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多少本钱?”
孙鹤微微一笑,伸出了五根手指。
玉芝轻轻道:“五千两银子么?”
孙鹤笑了,道:“五万两银子!”
玉芝大眼睛瞪得圆溜溜,打量着孙鹤:“我的天啊!你这可是大生意了!”
孙鹤只是笑,并不说自己背后的大股东便是林大帅,二股东是许大人。
玉芝沉吟了一下,脸都有些红了:“我如今只能凑一千两银子,可以入股么?”
她本来以为自己这一千两银子够多了,这可是她全家的积蓄,没想到到了孙鹤这里,真的少的不得了!
不过想到靠自己的能力和全家的奋斗,居然也能攒一千两银子,玉芝不由又有些得意,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孙鹤点了点头:“自是可以!咱们做生意,也是积少成多么!”
他看向玉芝:“许夫人,不过这入股做生意,可是有风险的,您还有一种选择,您可以把这一千两银子借给我,待我回来,计算利息给您!”
玉芝笑了起来,道:“富贵险中求,连这点风险都承受不了,还入股做什么生意!”
孙鹤是许灵的老部下,孙鹤这生意一定和许灵有关,她相信许灵,相信这次一定会大赚!
说不定她这一千两银子,就要变成两千两了!
听了玉芝的话,孙鹤深深看了玉芝一眼——这个娇怯怯的女孩子,真是每次相见都要刷新他的认知啊!
起初见面,她不过是许大人西邻卖卤肉的农家小姑娘,却提出要和他合伙做生意。
后来再相见,她从京城回来,进了不少甘州紧俏的货物,利用寒月等人的保护,把货物千里迢迢运回甘州,本钱翻倍,赚了一笔。
他以为陈玉芝就这样走上经商之路了,谁知这次他一回甘州,就得知她成了许灵的夫人,据说还成了林大帅的干妹妹!
……
这样下去,难道陈玉芝还要上天?
见孙鹤眼睛发亮打量着自己,玉芝不由有些警惕,忙笑嘻嘻道:“孙鹤,你可别爱上我,我可已经出嫁了,是有丈夫的人了!”
孙鹤:“……”
他笑了起来,道:“许夫人,孙某也已经成亲了,家中一妻二妾,决不敢对许夫人您有什么想法,您尽管放心!”
他喜欢的可是温柔似水的女子,怎么可能喜欢陈玉芝这样的瞧着娇怯怯内在却彪悍的女人?
也就许大人愿意被虐了,他孙鹤可没那种爱好!
玉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老老实实道:“我生得太美了,有些人总是会自作多情,认为我看他一眼,就是爱上他了,我可得先澄清一下,先小人后君子么!”
孙鹤不禁笑了起来。
玉芝拿出一千两银票,交给了孙鹤,写了入股契书,两人都签名摁了手印。
正事忙完,孙鹤命人上了茶,饮了一口道:“许夫人,刚才在咱们丝线铺子外面插草标发卖的那两对姐妹,有些不尴尬!”
玉芝喝了一口茶,发现是自己最喜欢喝的桐柏玉叶,在甘州很是难得,便又喝了一口,让茶香在口中氤氲着,抬眼看向孙鹤。
孙鹤终于发现自己为何没法爱上陈玉芝了,如果是对他有意思的女子,看他时眼波流转,含情脉脉,而陈玉芝看他,则跟男人似的,一点妩媚眼波都没有!
他想着心事,沉吟了一下,道:“我在铺子里呆了半日了,门口一直没人,可是等你一过来,那三个人就过来了,似乎是专门等着你一般……”
玉芝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以后会小心的。”
她预备让寒星再去打探一下那两个女孩子的虚实。
谈完正事,玉芝把那杯茶喝完,带着寒星和四儿离开了。
她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先去了太白楼,让寒星上去买了两坛太白楼有名的醉太白酒,这才回家去了。
陈耀祖晚饭时收到了闺女送来的好酒,美滋滋烫了一壶,一边喝酒,一边和王氏说道:“哎,玉芝她娘,生女儿也不错嘛,起码女儿记得给我送好酒喝!”
王氏正在做针线,听了他的话,撩了他一眼,道:“早告诉你了,儿子女儿都一样,是你自己非要重男轻女!”
陈耀祖不吭声了,自顾自端起酒盅抿了一口,摇头晃脑品味着饮酒后那种微醺感。
先前在他家和西河镇那种环境里,他想要生儿子,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只是没想到女儿居然如此能干,不但能赚钱,还麻雀变凤凰,嫁给了许大人……
一想到待朝廷的诰封下来,女儿就要成为四品命妇了,自己就要变成命妇的亲爹了,陈耀祖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此时西河以西一百里的鸡鸣山下,也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大周二十万大军把西夏军队压制在了鸡鸣山上,形成了铁桶般的包围圈,也不进攻,只是围在那里,只要有人往下冲击,就直接上火枪队,一击爆头。
大周军队的营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