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半眯着眼,眼里的笑意很是缥缈,但是顾楚却清楚地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
“你啊……”话未说完,顾楚的手指已挤开被分身占满的甬道,探了进去。
“唔!”
申风腰上一颤,随即皱紧了眉,强忍住后穴被剧烈扩张的痛楚。
顾楚很是小心地滑进手指,触到自己铃口牢牢抵住的那处,忽然腰手齐动。
顿时,一股比之刚才更为强烈的酥麻感自申风背脊处往上窜去,直折磨得他呻吟连连,连胯间只是半硬的分身很快都全然竖了起来,瑟瑟发抖。
“唔嗯……”
申风要命似的在床上挣扎,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手指扭曲,恨不得能立即握住自己的分身得到一通抚慰。
顾楚用手指戳在申风后穴里随自己的分身缓慢却用力地抽出插入,每次都正中申风的敏感点,足以让对方尝到不断的快感。
可渐渐地反倒是顾楚难以满足了,最后,他干脆就拔出手指,两手稳稳地握住申风的腰,开始发狂地猛撞起来。
而申风也兴奋地跟着他的律动扭动着身体,口中呜咽不断,俊美的脸上很快便布满了一层薄汗,而他白皙的肌肤上也早就呈现出更为红艳的颜色,伴随着细密的汗丝在油灯下泛着微光。
顾楚看得着了迷,一手抬起申风的腰,让他稍微坐了起来,一手将他快吐出来的亵裤再往嘴里塞了塞。
“呜……”忽然申风软软垂着头低鸣了一声。
顾楚低眼一看,果然对方胯间耸立的分身已是副急欲发泄的样子了,晶莹的液体不知渗了多少,自马眼处流下竟已湿润了申风那两颗饱满的春囊。
两颗不知蓄了多少精华的春囊已有些发亮,似乎只要给个机会便能pēn_shè出里面全部的存货。
那里面装的可是好东西啊,千万不能浪费。
顾楚不愿损失掉这么多媚药的上佳配药,又看了看申风仍是副不解饥渴的样子,狠狠心撕了几道布条,竟稍停了正在兴头的chōu_chā,将布条绑到了申风的分身根部与囊袋之下。
“呃唔……”
申风惊觉地摇了摇头,下身却兀自挺得更厉害了,若不是顾楚及时将它绑住,只怕已是一泻入注。
“再攒些就让你出来。”
顾楚复又环抱上申风的腰,狠狠扶着他上下动了动,手中变化出一副狭小的皮囊。
申风微蹙起眉,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顾楚的意思,只是费力地扭着腰,继续讨好着后穴里那根滚烫磨人的东西。
突然,后穴内一股激烫,使得申风长长地呻吟了声,他咬着嘴里的亵带着痛苦与忍耐地望着顾楚,终于暂停了动静,既而更将头搭到顾楚肩上,一动不动。
顾楚知道申风累了,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慢慢地退出申风湿润充满了黏液的后穴,一串红白相见浊液随即被带了出来,遍洒在床单上。
“真是辛苦你了,蛇郎。”
说着话,顾楚抬起申风的头,取出那条塞在他嘴里的亵裤,怜惜地吻了吻他的唇。
接着他手臂一弯,让申风舒服地躺回床上,看着对方被束缚着仍不能发泄的分身,将方才变化出的皮囊取了过来,紧紧地扣到了上面。
申风本已是极为敏感,不停滴着泪水的铃口与皮囊略显粗糙的底部一接触,立即又让本该瘫软的他挣扎了起来。
顾楚压制着他曲起乱扭的腿,手摸到那两根自己绑上去的布条,赶紧解开。
“好了,好了。”
顾楚用手捏住申风饱满的囊袋,轻轻地按了按,又抵住对方的会阴处一阵揉搓,没一会儿便看申风呻吟颤抖着挺直了脚,胯间之物忽而昂起,继而才缓缓垂下。
这次整整收集到一小袋的蛇王精华,顾楚高兴不已,来不及收拾残局便先把这珍贵的东西放进了药柜。
经过方才那场惊天动地的试药后,顾楚已为这媚药想出了一个绝世好名——奇淫合欢散!
卖,大卖,一定会大卖!
想像中人人排队买媚药的景象似乎已不远,顾楚入神地笑着,直到听到身旁人呻吟了一声才回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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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嗓子为什么很哑……”
申风躺在浴桶里摸着嗓子虚弱地问替他擦洗身体的顾楚。
“因为今晚你吃了辣椒。”(因为你呻吟了一晚上。)
“那为什么我的手很麻?”
“因为你睡觉时压到手了。”(因为你被我绑了一晚上。)
申风疑惑地看着,面带微笑,始终耐心回答自己问话的顾楚,越来越觉得对方很陌生。
忽然他动了一下腰,一股剧烈的酸痛感几乎让他沉了下去。
“啊……我的腰为什么这么痛?”
申风揉着自己细韧的腰,终于忍不住呼起了痛。
“那个……我们不是双修过了吗。”
顾楚好言解释,哄着把申风抱了出来。
申风一沾到床单立即滚了两滚,竟发现后穴里也火辣辣地痛的厉害,方才浸在水里倒还没这样的感觉。
着道了,真是着道了,这个臭道士逼自己喝媚药,还骗自己说什么双修,全是假话。
哪有双修得浑身腰酸腿痛象死过一次的啊?!!!
申风满面悲愤地望向顾楚,凄惨地伸长了手指着他吼道:“淫虐蛇王,天理不容!等我成了仙,我一定要告到玉帝那里啊!!”
顾楚默默地点了点头,惭愧地不说话,只在肚里笑了个翻天,真是亏他可爱的蛇郎说得出这样