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都在妄想些什么呐!少女拍了拍自己脸,把跑偏的思路拉回正轨。
刚才的pass。然后是第二,我现在似乎扯进了麻烦里。怎么办呢?要是前面没人的话,卷走一切然后开遛似乎才是唯一正解。枪啊炮啊什么的,这种上升到恐怖袭击的案件可不是咱这普通的宅男管的起的啊。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哪个变态这么恶趣味,把我的衣服给扒了!不过,这种桥段,好像在哪里看到过?难道是女王的侵犯!算了,这样的话也就原谅她了吧,女王嘛,怎么着也是个美女吧,被我的帅气吸引也不是不能理解啦。
只不过,这头上戴着的这么长的假发是什么鬼,拽都拽不掉,倒把头皮扯的生疼,简直就像长在我头皮上似的。
时间,就这样在滴滴答答之间缓缓的流逝了。
我去,还要走多久啊!走了这么长时间,那光斑才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算了,不想那些乱七八糟不靠谱的事了,所有的真相,到了前面恐怕就能见分晓了吧。
在这幽长的隧道里,完全感觉不到时间在变化,只有越来越大的光斑,才让人感到心的跳动。
走到尽处,少女才发现这里和她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首先入眼的,是天花板上泛着柔和的蓝色光线的节能灯。
接下来是眼前这块空间的陈设:上下长度有四五米,大小约有三十几个平方,空荡荡的一片,只有角落里有一个用古老的金属锁锁住的长方体柜子,还有边上的那个下面等着一个塑料桶的水龙头。
总体鉴定:寒酸,完毕。
“逗我啊!没吃的也就罢了,怎么连张床都没有啊!”看着眼前竟显得让人莫名的产生凄凉之感的景象,少女怒了。
“算了,将就将就吧,又不是不能睡。”少女摇摇头,这样勉强自我安慰着。
先看看有什么其他东西吧。
“哦!对了,那个档案袋!”少女突然想起了一直夹在她胳肢窝处的据说可以证明她身份档案袋。
说做就做。只是,档案袋里纸上的内容让少女有些,凌乱。
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这表格,有点像是哪个人的简历,只是上面一个字也不认识,只有数字还能读懂几个,像“13”啊,“161cm”啊,“ab”什么的。还说是我的身份证明呢,扯淡啊!这照片一看就是女的好不好,而且还是个**裸的yòu_nǚ诶,不过长得倒是不错,挺对我胃口的。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呢,我可不是什么萝莉控啊,绝对不是!
萝莉的事先放一边,这字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哦!对了!这不跟刚才那鬼画符差不多嘛。刚才还没注意,现在再看起来……这应该是日本字吧!我现在在日本?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大叔说的好像也不是汉语吧,那我怎么听懂的?一想到大叔,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刚才扒那个白袍的衣服时,口袋里,似乎有把钥匙!
这下子,什么杂七杂八的念头都被我抛之脑后了,现在又饥又渴的先生我只想知道,刚才那位不幸去世的大叔,在他准备的逃生通道的箱子里,为我准备了什么样的美味呢。
“嘿嘿嘿嘿……”少女这样想着,脸上也做出了相称的,微笑?
擦掉嘴角的口水,少女以气吞山河的气势向着冒着未知香气的柜子处扑了过去。
几分钟后。
“切!”额角突兀的多了个红包的少女愤恨的撕扯着手中那干瘪没有味道的面包,再次接这种方式表达心中的郁闷。
柜子分上下两层,上层是一个亚麻色帆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袱,旁边还有一捆类似于绳子一样的东西,下层则是几套男士的干净的衣物和一沓子厚厚的纸币,随便看了一眼,那些个零几乎快幌花我的钛合金狗眼啊,面值不是2000就是10000的,不过我自己也清楚,人民币与日元的兑率是1:25,也就是说,这看起来有着几十万的纸钞,实际上也就一两万差不多。不过,有钱就好,能不劳而获更好,更何况是两万块大洋,我以前就算是生意最好的月份,一个月下来也顶多就挣个八千左右,还不算各种生活费。有了这笔钱,岂不是意味着之后的两个个月里我可以好好**一把?唉,一切美好还是等回去再说吧。至于面包嘛,那玩意儿是在塑料盆子里发现的。
灌了几口自来水,少女将希翼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包袱。
强压下疲劳的感觉,少女将手伸向那看起来厚厚实实的包袱。应该有不少好东西吧,大概。
(动手拆包中)
一层,原来还有啊;
两层,难道是怕掉了吗?
三层,看样子是什么宝贝啊;
四层,不着急,慢慢来;
五层,不,不会再有了吧;
六层,唉,真麻烦;
七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