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楚立刻放心地仰头道：“这样看着我做不好吧。要不你也叫一个？我可不想看到某人欲火中烧，躲在旁边打飞机。找一个吧。”

“我先看看。这女的真，真心漂亮。真是的，我怎么从来没碰到这样的货色呢？真，真个漂亮。受不了啦。喂，妹子，你是大学生兼职吗？”

几分钟后，保洁阿姨进来了：“喂，声音太大了哈，影响不好。这儿附近还有两所小学，一所幼儿园，常有憋尿的小朋友过来。注意影响。”

完事后，武楚看着王博，笑道：“满意了吧？喂，你脸怎么这么红？嗯，还有一股味。你还真。”

王博一脸疲惫地说道：“老兄，换你，你忍得住吗？刚才那妞真是漂亮得不像话，是个行家，发飙起来分分钟吸干你，信不信？”

返回跳蚤市场后，武楚又坐下去看天书。王博站在一边没消停过：“老兄，眨眼睛，眨个眼睛看看。”

“老兄，换个坐姿，腿不麻吗？”

“老兄，别看了，反正你也看不懂。咱们聊会天。”

“老兄，我叫人搬个按摩椅过来怎么样？保证舒服得让你上天。”

“老兄，我叫个技师过来，现场给你捏脚。正好看热闹的人多，你生意肯定也会好上很多。”

“老兄，累了吧，给你放点舒缓的音乐调节一下。怎么样，这音响质量不错吗？重低音靓吗？”

……

经过王博花样不断地折腾，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结果，吃晚餐的时候，整个餐厅的人都在看着武楚点菜，夹菜，吃饭，喝汤，剔牙，擦嘴，打嗝。

年轻的餐厅经理很聪明，悄悄地把王博拉到一边，跟他谈提成的事情。王博嬉皮笑脸地答应了。

晚上的时候，跳蚤市场的人越来越少。但是到了凌晨十二点的时候，还有很多人来来回回地看武楚。王博烦了，站起身，挥手，大声嚷嚷道：“都给我安静，别拿手机照来照去的，眼睛都要瞎了。不要打扰我睡觉。这位大师不睡觉，我是凡人，我还要睡觉。”

有人反驳道：“你睡了，小心大师也跟着睡了。”

“放心。我早安排好了，有人上白班，有人上晚班。大师，都很晚了，还看什么天书，关灯，安分一会儿吧？”

“天黑了，还关灯，我担心我坐着睡觉了，你的人都看不出来。”

“没关系，带了夜视镜的。大家安静，大家安静，我要睡觉了。谁在嚷嚷，我打人了。想看热闹的，脚步都给我老实点，知道吗？”

武楚暗想：“天黑了，又安静，不开灯，不让看书，得多无聊，多容易犯困。”

“喂，大师，麻烦一两分钟转转脖子，不然我就当你睡着了。喂，大师，记住转个一百八十度，尽量大。”

第四天，人越来越多。有人对着武楚的脸架起了摄像机。王博一脸严肃地当起了地下庄家。他一直压武楚会输给自己，现在当了庄家，立场也没有一丝改变。所以，他一直利用暗示、假消息把投注的人往武楚会赢的一边引导。

他看到武楚几天没睡，但一点困意都没有，心里开始发紧了。他暗暗叫狠：“不行，得找法子累死他。”

很快，他叫来一个年轻的男舞蹈老师，教武楚跳舞。动作幅度很大，没一会儿，武楚就累瘫了。但是王博一直在旁边催着，硬是让他跳了一上午。

然后，他们率一大群人去吃饭。吃完饭后，武楚去上厕所。结果厕所挤满了人。

“大师，你睡着了吗？”

“大师，你拉了吗？怎么一点都不臭？”

“大师，听说昨天你在这儿也上了一个妞？”

“这妞好正点，不行，我也要叫一个。”

“这叫声，行家。录下来录下来。”

“像话吗？像话吗？你们是要聚众耍流氓吗？再不走我报警了。滚，赶快滚。”

“大婶，年纪大，缺爱的表现。”

……

然后，公共浴室变得好像广场一样拥挤。有人衣服都没有脱，但是为了占一个位置，把喷头打开了。

“我晕，你是搞基的？反应这么大。咦，害羞了？你今天才知道自己是搞基的吗？离我远一点。我不鄙视你，但是你顶到我了。可惜了，这么大。”

“大师，你那个东西那么的小，在厕所里却可以续航半个小时，厉害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大师，你年轻时候练过吗？”

“出卖喷头位子了，出卖喷头位子了。近身感受大师的奇妙，让你距离大师只有一尺之遥。出卖喷头位子了，十倍价格，不贵。时间有限，先来先得。”

“大师，能签个名吗？签脸上吧。大师，你背上好黑，我给你搓搓。我技术可以的。”

……

完事后，武楚刚回到摊位，王博就把他拉到旁边的一个躺椅上，笑眯眯地说道：“好几天没睡，累坏了吧？谜城最好的几个女按摩师都给你请来了。好好享受，可以眯眼。但记住，一分钟给我睁开一次。”

武楚偷偷地扫描人群。看热闹的人很多，有成群结队的，有单独的，有冷静旁边的，有古灵精怪眼睛转个不停的，但是有国王嫌疑的没有，可能也难以发现。

他很焦虑。他希望小小丁那边人手充足，能干，有所突破。虽然王博允许他闭眼，但他很少闭眼。他的眼睛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四处观察着。

下午两点的时候，王博叫人搬来一台无线脑电波检测仪。他一脸热忱地说道：“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