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好啊,这叫避寒吗,”李枳眼睛睁得溜圆,“反正,我哥看西班牙语原版小说都看得那么顺,我也不怕语言不通了,我要吃一大堆哥伦比亚榴莲,或者香蕉。”他这么说着。
事实上,他因为听了那句“咱妈”,心里实在是开心得要命,说完就扑着黄煜斐到沙发上猛亲一气,差点耽误看电影。
那天他们卡着点到了电影院,李枳没说准,小小的放映厅里并不只有他们两个观众,但那寥寥几位,分散坐着,也差不多可以无视了。
他们的座位在正中央,最后一排,清净舒适的角落。
没有爆米花,没有甜汽水,亦无太多窃窃私语,他们和其他观众一样,安静地看完了长达两小时十五分钟的电影。二零零七年的片子,朦胧的色调,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恋情,港口的日出和酒吧前的日落,让人感觉置身一场拉丁式的绮丽梦境。
最后,当船行海上,代表霍乱的黄旗升起,迟暮的私奔与疯狂的流放也藉此开始,李枳靠在黄煜斐怀里,幻想自己也与身边这个人不顾一切地流亡在动荡的洋流之中。
当费尔明娜?达萨听到出走的誓言,浑身一震,睫毛上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