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零得谢谢沈殊然,要不是他那一声“抓活的”,她的脑袋已经被雪狮拍成了饼。
死没死成,伤势不轻,肩骨左腿皆被洞穿,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沈殊然此时照样能挂着一脸懒洋洋地微笑,对远处的杀伐充耳不闻,甚至关切地询问江零:“疼么?”
“我的小侄女。”
好在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壮烈挂彩的经历了,江零此时犹能撑着一头汗,对沈殊然冷笑道:“别特么瞎认亲,谁是你侄女。”
“你是我兄长唯一的骨血,当然该叫我一声叔父。”
江零正想骂一句谁认识你兄长,突然一道灵光劈中大脑,她悚然一惊——
沈殊然的兄长……据史书记载,不就是“末代东君”沈银珂么?!
江零觉得这玩笑开得实在可笑:“你认错人了吧?”
她从岀生就没有父亲。
关于她的身世,楚萝对她说的版本和官方版本一样:她喝多了,和自己的恩客有了露水情缘,一觉醒来,恩客已经走了,她也忘了他长什么样子。
……现在有人告诉她,她是东君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