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了车一举一动全在肖华眼中,哪里还逃得了?
再加上,同车的彩衣眨眼功夫就钻进肖华车中,青衣恼彩衣没脸没皮地缠着肖华,担心离开了,彩衣能给肖华下药,把生米煮成熟饭。
等她回来,没准等着她的是肖华和彩衣的喜酒。
这般情形,她哪里还敢轻易离开。
疑神疑鬼,最终是没能逃离,而是一路无阻地被押送到姑姑家。
见姑姑,整天被姑姑领着四走游逛,杀蛮人的事,也就被耽搁下来。
后来回了府,为蛮人族的风波已经平息。
紧接着听说肖华要回乡娶亲。
蛮人族虽然想杀,但她怕等杀了蛮人回来,肖华已经娇妻在怀……
于是决定搞定肖华,再去杀蛮人,不料肖华没搞定,蛮人还没杀,她先到黄泉赶集去了。
青衣想到这时,心里一阵怅然,原来这一世,很早以前,她就是极在意他的,而他对她也一直是极维护的。
暗叹了口气,阴差阳错,二人竟闹到如今这不可收拾的局面。
一阵女子的惨叫声将她纷乱的思绪拽了回来,再看向下头yín_luàn的场面。
心尖忽地一颤,他是故意的……
胸口突然腾起了滚滚豪气,暗哼了一声。
你是想看我的笑话,我偏要杀个淋漓尽致给你看。
沉下心,不再看脚下那些可怜女子,以衣在她们身上肆意而为的蛮人,往深处看去。
这地方不大,只得几十间屋舍,四周尽是嶙峋山石,山石中有数十条山路蔓延出去,有些角落,隐约可见屋舍,不知整个片区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村落。
更不知到底有多少蛮人隐身在此。
看清了地势,暗暗心惊,这地方,当真是千差万错,易守难攻,而且就算你攻进来了,他们随便选一条道,就能退去,你压根不知他们到底退去哪里。
也怪不得这么多年,燕国无法将蛮人族拿下。
看完眼前情形,无意中回头一看,这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
头顶不远处,修筑着一排大屋,那排大屋装表着许多侈华的东西,似蛮人族首脑的住处。
关键的是那边大门,正好对着她藏身之地,如果有人从那门里出来,一眼就能看见她。
她这个地方,对下面来说是隐蔽的,但对上头那排大屋,却是毫无遮掩。
想要避开对面的眼线,只有一个办法,避开下头蛮人的视线,潜到头顶大屋门边树上。
然她这地方,只要离开面前的树丛,下面就能一眼看见她,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上大屋,哪有这么容易。
暗骂了声,“该死的肖狐狸。”
就在这时,前头一阵骚乱,听见有人道:“燕国使者来了。”那些淫玩女子的蛮人也纷纷停了下来,向前头望去。
青衣揪准时机,手中凤雪绫瞬间出手,凤雪铃飞过头顶树杈,青衣身子一荡,借力极快地跃上树枝,脚尖在树枝上一点,跃上大树,总算是避开了大屋正门。
刚松了口气,看清面前情形,不禁苦笑。
原来这棵树是为了支撑建在这半山腰上的大屋,一边树枝都已经砍去,光秃秃地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条树枝,为了不挡光线,靠近大屋窗户的树叶也尽数被削去。
她依坐在树杈上,虽然可以避开下头以及大屋门口的视线,却正正对着大屋侧面的一扇窗。
这扇窗半掩着倒也罢了,如果里头的人,心血来潮,开窗观景,虽然她身后就是石壁,实在没什么风景可看,但开窗倒盆水,也能与她大眼瞪小眼。
青衣小脸苦出汁,郁闷得只求里头的人别碰这扇窗。
凑身上前,往屋里看去。
屋里铺着大红地毯,靠着墙壁一步一人,立着数十个蛮人护卫,护卫们专注地观望着大屋正中间的床榻。
床榻是上好的梨花木做成,床栏雕着各种古怪的图案。榻上没有挂设幔帐,团花锦被揉成一团被踢在一边,上头凌乱地散落着皮鞭以及各种让女人痛苦而男人产生刺激的玩意,一身鼓鼓肉块的壮年蛮人正气喘如牛地压着一个女子做着元始动作。
那女子手腕手腕都被绑着绳子,绳头被站在床榻四个角落的貌美侍女拽在手中,从青衣能看见的角度,那女子赤裸的肌肤上已经寻不到一处完好肌肤,可见被凌辱得十分凄惨。
外头有人恭敬问道:“大王,燕国新皇差人来问,他送来的美人可还合心意?”
床上那蛮人壮汉,抬头起来,身下动作不停,喘气道:“很好,你去告诉他们使者,如果再有这样的美人送来,我定让他太太平平地坐在那位置上,至于他们的太太上皇也会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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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绝望
青衣眉头微皱,肖狐狸真不是东西,刚刚上位,便巴巴地送美人讨好蛮人族。
原来这人就是蛮人王,青衣薄唇轻抿,如果杀了蛮人王,蛮人族定然大乱,或许就能寻机逃走。
青衣环视四周,屋里杵着的这好几十人,个个眼露精光,显然都是些武中好手,在这许多好手眼皮下杀死蛮人王,实在有些痴人说梦。
眼角不经意地扫过因蛮人王撑起身,而露出的美人脸,一怔之下,竟不知是该赞还是该骂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