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吧,等我腻了,就把你放走,你自由。”
李枳明白过事儿来,他甚至开始害怕,战栗,可他就像本能似的,无法抗拒。从枕头上昂了昂脖子,粗粗地大口呼气,伸着舌头,想去找那东西,却总也捉不住,只觉得硬邦邦地在他脸上乱戳。终于,他感官混沌地找着了,也成功含住端头。他卖力舔,想含得再深一点就得弓着背往上找,可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气力,只吃到一半,就很累了。
“还是很努力啊,”黄煜斐凉飕飕地说,“该怎样讲,你对它的感情,比对我深吧。看你对它多诚实,多热情。半夜找我,也是同它道别,不是同我。”
李枳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嘴里也咸涩难过。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他默念,可他什么好话也不能说,就忽然间被顶到深喉——黄煜斐把他的嘴当成什么了,一下一下地戳着,撞得又深,又狠,紧覆他的手也毫不留情,压得他眼仁作痛。可他没法推开,更没法退缩,只能张圆了嘴放软了舌头,努力不让那几颗尖牙出来作乱。
于是这屋里只剩下李枳的吞咽声,跟要断气似的,黄煜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