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禹兮抱着弦乐推开那小院的院门时,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一路上带着弦乐东吃吃西吃吃,耽误了不少时间。
“禹兮,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吗?好漂亮的大院子啊!”
禹兮放下了怀里的弦乐,抬起手结印施展大面积的清洁术。
多年未曾有人居住的房子瞬间变得亮堂起来,弦乐走过院子前一大片空地走到了房门前,踮起脚尖费力的推开了门。
院子的左边是一块小菜地,此刻早已是野草漫漫,右边是一颗大大的树,还是长得葱葱郁郁。
禹兮抬步往房内走去,踏进去的房间是大厅,还算尚可,桌椅都是原木,虽然不是很贵的木材,却胜在它天然形成的形状十分难寻,那厅门打开后,进入眼前的除了这些形状各异的桌椅,就是那花色满溢的后院,穿过大厅便走到了后院,右边是几间厢房,左边是厨房,每间屋子顶上都是绿色的藤蔓,而大厅的藤蔓零零星星的掉了几缕下来,隔开了大厅与后院的关联,显得相宜得章。
这后院还真大,就是全是花花,要是把那边的种上菜,那边养几只鸡,再到山上养几只野猪,那样就有吃不完的好吃的了!
弦乐望着这一片后院的花流着口水,眼睛里满是憧憬。
只是这想法在脑袋里还没转几转。
后院的花还开着,只是那蹲在一旁的小人儿,却从一脸兴奋变成了一脸郁色。
禹兮将两间卧房用清洁术又整理了一遍,出了房门却看见弦乐闷闷不乐的蹲在那,显然没了刚回来时那么激动欢愉。
“怎么了?”走到了弦乐面前,禹兮蹲下来询问。
似乎纠结了很久,弦乐才抬起头来,嘟嘟囔囔的说:“好像我们都不会做饭...”
禹兮皱了皱眉,这个好像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他可是从来没做过饭,可眼前这小丫头...
于是,禹兮蹲在了弦乐的旁边,两人开始为以后的日子皱紧了眉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咕咕声打断了禹兮的思绪。
弦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哭丧着脸说道:“禹兮,我饿!”
禹兮想了想,山下就是城镇,自己倒是可以不吃食,这弦乐可是不行,一顿不吃都能不高兴三天的,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这样了。
“弦乐,你是个大人了,你该学习辟谷了!”
“我不要!”
“听话!”
“我不要!”
“你怎么不乖了!”
“禹兮大坏蛋!我才三岁就不给我饭吃!一点都不疼我!我还那么小,没爹没娘的!还要被你虐待,我怎么那么命苦~”
说着说着,弦乐就开始哭扯着嗓子,只是半天不见一滴眼泪出来。
禹兮放弃了,他该拿这个小妮子怎么办!
看着那白里透红的小脸因为吃吃喝喝变得更加有肉感,忽闪的两个大眼睛此刻装满了委屈,小挺的鼻子吸着气,樱桃般的小嘴在数落完禹兮的种种作为和自己饱受的委屈便嘟了起来。
他不免觉得好笑,看着她这一哭二闹三撒泼的方式——
都跟谁学的!
这哪还看得出一点清冷,他突然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有点问题。
弦乐更郁闷了,想那能吃,也是生活一大乐趣,辟谷是谁想出来的,这种人就应该拖出去重打五十个小屁屁!
自我检讨完的禹兮只好带着装哭的弦乐先去山下的城镇把肚子填饱,却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一件小事,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