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坦然道:“我送你回来的。”
青衣心脏猛地一跳,“你……对我做过什么没有?”
肖华神色从容,“你认为,我能对你做什么?”
青衣哽了一下,也不能确定的事,总不能明着问他,有没有上-过她吧?
干咳了一声,“你跟女人做过没有?”
肖华偏头低笑了一下,才重看向她,“我是正常的男人。”
青衣清了清噪子,“ji-女?”
肖华直视着她,“我喜欢和喜欢的女人做。”
喜欢的女人?青衣脸红了一下,腿间残留的不适突然有些骚动。
肖华笑了,“你不会认为,我喜欢和你……”
“打住,打住,谁以为了?”青衣窘得恨不得踹他一脚,转身前走,“伪君子。”
肖华轻笑了一声,青衣更窘得想飞奔逃走,但这么逃了,更显得心虚,只好硬着头皮,慢慢地走。
肖华看着她微僵的肩膀,眸色一柔,仍是随着她慢慢前行。
过了好一会儿,青衣才开口问道:“王苍海会如何?”
肖华道:“王苍海在出事的前一日离开燕京,去了江州巡查。王文端出事,王苍海完全可以推说不知情。现在只擒了什么也不知道的王文悦关在大牢里,等侯发落。”
两次谋杀姜国来使失败,不逃才是傻瓜,青衣皱眉,“王文悦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应该是的。”肖华凝看着青衣后侧影,“王文悦还算条汉子,可惜生错了人家,现在要白白给他父亲当替死鬼。”
青衣对王苍海和王文端憎恶到了极点,但对王文悦的感觉却是不错,王文悦这么不明不白地给王苍海做替死鬼,实在不值,“什么时候执刑。”
“王文端死在蛇坑,而夫人又一直昏迷不醒,无法指证一定是王文端所做,就算丹心太子一口咬定王氏父亲谋杀他,也是死无对证。这事交给了刑部调查,就算要斩,也要等刑部查出个来龙去脉。”
青衣奇怪道:“既然交给了刑部,为什么不见有人来问我?”
肖华看着青衣耳边,被风拂开的一缕发丝,“丹心……没有把你说出来。”
青衣轻吁了口气,其实只要把她推出去做个证,这件事也就一目了然。
小十七说过,不愿她搅入这趟浑水,他宁肯自己被动,也不把她拱出去。
这个小十七啊,虽然失去记忆,却仍是以前的小十七,宁肯自己艰难,也要护着她。
“刑部能查到吗?”
“王苍海老奸,定是安排好一切,由王文端出面谋杀太子,而他则以巡查为名,躲得远远的,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加上有丹心在街上把王文端打过,就算你我出去做证,刑部可以推说是王文端与丹心太子夺女人,一时蒙了猪油,才干出这事。反正王文端已死,随他们怎么说。到头来,也只是轩了五文悦给丹心泄愤罢了。”
“难道就不能擒了王苍海回来?”
“王苍海有备而去,收到风声,早逃了,哪里擒去?”
“王文悦,不该死。”
“王文悦的生死,由丹心说了算。”
青衣明白,如果丹心放了王文悦,就表示不再追究这件事,但王氏父子两次要置他于死地,他岂能就此作罢。
“你不想王文悦死?”头顶传来小十七懒洋洋的声音。
青衣抬头,见小十七手中把玩着一片树叶,两条长腿叠着靠坐在头顶树梢上。
“我是觉得王苍海和王文端虽然该死,但王文悦并不知情,所以他不该死。”
“王文悦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这么维护他?”小十七把玩树叶的手停下,半眯了眼。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不想滥杀无辜。”青衣不是心软的人,但王文悦代王苍海死了,等风头过后,王苍海回来,他已经死了两个儿子,朝中自然不会再追究他,王苍海依然逍遥,王文悦死的不值。
无辜?小十七脸色蓦地转冷,“他和王文端一同将我囚禁,也叫无辜?”
青衣深吸了口气,道:“我救你一回,算是抵了王文悦那次的过错?”
“抵了?”小十七怒了,从树上跃下,“你这么维护他,还敢说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青衣也不多解释,接着道:“这次不是我,你也喂了蛇了,你欠我的情,是不是该还一还?”
小十七愕了一下,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去那破地方?”
青衣使横,“是我叫你去了?”
“你!”小十七怒从心头,这丫头实在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我真是疯了,为你这么个没心肝的丫头去那鬼地方。”
青衣心想,你就是疯了,“我也不为难你,你不追究王文悦,你欠我的情,也就算一笔勾消了。”
“休想。”小十七被她气得心肝都在痛,转身就走,怕再多看她一眼,都能被气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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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私情
小十七走远,肖华道:“他会理解的。”
青衣撇嘴,不理解也无所谓,大不了他找她打一架,他们在蛇国时没少打,也不在乎再打上几架,起码王文悦不会死了。
小十七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如果欠了,也一定会还。
他是为了救她母亲才掉下的蛇坑,但确实是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