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拍了拍手,说道:“有了。我听最风骚的翠花说过什么。说过什么呢?她说用冻泉浸泡那玩意可以起到固本培元、养精蓄锐的作用。
正好村东头有一汪很小的冻泉。我从明天开始就禁欲,直到有效果为止。女人虽是个好东西,但保命才是最要紧的。细水长流,村长说得对。”
刘雄开始禁欲,但是第一天晚上就失败了。他拒绝了第一个女人,拒绝了第二个女人,拒绝了第三个女人,但是败在了第四个女人的手下。
第二天,他愤愤不平地看着武楚,大声说道:“傻子,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今晚哪个女人来敲门,你就给我打哪个女人。好不好?”
武楚望着他,感觉自己应该是轻微点了点头。他穿好衣服,就出去捡驴粪蛋子了。在经过一个小山坡的时候,他听到一阵轻微的哀鸣声。
他走近一看,发现树底下躺着一条极小的小黄狗崽子。他抱起它,发现它的眼神有点像云樱。他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刹那间,他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越哭越大声。
小狗崽子看到他哭,仿佛受到了感染,又开始哀鸣起来。他抹了抹眼泪,亲了亲小狗崽子的眼睛,低声说道:“云樱,我们以后就叫它小黄吧。”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蔡荷花看到了小黄,顿时忍不住抢过来抱。小黄有点怕生,又叫了几声。蔡荷花一愣:“这小狗叫起来有点像风间狼。但是风间狼清一色的黑白配。难道它嗓子有问题?”
然后她又看了看小黄的眼睛,皱眉道:“驴子、牛眼睛都是红色的,这只小狗眼睛居然不是。难道是谁偷偷从其他国家带过来的?这么大老远地带过来,扔了怪可惜。而且眼睛不红,恐怕经受不起雪国的严寒。”
不管怎么样,屋里面多了一条小狗,气氛顿时好了很多。而且自从有了小黄,武楚也开始跟人说话了,头脑也越来越清醒。众人这才发现他不是个哑巴,也不那么傻。
当晚,武楚很尽责地帮刘雄赶走了一拨又一拨前来求欢的女人们。小黄很有灵性,也跟着呲牙咧嘴,汪汪汪地大叫。很快,蔡荷花被吵醒了,只好起来劝各位不死心的女人们。
然后是第二晚,第三晚。第四天的时候,刘雄大笑道:“不管泡冻泉有没有用,三四天没睡女人,我感觉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之前那种疲惫、麻木的感觉一扫而空。
全身特别有劲,也不打瞌睡。傻子,谢谢你。从今晚开始,你不用帮我。我决定以我现在的定力可以拒绝她们。相信我,以前的我回来了。”
刘雄成功了,不停地成功着,但这可苦了武楚。村里七十多个大的、小的女人们纷纷转而打起武楚这个小俊哥的主意。
她们不分白天黑夜地在武楚面前晃悠,扭动身姿,舔嘴唇,撩衣服,发出怪怪的声音,还望京第一酷哥、望京第一酷哥地不停叫。
但是武楚不为所动。要是有哪个女人敢把魔爪伸过来,他就用脚踢她,用捡驴粪蛋子的铁钳子打她,把驴粪蛋子扔到对方脸上。
即便武器被几个女人合力夺下来,他也丝毫不惧,整个人好像疯狗一样,脚踢手抓嘴咬。好几次被几个女人按在玉米叶堆上,内裤都要被扒下来了,眼看好事将近,但最后还是武楚赢了。
于是村里悄悄地发起了一场夺取望京第一酷哥贞操的大赛。武楚吓得不敢睡觉。两三天下来,他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但是他不能睡。
他去外面捡了一桶冰块回来,等到想睡觉的时候,就用冰块擦脸,一遍又一遍地擦,直到冰块融化,变小,完全化成水。
屋子里面有暖气还好。屋子外面本来就冷,再用冰块擦脸,脸很容易就冻得硬邦邦的,好像戴了一个面具。于是不知不觉之间,他越来越酷,越来越没有表情。有时候,他想冲小黄笑,却发现脸皮动不了。
鉴于他总是用冰块打女人,村里的女人下手也渐渐狠了。他们偷偷在他饭菜里面下药,用麻醉枪射他。但是每每这个时候,小黄就变得特别的凶猛。
它个头小,但是力量大,动作敏捷,麻醉枪根本打不到它,而且小黄撕咬起来肆无忌惮。好几个女人差点被它毁容。再加上大家都知道它是捡来的流浪狗,生怕因此要去打贵得要命的狂犬疫苗,所以一个个只能看着武楚流口水。
有时候刘雄也会出手救救武楚。他总是安慰这些饥渴难耐的女人,再忍忍,再忍忍。等他出关了,到时候一天爽二十四小时都是可以的。
九天后,刘雄出关了。他拍了拍下面,看向武楚说道:“傻子,你看好了。我保证全村的女人都不会再爱你了。”
说完,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看到他这个样子,小黄忍不住汪汪汪叫了几声。武楚学着它的声音,也汪汪汪叫了几声。
第二天一早,刘雄一脸嘚瑟地回来了,倒头便睡。武楚发现他下面一直高耸,直到下午三四点醒过来,还是如此。他皱眉指了指,说道:“那里坏了?”
刘雄一脸豪迈地说道:“什么坏了,是鸟枪换炮,升级换代了。知道吗?浸泡冻泉果然有效。昨天我跟十几个女人上床,他们都受不了啦,可我,哈哈,可我还是精气没有外泄一滴。哈哈,这样无论来来往往多少个女人,我都不担心身体亏损了。”
全村投怀送抱、欲求不满、各个年龄层的女人共有七十八位。刘雄把她们每一个人都好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