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同时在自己的脑海里画起各种各样的药材。
作为一名爱好作画的人来说,观察一样东西只会是更加的细微,药材这种细微差别导致品种差别的东西来说,爱好作画的反而更能辨认的出来。
听完赵长歌的话,林神医用十分诡异的眼神。
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聪明吗?
“这方法是谁教你的?”林神医忍不住问道。
“我自己想出来的。”赵长歌回答着,神色自若。
“聪明的小姑娘,难怪宁远那小妮子会收你做徒弟。”林神医感慨了一句。
“林神医你认识我师傅?”赵长歌挑眉道,她是自己猜测出师傅跟裴宴之间的关系绝非授课先生跟学生的关系,但林神医也不用这样侧面的再告诉她答案吧?
看着赵长歌一脸疑惑的样子,林神医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随后干巴巴的咳了一声道,“之前因为帮裴宴那小子看病的时候见过几次面。”
帮裴宴看病?赵长歌的目光再次诡异地看着林神医,就这样不小心的透露自家人的信息真的好吗?
看着赵长歌诡异的眼神,林神医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随后直接转移了话题道,“既然你对记药材这么快,不如就多认识一些,反正多学一点不会有坏处,等你记的药材数量够了,我再教你一些配方。”
“多谢林神医。”赵长歌看出对方的别扭,顺势说道。
见话题“成功”的转移了,林神医继续道,“天色已晚,赵小姐该回去了。”
“那学生先告退了。”说完这句,福了福身子,赵长歌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赵长歌离去的背影,林神医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这年头,这些孩子们一个倒是比一个精。
裴宴那小子也在十二岁的时候将自己骗到了他的旗下,让他现在都在为他办事,所幸的是,药材什么提供给他的倒是充足,省了他自己去找的功夫,更加有时间研究东西来。
以后,他还是跟自己的药材作伴吧,用脑,敌不过别人。
而赵长歌从林神医的院子里离开之后,脑海里却不断地在回想着林神医说的那句帮裴宴看病的话。
裴宴身上有什么病需要林神医去看好几次?
这辈子,她似乎认识的人越来越多,跟上辈子不一样,却都是跟裴宴相关的人?
这般想着,不知不觉之间,赵长歌的目光投向了一旁裴宴院线所住的院子。
偶遇裴宴的那一夜,两人坐在同一张桌子旁,裴宴对着浅浅一笑,笑的极其的清新雅致。
那样的裴宴,的确跟记忆中的那一个差别太大。
果然,烧脑不适合她!
很快,赵长歌便将这些思绪都甩了出去。
不管差别大不大,她记忆里应该存留的,不应该是未来的裴宴了。
因为,很多事情在她重生的那一刻已经发生了改变。
这般想着,赵长歌唇角的微笑就自然多了,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安然的睡下了。
隔日一早。
赵长歌拿着书前往了宁先生的院子。
这几天,她参透了那日宁先生的话之后,真的是可谓的顺利。
“弟子见过师傅。”看着宁先生,赵长歌直接行了一个大礼。
宁先生轻轻地嗯了一声,目光看向赵长歌手中拿着的两本书,“这是你这几天的成果?”
“嗯。”赵长歌点点头。
“掌握的如何?”宁先生继续道,目光在赵长歌的脸上游移着。
“师傅可以考考我。”赵长歌淡定自若道,举手投足之间似乎带上了一层自信。
宁先生清丽精致的面容在她自信坦然的神色下变得更加光彩耀人的时候,心里多了那么一丝丝的骄傲,不过面上却不显露一分,继续道,“不如你现场给我画一下山水画如何?”
“是。”赵长歌点头,随后走到了书桌旁。
看着书桌上已经磨好的墨根准备好的多张画纸,赵长歌明白自家师傅早就在等着自己了。
思绪一闪而过,赵长歌开始将注意力放回到画纸上。
山水画从画法还有着自己本身的一切区别。
勾勒设色,金碧辉煌,富装饰风,称青绿山水或金碧山水;
纯粹水墨者为水墨山水或墨笔山水;
水墨为主、略施淡赭淡青称浅绛山水或淡着色山水;
以水墨勾皴淡色打底且施青绿者为小青绿山水;
几无水墨纯以彩色描绘者为没骨山水。
现在,赵长歌准备画出来的,就是这五种。
细细的数了一下桌子上的画纸,不就正好是五张吗?
提笔而画,赵长歌可谓是全身心的投入。
山水画在作画时讲究的就是形神交融、天我合一的意境,她必须让自己脑海里的印象彻底的浮跃在画纸之上。
一点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