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在兴早就把心提到嗓门眼上了,见了这般情景,立马赶了过来,心痛欲绝,说道:“大哥,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那么多的兄弟姐妹交代啊?”说话间,党在兴给狄帆服了颗大佛禅施丸。
与此同时,南门靖也早就放下了剑,给狄帆点穴止血,送上了自己研制的金疮药,并给狄帆号着脉,说道:“剑没刺入心脏,好好调理三五日,并无大碍。”
狄帆说道:“在老城,就把事情都跟你们交代好了。再说,也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可担心的。”
南门靖接着说:“只是脉象……”
党在兴打断了,厉声道:“只是什么!我大哥要不是中了摄魂掌之毒没解,你哪里是对手!本来就只有两年多的活路,喝酒跟你过招,还损一半的寿命,你走开!”
狄帆强忍着痛楚,说道:“不得无礼。能与南门兄这样的剑手切磋,就算是死,也不枉此生。”
南门靖见此情形,扶住狄帆,输了些真气给狄帆。不一会儿,狄帆面色大有好转。南门靖对着狄帆说道:“前面有间东升小店,你们先去那里歇歇。今日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日后你若有事,我一定赶到。”便告知了联络方式,转头就走,又回头,微笑着说:“日后我们一定比出高下。”
狄帆也露出笑意,未及还礼,南门靖已消失了身影。党在兴却说:“我们哪有事需要这冷面瘟神帮忙,他说的这个地方会有人烟吗?”
狄帆只说道:“有没有人烟不要紧,你先记好了,有备无患,日后或许有用。”说话间,二人向着东升小店而去,不多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