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处于恒温的状态,护士掀开三个保温箱的侧盖,微笑道:“没事儿,爸爸可以摘了手套摸摸孩子,不戴手套没关系,不过不可以摘口罩。”
当包小小在没有任何阻隔的情况下面对三个儿子时,身体好似被人点了穴道僵直不动,他的目光游走在三个儿子之间,好像这三个保温箱里躺着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不可靠近的危险物品。
“来呀,包子,快来看看儿子们!”余晖较之他则显得平静许多,他见包小小迟迟未动,奇怪地回过头冲他摆手。
包小小机械地迈开腿,尽管他略显局促和害怕,可思维控制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保温箱车,慢慢地俯身,观察着三个出生不久的儿子。
三个新生儿裹着医院标配的襁褓,白底碎花,体弱的老大为了保持体温的高度头顶小碗似的花帽,双手和双脚套着小巧的手套和袜套。
三个婴儿的相貌并未有太多的变化,褶皱的小脸略有饱满,四肢蜷缩地平躺,老二和老三紧紧地攥着小拳头,脑袋侧卧,安静地睡熟。
包小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