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昭,梁成实在是太平常了,放在人堆里绝对不会注意的那种,但是梁成给人的感觉太特别了,你不注意他也就罢了,你一旦注意他,就会疑惑,为什么之前自己从未注意到这么一个值得让人注意的人?
夏侯昭差点被自己的想法绕晕了,他定定神,举起酒杯,将注意力放到梁成身上,“这位兄台是……”
朱大虎异常高兴,终于不用面对夏侯昭杀伤力极强的眼神了,他乐呵呵地对夏侯昭介绍梁成,“这是给下官整理案头活的梁成兄弟,呵呵呵。”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你自己猜去吧。
夏侯昭眼睛露出一丝怀疑,仅仅是收拾整理案头活的白丁?
夏侯昭越看梁成越觉得眼熟,可是这样的人,自己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夏侯昭笑了,“梁兄可有兴趣为官,在下可为兄台引荐。”
梁成端起酒杯,对夏侯昭说,“郡马爷抬爱了,梁成一介布衣,当惯了白身,并不喜欢朝廷上的繁文缛节。”梁成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朱大虎也不拆穿他,他再天真也知道梁成是自己这一派的,不能拆台。
“那真是可惜。”夏侯昭和梁成隔空对杯,一饮而尽,嘴巴上说着可惜,可是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惋惜的意思,反而有些探究。
这样一个人出现在朱大虎的府上,到底代表着什么呢?
不过很快,夏侯昭的顾虑就打消了,一个小人物而已,用得着自己费心么?
梁成看到了夏侯昭眼中的不屑,举起酒杯的手挡住了嘴角的嘲讽,夏侯昭确实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可惜了……
梁成眼中有点冷。
筵席还未结束,夏侯昭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先行离开,朱大虎忐忑不安地看着梁成,梁成眨了眨眼睛,朱大虎瞬间安心了。
两个人又等了一会儿,知道朱大虎的师爷匆匆地跑过来,回禀道:“大人,盒子里的账册果然被掉包了。”
朱大虎惊喜地忐忑地看着梁成,果然是主子爷的人,这事儿真的让梁成做成了,只要耐心等待,若是真的成功,那夏侯昭这几日就应该收拾东西回京了。
梁成的主意其实很简单,夏侯昭不是想要账本么,给他一本就是了。
梁成让人随便从哪个店铺里找了一本旧账本,交给专门造假的艺人,让帮忙改个封,将一本掌门做旧需要很长时间,但是只将一页封面做旧却不用多少功夫。
今夜宴请夏侯昭,对夏侯昭肯定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机会,夏侯昭肯定会借着这个机会找人夜探府衙,找出账本。
夏侯昭为人太自负了,他瞧不起朱大虎,自然不会想到朱大虎会在这上面造假,为了让夏侯昭足够信服,梁成还特地在朱大虎的府上放了两个假账本,一个新的转移视线,一个旧的,夏侯昭肯定会以为新的那个是障眼法,殊不知,真正的账本早就做好,由朱大虎找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了。
坑的就是你夏侯昭。
梁成掩盖了心中的得意,让你觊觎我媳妇!
当梁成回到自家宅子时,许氏宋奶奶那边灯已经熄了,看样子人一干都已经睡下了,梁成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宅院,惊讶地发现烛竟然是亮着的。
他推开门,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媳妇趴在榻上的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
梁成又不是傻子,媳妇这架势,明摆着就是在等自己回来啊。
梁成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有个人一直在家里等着自己的感觉真好,那个人是自己媳妇的感觉更好。
梁成哈了一口气,生怕自己晚上喝得酒水冲撞了牡丹,梁成走进,发现牡丹的头发是湿的,显然她已经洗过身子了,梁成低下头,果然,身上是香的。
莫非,这是在等自己?
梁成觉得自己小腹有点紧,中午虽然是“吃”了一顿,但是时间实在是太赶了,他还没“吃”够就要走了,嗯,媳妇也一定非常想要,要不然不会洗干净香喷喷地等着自己。
想着,向牡丹伸出了自己的“禄山之手”。
嗯……啊……
牡丹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身上燥的让她难受,那火热悸动的感觉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熟悉的气息,粗重的呼吸声,胸口发胀,下身一阵空虚,双腿被分开,牡丹挣扎着,羞愤异常,啊……啊……不要……相公,我不想做,好困啊。
牡丹知道梁成回来了,想睁开眼睛,但是困顿让她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