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驱体罢了,靠着他人魂支撑着那点意念,哪里还能算是我自己?“
蛇侯斜挑了眼角,一声笑,道:“虽然借了他人的一缕魂,但身子是五娘的,而六魄不少一魄地在五娘体内,又怎么能说不是您呢?”
月娘冷道:“你造这么多孽……就真的不怕······”他为了让她续命活回来,竟将一个姑娘的一股魂生生撕下来,如今那姑娘被喂了大量的烈性媚药,生如不死地躺在与他们一屏之隔的外间,任那些男子轮番凌辱。
无日无夜,不得有片刻休息。
如果换成寻常,早死了不知多少回,偏偏那姑娘日日被喂服千年的人参以及各种珍奇灵药,吊着那一口气任人怎么折腾,却不得死。
蛇侯道:“五娘仁慈,大可叫他们停下。”
月娘脸色微白。
蛇侯微挑了下巴,看着月娘背影的眼流露出一抹不屑,“五娘该谢我才是,我为着五娘,可是一日千金。”为了给月娘续魂,购买千年人参以及那些珍奇灵药,花掉的钱,足足可以买下一座城池。
月娘喉咙里象卡了一根刺难受得要命。
她确实想叫那些人停下,但那些人一但停下,那姑娘没了不间断的**刺激,只消一柱香时间,就会死去。
姑娘一死,她体内的那一魂也将跟着死去。
那姑娘在抽取魂股时,连带其他魂魄也受到损伤坏死,独保存了雀阴一魄省阴是人生理**之魄,其他魄坏死,就没相互的牵制这一魄也很容易跟着枯萎。
要保住这一魄,只能不断地刺激它,而因就有了隔壁无日无夜的摧残。
月娘靠着这样的一魂活着,时时刻刻受着良心的谴责,但她心事未了,又不甘这样死去。
她恨蛇侯残忍的手段,同样恨这么苟且存活的自己。
“你这么做,不过是想利用我诱平安上钩。”
蛇侯不否认,“就算是为她,但受益的终究是五娘。”
月娘一口气堵在胸间憋闷得想象要窒息,“平阳侯体内的雄盅已经尝到雌盅的味道,他往后的日子,生不如死,你已经如愿,难道还不能放过他们?”
蛇侯‘啧啧,两声“以前一直以为五娘才是我的知己,这会儿,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了?”
月娘苍白的脸,越发的惨白无色。
蛇侯下榻,踱到月娘身边,伸手握住她耳边一缕发束,卷在指间把玩,“五娘是装不懂。”
月娘别开脸。
蛇侯手指卷着那缕发,用力一拽,月娘吃痛,只得转过脸来,看见蛇侯紫色眸子里的一抹不满的恼意。
“如果五娘能让青衣再听话些,多喂那只雄盅几回,让那雄盅的**涨到无法控制,然后再乖乖地离了他,委身于我,与我日日风月,快快活活地做夫妻,五娘也不用过得这么辛苦。”
月娘头皮被头发拽住,痛得发麻,眼里慢慢渗出恨意。
蛇侯是想青衣沦陷在他身下,日日靠着与他求欢而活,一旦青衣离不得他,就会不屑于肖华,而肖华体内有雄盅作祟,又离不得青衣。
肖华要求得青衣片刻之欢,就不得不求蛇侯,从此被蛇侯任意折磨玩弄,直到魂飞魄散。
没有母亲会允许女儿沦落为他人床奴,何况还是做为一颗棋子的床奴。
蛇侯无视她眼里的恨,略略勾起一边嘴角,笑了一笑,神色妖媚,“如果不是拜五娘所赐,肖华朔月之时,也难有那场连神仙都羡慕的一夜。五娘认为如果青衣记起肖华身上盅毒之事,是不是还会以前一样处处维护着五娘?”
月娘踉跄地往后一退,但耳边的发仍在蛇侯的手中拉一拽间,痛得眼泪夺眶而出,“你是魔鬼。”
蛇侯冷笑,在他被人打入第六道轮回的时候,就已经成魔,他发过誓一定要将那个人给予他的,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手指一指,任月娘的发从手指上滑开,靠在窗边,看向不远处的屋所,眼角勾出一抹邪意,“我皇兄这一辈子只爱我那过了世的嫂嫂,我皇嫂虽然远不及青衣美貌,但神韵上却与青衣有几分相似。五娘认为,我皇兄见着青衣,会如何?”
月娘倒抽了口冷气,“我只是一介妇人,不懂揣摩北疆王的心思。”
蛇侯手指在窗格上轻敲了敲,“他会不惜一切地要了她。”
月娘喉间干涩难忍,“青衣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轮打架,她当然弱,但她要保他的男人,就不得不身作鱼肉,任人宰割。她当年为了五娘,可是愿做任何事,甚至委身肖华身下,为他做解药。如今,自然也会肯为了她的男人,委身其他男人身下。”
“肖华不会容她如此。”
“肖华?”蛇侯象听到天大的笑话,“他今次有来无回,自身难保,哪还由得他容不容许?”
月娘知道他们一定设下了什么陷井诱肖华入局,但蛇侯口风极紧,除了以此来刺激打趣她外,绝不会透露半点消息。
蛇侯看见过多处竹林异动,紫眸一闪,来了。
站直身,离了窗口,“五娘好生休息,可别累着。”说完将月娘打横抱起,放到榻上,手指在她面庞上滑过,这张脸也与青衣有几分相似,拍了拍手掌。
外间进来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向蛇侯无声地行了一礼。
蛇侯道:“好好服侍月夫人。”
“不。”月娘脸色大变,如见了鬼一般拼命挣扎。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