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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声点,我喜欢听。”梁成低沉地在牡丹耳边说道,另一只手覆盖上牡丹胸前的丰满使劲揉搓,硕大的坚挺则模仿着最原始的动作,在牡丹两腿之间抽-插。
牡丹快要哭出来,空虚和yù_wàng折磨着她,她甜腻腻地忍不住哀求道:“相公……”
“不慌。”梁成一边说,一边将手插-进牡丹窄小的穴口,但听牡丹“啊——”的一声呻吟,梁成的双手放肆的在牡丹穴口中律动。
不够,还是不够,巨大的空虚感让牡丹渴望更坚硬更硕大的东西将她填满,可是她不能说,她不能说,牡丹咬着被子,委屈地几乎要哭出来。
汗珠从梁成额头上滴下来,他不再打算隐忍,抱住牡丹,深深吻上牡丹的檀口,掰开牡丹双腿,让她攀附上自己的腰侧,重重地撞击。
“啊——”惊呼声被梁成的嘴堵住,但听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梁成抱着牡丹,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房间里忙碌的两人自然不知道,院外许氏笑容满面的离开,她坚信因为自己的汤,兄弟才这般神勇,许氏仿佛看到了白白胖胖的侄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当然,因为两人的情难自禁,早饭是错过去了,不仅是这样,衙门那,梁成也迟到了,不过没有什么人责怪他,大家都知道他新婚燕尔,同僚都很好奇,梁成的夫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他嫂子许氏是个泼辣爽利的女人,他们都见识过,难道梁成的夫人也是这样的?
对夫人,梁成藏得结实的很,据说梁成的夫人是个大美人,想想他们家女人的传统,那白氏八成也是个泼辣货。
不过玫瑰带刺也好看啊,男人的劣根,总是心痒痒的,想见一见。
无奈,这梁成从来不和他们去花楼,衙门没事做的时候就在家窝着或者是找不到人,他们逮不住他,众人捶胸顿足,太狡猾了!
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见牡丹,朱大虎和他县丞家中都是百花齐放,觉得梁成不去花楼,天天守着媳妇不像个男人样。
县丞就语重心长的说了,“梁小弟,不能这样啊,女人太宠会出事的。”
哪知道梁成一听,无奈地笑了,“哎,县丞大人,您有所不知,内子好醋,在下惹不起啊。”
一席话说得怅然。
众人目瞪口呆,这是变相承认自己是个怕老婆的?
于是牡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嘴里的母老虎,流言越传越离谱,甚至出现了牡丹不禁凶神恶煞,还打梁成。
蛇蝎妇人啊!自此梁成的同僚彻底死了想要看美人的心思,自家婆娘虽然不美,但是温柔似水非常贤惠,挺好挺好。
很快,这话传到了许氏的耳朵里,许氏那日正好串门,听到关系好的妇人拿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只觉得诧异,这一问许氏乐了,牡丹,母夜叉?
就牡丹那二两子肉不到的样子,还能抡起铁锤砸自家兄弟?
这传言太可笑了!
回到家,许氏拿玩笑给宋奶奶说了一遍,宋奶奶小翠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牡丹做好饭进屋的时候,三个女人用诡异的眼神盯着她。
“乖乖,咱家还出了个铁娘子!”小翠吐了吐舌头,说道。
牡丹一头雾水,什么铁娘子?
她一边布菜一边对许氏扭头说道:“嫂子,我绣了新的花样,你待会瞧瞧,咱卖了它,扯块布,我给相公做衣服。”
“哎,好的!”许氏忙不迭答应,牡丹前脚一走,几个女人就笑了。
这流言忒可笑了。
许氏回家的时候,还特地将梁成拉到一边,询问是怎么回事,梁成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心里乐开了花,这下没有人觊觎他的牡丹了,不过面上梁成是一点也没显出来,他不动声色地说道:“嗯,我回去查查,看看是谁传的谣言。”
许氏点头,“唉,你放心上点。”说完又有点担心地窥着梁成,压低声音说道,“你也知道这是谣言,要是别人说什么,你可别放心上。”
梁成一下子乐了,看着许氏郑重其事的样子,他无比认真地点头,“知道的,嫂子。”
嗯,败坏了自己老婆的名声,梁成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给牡丹报备一下,于是梁成晚上乐呵呵地抱住牡丹,说道:“媳妇儿,外面都传你是个夜叉,说我怕老婆。”
牡丹一下子愣了,怎么还有这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