的考古探险队深入墓中,楚星河隐隐有些担忧。
那条绿色手臂与其说是对金盛杰不利,倒不如说是为了救他。
在那样的情况下,楚星河纵然不杀他,一定会将其逮捕归案。以他犯下的罪行,依fǎ_lùn处,只怕也难逃一死。
曾岩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居然一开始从墨家机关城出来,便被金盛杰盯上。
敌人之所以那么快知道楚星河一干人的行踪,确实是因为冯青石在联系车辆的时候,暴露了信息,所以就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变故。
也幸好胖子、周文、周武临机应变,才化解了一场灭顶危机。
听到**实验之后,曾岩脸上露出愤怒之色,破口大骂道:“这家伙还真是丧心病狂。竟然用活人做实验!”
“你有没有杀了他?”
“没有!”
“为什么?”
“没来得及!”
楚星河进一步解释,尽管说的简洁,可是曾岩能够感觉到那种可怕的对决他只恨自己没能亲眼目睹。
曾岩内心感到非常矛盾,既为楚星河击败这个丧尽天良,不择手段的败类拍手称快,竟然还有些同情金盛杰。
正如金盛杰那样的感叹,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奈。
也许除了同情金盛杰,他还同情自己。
因为他是人,金盛杰也是人,人都有相同的悲哀和痛苦。
他想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想到了桑杰……
两人势同水火。
桑杰千方百计想要对他除之而后快,解决掉他这个心腹大患,而他何尝不是呢?
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他什么都没得到,什么都没抓到,若非楚星河,他只怕已经死在墓中。
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
现在病房里只剩下曾岩和楚星河。
他忽然站起身,从怀里掏出第一见面时,考验楚星河的那块怀表。
“现在的事情我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怀表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关于太平天国的藏宝之谜,可能就在这怀表中,只不过我们几代人都没有参透,而楚兄弟才智无双,如果世上还有人能够破解怀表的秘密,只怕就非楚兄莫属!”
楚星河连忙严词拒绝,道:“咱们是不打不相识,这是你祖上留下来的,怎么可以送给我。”
曾岩正色道:“我不是送给你,如果真是太平天国搜刮的财宝,也是民脂民膏,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让这笔宝藏重见天日,希望楚兄能够用这笔宝藏造福于民,归还于民。”
楚星河道:“若是真有这笔宝藏,上交政府岂不更好!”
曾岩笑道:“反正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我相信你会做得比我更好,回做出更加明智的决策。”
楚星河神色郑重地接过怀表,道:“若真能让这笔宝藏重见天日,我必定会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