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波肩一颤,忙低下头:“横波不知,请姑姑指点。”
“过了。”
“姑姑?”横波不解。
“方才我问你话,你一颤肩,一垂头,做得过了。不像不懂,倒像做贼心虚。”水映道:“你抬头看我是怎么做的。”只见她先睁大眼,露出不解的表情,睫毛微微颤动,良久,才仿佛受了委屈似地慢慢低下眼帘,咬着嘴唇摇摇头。一连串的神情动作自然已极,完全不像年近三旬的成shú_nǚ子,倒更似十五六七情窦初开的少女。
横波如醍醐灌顶,怔了一会儿,喜道:“多谢姑姑指点,横波受教了。”
水映换了正容,点点头:“响鼓不用重棰。你本就是个极聪明的,自然一点就通。你过去诸多不顺,都是因为锋芒太露,做的过了。那些好色粗心的男人或许不会发觉,但怎么逃得过女人的眼睛?让人一见之下就看出你的聪明和不安份,平白生出三分防范之心,你还能兴什么风,掀什么浪?”
“是……”横波细声应道,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