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呢？”

“不知道。我想说樱花树下的变态比山上多。”

“少操心，画你的冰雪去，最好冻死在冰雪里，免得以后出来害人。”

武楚当即拿出手机，给云樱打电话。电话打不通。他微微皱眉：“难道真在飞机上？作死，刚死里逃生一回，又没事人似的出去送死。这女人不长记性。”

雪神没有走远：“燕市离这儿很远。除非她出事了，否则，你不准离开雪岭。不然，我们法庭上面见。”

武楚哼了哼，没有说话。

“你很喜欢她吗？”

“你说呢？不过可能还没有你喜欢她，毕竟真人版的充气娃娃都偷偷做了两个。”

“云樱是我的好主顾，但并不是一个好女人。我觉得你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少在这儿说风凉话，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我最近在教会网站上看到烟城林主教正在寻找一名失踪的小天使大人。照片上的小天使大人跟你长得很像，是你吗？真是太像了。”

“我要是小天使大人，立刻找机会灭了你。”

“看你这口气，倒是跟网站上描述的小天使大人很像。听说他在烟城胡作非为，还专门抢人家的老婆。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云樱，她会怎么想？”

“怕什么？反正不是我。就算是我，一个老婆、十几个情人的老家伙我见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没有女人爱的小光棍呐，一天到晚不睡觉，替我们这些人耿耿于怀。”

两人于是不欢而散。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云樱的电话终于打通了。她兴奋地告诉武楚，每年到那里看樱花的人流量很大，所以有很多警察戒备。而且，她还拉上了十几个朋友，绝对不会有事。

当晚，武楚黑了好几个登有自己照片的教会网站，然后又一口气黑进雪神的个人电脑。没有什么秘密，他只发现雪神的电脑连着整个古堡的监控系统。

他来了灵感，下山买了几个针孔摄像头，自己偷偷安装好，卫生间里面放一个，收藏室里面放一个，画室里面放一个。为了潜入画室，他费了半天功夫。

第二天上午八点的时候，他就有收获了。通过摄像头，他看到雪神在画室里面狂野地蹂躏那具充气娃娃。他哈哈大笑，全部录了下来。

中午十一点左右，他给雪神的脸打了马赛克，还模糊了一下画室的环境、布局，就把视频传上了网。视频开始疯传，毕竟梨国饥渴的年轻人多。

可以想象接下来雪神的脸色。

武楚看到他的时候，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笑道：“雪神，今天网上的一段充气娃娃视频真劲爆。长知识了，各种姿势解锁。嗯，我以后也要跟小樱试一试。”

雪神脸色铁青。

“雪神，你怎么啦？咦，别说，视频中那个虐待狂跟你长得还有点像。不过，我估计你身材没有他好。那腹肌，我看了都流口水。”

雪神发疯般冲出去，开车下山了。

武楚笑道：“小变态，不敢在外面别人的厕所里方便，就注定你离雪岭远不了。我以后天天拿这件事嘲笑你，看你怎么办。不听话，我就把马赛克去掉。不行，万一他暴露我的身份，怎么办？”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的时候，武楚的电话响了。这回是律师打来的，但又是关于云樱的。燕市看樱花的主战场今天上午九点发生严重的人流踩踏事件，死了八个人，其中两个是小孩。目前警方怀疑是有人恶意为之。

刚好有一个小女孩死在云樱脚边。所以，她现在作为一名嫌疑犯在警察局做客。而且，已经有人指证她就是故意引发踩踏事件的团伙成员之一。

作为没有身份证的人，武楚讨厌四处流动。他花了大价钱，专门包下两个司机，日夜兼程地赶往燕市。四天半后，他到了目的地。

他顺利地争取到探视云樱的机会。但是，当他看到云樱时，后者竟然一脸兴奋。

“死到临头，还这么高兴？”

“老公，吓死我了。当时，要不是旁边一个男人无意撞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不定被踩死的人就是我。你无法想象，当时我和朋友已经被人流冲散。我已经失去重心了，差一点就倒在地上。现在想起来就怕。但是一看到你，我又庆幸自己活着，便高兴起来了。”

“怎么有人说你是凶手？”

“不知道，可能凶手也是女人，还跟我穿差不多的裙子。警察说凶手有好几个，可能其中一个就跟我长得有几分像，也说不好。反正，我肯定是无辜的。”

“我现在发现你就是个瘟神，走到哪儿，哪儿的人倒霉。上次是qiáng_jiān犯，这次是人流踩踏。算了，你以后还是安心地窝在家里吧。”

“胡说。如果我是瘟神，你怎么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我看快了，说不好明早就醒不过来了。”

“你是准备死在哪个女人床上？”

“等你出来试一试就知道了。”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

……

等他走出警察局的时候，雪神来电话了，声音照样冷冰冰的：“听说某个女人又出事了？不过，现在家里卫生情况更严峻。赶紧回来，否则法庭见。”

等他赶回去的第二天，雪都忽降大雪，遮天蔽日。眨眼之间，雪岭的盘山公路被冰雪断成数截，完全无法通行。偏偏这个时候，云樱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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