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金掌柜忙上前安抚道:“三少爷莫急,听我把话}”
“哎,你要说也可以,先把这些碍眼的人给我撵出去,不然本少爷可没心情听你讲。”阎三君死死盯着公孙文松,不给他留半点情面。
不得不承认,阎三君有时候是个小气之人,睚眦必报,从不遮掩。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要知道眼前之人,几日前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当日若非金掌柜及时拦阻,后果不堪设想。
杀人者人恒杀之。动了杀念,就是仇人。跟仇人呆在一起,阎三君浑身不舒坦。
接连被辱,那公孙文松早已处在暴怒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而他之所以迟迟不曾真的动手,都是为了那几粒小小的臭屁丸。
“小子,你如此辱我,不怕我将你杀了?”公孙文松毕竟活了一大把年纪,盛怒之下,竟还能忍住发问道。
阎三君鄙视了他一眼,说道:“杀我?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吧!”
“哦,无知小儿,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我堂堂尸狗魄之境,杀死你这黄口小儿,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公孙文松伸手比划了一下,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闻言,阎三君忽然放声大笑,道:“哈哈,老匹夫,想不到你一把年纪了,吹起牛来却是不费一点力气。区区一魄之境的老鬼,也敢大放阙词,还真是不要脸。”
“恩?你找死。”公孙文松被骂急了眼,再也不顾金掌柜的拉扯,魂力外放,以他的身体为中心,猛地向四周一震,将金掌柜推到了一旁。而后,他恶狠狠的盯着阎三君,大喝道:“小杂碎,我今日必杀你。”
“呸,老匹夫,杀不死我,我就是你祖宗。”阎三君往旁边啐了一口,像个无良的小痞子一样,跳脚骂道。
其实,自始至终,他都在故意激怒公孙文松,逼他出手,好借机为自己报仇。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那老家伙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面对一个尸狗魄之境的老鬼,阎三君忽然表情肃然,双拳紧握,体内魂力暗涌,随时准备接招。
上一次,他虽用九叔的茅山手印硬抗了公孙文松一掌,却差点丧命,而这一次,他准备充足,不但魂力恢复到九重,而且隐隐参悟道凝聚一魄的方法,只要再给他几天时间,他就能凝聚尸狗魄,进入鬼差级别。
在此前提下,他上次施展的茅山手印已经纯熟了许多,威力也更胜一筹。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依仗,那就是镇魂符。只不过,镇魂符事关重大,他现在还不敢随意使用。而且,他现在是亡魂之体,施展镇魂符的同时也会受到镇压。好在,有九叔这个正宗的茅山道士暗中相助,这个问题便不再是个问题了。
两人剑拔弩张,就在即将交上手的瞬间,却被一个突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药王阁内,不可造次。”
闻声,阎三君与公孙文松同时转身,循声望去,却见金掌柜手持一块黑色令牌,高举过头顶,大声喝道。
“玄武令?”公孙文松一眼认出了那块令牌,正是家族所赐的令牌,持此令牌者,可代表家族掌管一方事务,不管是谁,身份多高,地位多显赫,都要受到节制。若有人敢公然违抗,便是叛族之罪,杀无赦。
公孙文松一脸的诧异,从他的表情不难猜出,他对金承兑拥有玄武令一事并不知情。他盯着那令牌看了许久,方才凝眉道:“你怎么会有玄武令?”
“公孙长老,这件事说来话长,容我以后再相告。还请您老看在玄武令的面子上,不要为难阎三少爷吧!”金掌柜一直举着令牌,缓缓向二人走来。
“哼,你用令牌压我,是何道理?”公孙文松十分不满的冷哼道。
“哎,公孙长老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两位伤了和气。咱们药王阁做的是买卖,和气才能生财,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而撕破脸呢!两位,不如听我一句,各退一步可好?”金掌柜两边打圆场,一边冲公孙文松晃了晃手中的令牌,一边又向阎三君投来恳切的目光。
听他这么一说,阎三君斟酌了片刻,默默点了点头,道:“我的眼中容不得沙子,只要金掌柜把这里的沙子吹走,我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混账,你敢再说一遍?”公孙文松骂道。
“公孙长老,请先下去休息,此事由我来处理可好?”金掌柜如此说着,又将那黑乎乎的玄武令晃了晃。
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虽然语气很客气,但却是在下命令。
公孙文松听得出来,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敢不从。他狠狠瞪了金掌柜一眼,甩手离去。
目送此人离去,阎三君长出了一口气,道:“终于赶走了一只苍蝇,耳根清净了不少。”
听罢,金掌柜暗自抹了把汗,苦笑道:“三少爷就不要耿耿于怀了,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恩,也好,金掌柜帮过我,我自然不能拂了你的面子,请讲吧!”阎三君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毫不遮掩。
“额,三少爷,我想问一句,那些丸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金掌柜直奔主题道。
闻言,阎三君不喜的皱皱眉,道:“金掌柜,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
“哦?”金掌柜立即会意,知道自己唐突了,所问的问题有些欠妥。他微微一笑,立即改口道:“三少爷不要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既然您不方便说,那我不问便是。哦,对了,这是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