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情,要么她是挡了别人的路,要么,就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谢女官看着赵长歌,直截了道。
赵长歌听着,心中不由地一跳。
谢女官所说的这两个条件,似乎陈清清对于她跟大哥来说都有些符合。
难不成会是大哥做的?
这个念头一出,赵长歌就忍不住甩了甩脑袋。
若是要做的,大哥应该早就做了,不可能会这么突然,而且还在皇宫之中?
大哥的手应该伸不到皇宫之中吧?
赵长歌在心里想到,将刚刚升起的念头按了回去。
不过,即使这件事是大哥做的,赵长歌的心里也不会有任何的负担,她担心地只不过是,若是真的是大哥做的,要是大哥不小心被皇宫中的人抓住了把柄怎么办?
毕竟,那是皇宫,全京城最戒备森严的地方。
想到这里,赵长歌有了一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不过,现在还有谢女官在呢!
赵长歌只能将自己现在的异样给按耐住了,然后试探性地问着谢女官道:“那这件事的幕后真凶能够查出来吗?”
好吧,她还是想要听听专业人员的看法。
谢女官她们的敏锐性要比她好得多了。
“无疾而终。”谢女官看着赵长歌,说了四个字,却也是最贴切地答案。
赵长歌一深想,顿时也有些明白了过来。
能在戒备森严的深宫之中做出这种事的人,像是会留下痕迹的人吗?
就算是她大哥,也不会!
心里盘算着,赵长歌担心的心一下子放下了不少。
她现在已经隐隐约约有种感觉。
这件事,即使不是她家大哥亲手做的,但是跟她家大哥绝对脱不了任何的干系。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了,我先走了。”谢女官开口道。
“嗯,师姐慢走。”赵长歌连忙回神应道。
等谢女官离开之后,赵长歌并未休息,而是坐到了书桌前,展开了眼前的白纸,然后开始磨墨,踌躇了片刻,然后才下笔画起了画。
也许只有画画的时候,她才能真正地心无旁骛。
画着画的赵长歌,此时并未注意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来人正是裴宴。
来的时候就看着赵长歌在认真作画,没有打扰,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片刻后。
赵长歌作完画的时候感觉自己得知陈清清死讯的心情已经平稳了不少。
只是才将笔搁下,突然眼角就瞄到了一个人影,心顿时漏跳了一拍,扭头就道:“谁?”
扭过头的时候,正对上裴宴的一张俊脸。
“是我。”裴宴黑黝黝的眼睛盯着赵长歌,眼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味道。
赵长歌倒是没什么感觉,她已经算是习惯了裴宴时不时的出现,虽然她以为在画完成之后,他就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师兄,你怎么来了?”赵长歌神色如常地问道。
裴宴没有正面回答赵长歌的话,而是走到赵长歌刚刚作的画前,人扫了一遍后道:“你的心情有些起伏?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些小事而已。”赵长歌原本是想否认的,但是想到裴宴也是作画的行家,将敷衍的话给吞了下去,简单的略过了这个话题。
裴宴也看了出来,却什么也没说,然后慢慢踱步走到了书桌前的软塌上坐了下来,然后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就侧躺了下来。
那副样子,简直就跟自己家里一样的悠闲自在。
看着裴宴那坦然自若的模样,赵长歌默然,这位闲王殿下,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做你的事情,当我不存在。”裴宴,淡定地说道,下一刻,直接就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赵长歌:“……”
——所以说,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在一阵纠结之后,赵长歌决定直接当裴宴不存在了。
就着刚刚的画,赵长歌看了看,最后还是将这幅画撕掉然后放进一旁的纸篓里。
带着那样情绪作下的画,也不会是什么好画。
撕碎之后,似乎刚刚那种糟糕的心情也随之而去。
那现在,要画些什么呢?
赵长歌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下一刻,微微一抬头,赵长歌就看到了正在闭目养神中的裴宴。
不得不说,此时裴宴闲适的姿态,在赵长歌眼里看来,一举一动皆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眼前这个,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取景吗?
人像画,最费时间,也最能够磨磨一个人的耐心。
那就画画吧!
正好画完了之后也可以送给裴宴,她也可以带上心画的效果,到时候看着,也许对裴宴有一点效果。
赵长歌在心里说着,随后直接拿出了新的纸,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